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也是練功的時候。

雙修之前,必然有一段天崩地裂激情澎湃的戰鬥和纏綿。

這不是約定俗成,而是自然的生理反應,也是造物主對於人類,以及所有生命體最偉大的恩賜。

得勝而歸的兩人,猶如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他們自然無比珍惜這風雨過後的彩虹,經此一戰,他們再次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原本兩顆年輕的心,因為肌膚之親,就已經無限地拉近,經過雙修功的催化,再經過這段共同磨難的洗禮,讓他們的靈魂如飢似渴地糾纏在一起。

激情過後的兩人,並沒有立馬雙修,今天的伊藤雪異常的疲倦,二蛋的靈丹,功效雖然逆天,兌現了他先前的承諾,但多少還是有點後遺症的。

就如情人激情過後,心滿意足之餘,同樣會有短暫的空虛和迷茫。

這伊藤雪透支了身體,雖然勉力支撐,配合著如飢似渴,不停躍馬揚鞭的二蛋,但仍覺手腳麻木,掏空了身體。

她勉力支撐,慵懶地斜躺著誘人的身姿,媚眼如絲,在男人的耳邊輕聲的呢喃:牛二蛋,老實交代,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這牛二蛋同志,還正徜徉在這事後的陶醉之中,猶自回味無窮,聽聞輕言片語,兀自虎軀一震,差點滾落床下立馬拎桶跑路。

哎,這該死的打破砂鍋問到底,終於還是來了。

他原本以為伊藤雪會與眾不同,會對他的過往不聞不問,眼不見為淨。

沒想到她雖然聖潔如天山上的女神,仍然沾染了些許世俗的塵埃,內心深處,實在還是個藏不住太多心思的小女孩。

輕輕地,再輕輕地,颳了刮眼前堅挺誘人的白嫩小鼻,他老臉不紅,心也不跳,老神般地回答道:“大妹子,好奇心害死貓啊,想我牛二蛋堂堂正正,兩袖清風,哪有什麼秘密可言啊。”

“哼!”

見二蛋不老實,伊藤雪不滿地撅起誘人的嘴巴。

那薄如殘月似的嘴唇,恰到好處彎曲的弧度,混合著殘留在彼此唇齒間的花香甜蜜,再次引誘穩如老狗的二蛋同志蠢蠢欲動。

“我看渡邊家族說你來歷可疑,還是很有道理的。”

“你的身上,確實有很多按照常理都解釋不通的事。”

“不過你那些破事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給我服用的那粒黑不溜秋的丹丸,到底是什麼東西?”

二蛋長吁一口氣,他還真擔心這伊藤雪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到黃河心不死。

一旦如同世俗之女,豈不是得把俺的祖宗十八代都要交代的一清二楚才肯善罷甘休?

對於這個女人,他的心情很是矛盾。

兩人原本是兩條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卻陰差陽錯之下,相交在一起。

如果不是兩國敵對的關係,或許這伊藤雪是他夢想之中最完美的情人。

她要啥有啥,臉蛋自然萬里無一,極品勁爆的身材更是讓無數自詡為漂亮的女人自慚形穢。

一切的一切,幾乎滿足了天下男人所有的慾望和需求。

她身份尊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修煉天賦更是讓人高山仰止,就連他記憶深處那個可夢而不可及的俏麗影子朱白衣,伊藤雪相比起來,也是絲毫不差。

而反觀自身,曾經是個屌絲,現在依然是個屌絲。

也許自已某一方面是特長生,但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大部分都是見不得光的,不足為外人道也的。

其他的家世,長相什麼的,更是給眼前的女神提鞋都不配。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照理,他應該竹筒倒豆子,將所有的秘密坦白從寬,老老實實地交代個清楚。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藥丸逆天的功效,只能敷衍地,將這一切都推諉到神奇的醫經上面。

“大妹子啊,你別忘了,哥身上可是懷有絕世的醫經啊。”

“你那醫經和這藥丸有啥關係?”

“再說了,你不是隻得了三層的醫經嗎?”

“嘿,你可別小看這本經書啊,不瞞你說,哥有個秘密從小就沒有外人知道,只有我那可憐的老孃清楚。”

“什麼秘密啊?”

“哥當年本是狀元之才啊,從小讀書就過目不忘,甚至我十年前家裡吃過的每頓飯,吃的什麼菜,哪些人一起吃的,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別自吹自擂吧!

“別不信,哥只是告訴你一人知曉哦,桃花島以為我得了三層的醫經,實則不止,我估計最起碼得了有五六層之多。”

“啊?”

“你是騙他們只得了三層醫經的?”

“你這娘們怎麼說話的呢,那哪能叫騙呢?”

“我是善意的謊言,我是要低調,這樣才能活的長久一點,我一旦大喇叭似的到處嚷嚷我得了大半的經書,肯定會憑空生出更多的麻煩。”

“你看我現在多好,多瀟灑,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我就喜歡這種清淨。”

“就憑著這三層的經書,我到哪裡都能吃香的喝辣的,也沒人太在意我,實在是三層經書太少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即使把我抓了去榨油,也炸不出太大的價值。”

“你這個醫經,真有神鬼莫測之效能?

“那是必須的,不然人家桃花島怎麼把它當成鎮島之寶呢。”

“而且啊,我最近研究的心得體會可是越來越多了,這本經書實在是奧妙無窮,可謂研究越是深入,越能體會到各種奇妙無窮之處。”

“就如咱倆的關係一般,歸根到底就是男男女女的那點屁事,但每一次在一起,都有不同的花樣,不一樣的心得體會,簡直讓人慾罷不能,回味無窮!”

“呸呸呸!”

“你個下流胚子,再說就不理你了。”

“大妹子啊,不要說一粒小小的刺激人體潛力的丹丸了,哪一天你修煉到金丹大圓滿的境界啊,說不定哥照樣能幫你一把,推開那道舉世羨慕的元嬰大門。”

“啊!”

不會吧,伊藤雪一副驚訝不敢相信的樣子。

實在是二蛋這話可是非同小可,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實乃石破天驚之語。

元嬰是什麼?

元嬰可是整個帝國最頂尖的那一小部分人,扶桑國現在在世的元嬰老祖,滿打滿算只有十來個。

她伊藤雪雖然天賦異稟,自詡為不在當今任何人之下,但捫心自問,她也不敢說未來一定能夠突破元嬰之極境。

實在是這元嬰之境太特麼艱難了,不僅需要逆天的天賦,更需要海量的資源,最為重要的,還得要有著大氣運。

只有天時地利人和同時滿足的情況下,才有那麼一絲可能,十個金丹大圓滿的修士,裡面或許會有一個,踹破這道塵封已久的大鐵門。

看著二蛋先前目光閃爍眼神遊離的樣子,伊藤雪估計這下流胚子沒有說全部的真話,但她也分辨不出來他嘴裡哪些是真話,哪些是假話。

但他剛才有關元嬰的這番話,卻足以令她興趣大增,喘息加劇,以至於立馬放過了二蛋的敷衍,捨棄了心中的不快。

她興奮的臉色潮紅,猶如剛剛戰鬥過後風情萬種的模樣,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二蛋,那雙耐不住寂寞,正在她身上四處亂摸不停遊走的大手。

“快說快說,怎麼幫我跨入元嬰的大門。”

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樣子,二蛋又好氣又好笑,暗罵自已一聲嘴欠,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這突破元嬰的艱難,豈是自已一個築基修士能夠搞的明白的?

不要說元嬰了,連金丹之境,自已還沒摸到門檻呢。

他只能施以拖延之法,暫時地逃過這道尷尬的話題。

“大妹子,你不是才剛剛突破金丹中階嗎,離元嬰還有十萬八千里遠呢!”

“等你到了那個階段,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不嘛,人家就要你現在說嘛!”

我的個乖乖,這伊藤雪一反常態,世人面前她都是冷酷高傲的形象,唯獨面對二蛋,柔情似水地發嗲,恨不得能讓人甜死不償命的那種。

二蛋眨巴著眼睛,拼命想著有沒啥鬼主意,能把眼前的女人暫時的敷衍糊弄過去。

哪知道伊藤雪早就看透了他心中的詭計,把他的一雙即將撫摸到敏感之處的髒手死死地摁住,半是威脅半是誘惑地說道:“不許耍花頭,一定要老老實實說出來。”

“說出來有重獎,忽悠老孃說假話,哼哼,以後絕對不讓你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