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現在的牛二蛋醫生,更像是一個傳播大秦文化的使者,他所使用的醫術,確確實實都是來自於大秦之地的祖師爺華佗。

他雖然並沒有刻意地傳播什麼,更沒有表達過什麼,但無疑他的一言一行,對映著扶桑的普通百姓,對於陌生而遙遠大秦的認知。

在世俗的教化裡,大秦已經被別有用心之人妖魔化了,那裡草木不生,那裡遍佈蠻夷,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乃至兇殘地人吃人。

扶桑之地,註定只是牛二蛋人生的一段旅途,時間到了,自然就會離開。

為了華佗祖師的遺願,能讓他的醫術遍地開花地救治更多的貧苦百姓,牛二蛋也有選擇地培養這房東中村和他的婆娘秋月。

平常的時候,就讓他們幫著打下手。

但長久的薰陶,耳濡目染之下,一些看病的流程,一些常見病的診斷,分析,以及用藥,也都沒有瞞著他們,而是一切均如師徒般的傳承,真實地坦露在他們面前。

相比於愛動的中村,他的婆娘秋月無疑更能靜下心來,也更適合這份治病救人的工作。

雖然她的大半生都在蹉跎歲月中度過去了,但自從遇到了牛二蛋,她人生的篇章,卻不可思議地翻過了新的一頁。

或許,對她衝擊最大的,讓她改變如此徹底的,還是源自於二蛋最初的那瓶小小的乳膏。

乳膏逆天神奇的效果,她可是親自驗證過的,一切都是陽光底下的真實,作不得半分假的。

為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才是撓癢癢般吸引她,讓她欲罷不能探索下去的源動力。

每天的時候,她都盡心盡力地完成二蛋分配的工作,一開始的時候主要是幫助抓藥,慢慢地,經過她的手抓過的各種藥草,幾乎沒有一次出錯,這份耐心和細緻,無疑得到了二蛋的讚賞和好評。

慢慢地,二蛋診斷的時候,將自已的一些心得和見解也會和他們分享。

只要他們願意聽,願意學,無論是中村和秋月,還是佐藤抑或任何一個病人,二蛋都會不厭其煩,沒有任何保留地敞開心扉。

他知道,他遲早是要離開這裡的。

而扶桑,,註定只是他修仙人生的一處驛站,親如他的老家牛家村,也早已沒有先前的那份衝動的親切。

地方永遠還是那個地方,它就在那裡,矗立億萬年都沒有改變。

唯有人,才是賦予了不同地方不一樣的生機,也唯有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才會讓他牽腸掛肚。

扶桑的百姓,和大秦的百姓並沒有太多的不同,他們有好人,也有壞人,他們與人為善,也有與人為惡。

既然自已來過了,既然在這片土地上也曾經逗留過不短的時間,那總歸要留下點什麼。

或許,這也是他牛二蛋的道,也是冥冥之中,華佗祖師最終選擇他成為傳承人的重要原因。

雖然店鋪裡每天忙碌的腳不沾地,但現在的二蛋實則相比以往要輕鬆了不少,因為他有了佐藤這個死心塌地的幫手,外加他的幾個混混小弟,也是偶爾過來幫著打打下手,維持一下秩序。

因為他們原本的出身,外加個個五大三粗的一臉兇相,所以這醫館裡倒也沒有其他的小混混再過來鬧事。

一些平常百姓普通症狀的疾病,二蛋也有意識地放手,讓這秋月嘗試性的診治。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連連搖手,腦袋更是搖的像撥浪鼓,生怕自已不能勝任,進而耽誤了病人。

但在二蛋的勉勵下,在他一旁坐鎮輔助治療下,這秋月倒也慢慢地沉下心來。

不久後的日子,秋月也走上了一條治病救人的獨特道路,也在未來的歲月裡,成為扶桑民間一段神奇的佳話。

話說二蛋開醫館的初步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了,最起碼以他現在的人氣之旺,幾乎不可能有人明目張膽地來這裡鬧事,乃至殺人放火。

否則這些每天準時來看病的老百姓,即使他們手無縛雞之力,但一人一口唾液,都能把想對牛二蛋醫生有所不利的宵小給噴死。

而他選擇開醫館的另外一個目的,尋找盧三的族人,卻是至今沒有任何的線索。

醫館開業已經半年了,經過他手醫治的病人已經成千上萬,而他牛二蛋的名聲,更是早已經傳透了京都,更是傳遍了扶桑的大江南北。

但在這些前來治病問診的人群中,雖然並不少見奇人異士,乃至各種奇珍秘聞,但偏偏沒有打聽到他想要的線索,除了那次逍遙樓一閃而過的邂逅,那位嫵媚到骨子裡的白衣麗人。

一日,已經恢復如正常狀的佐藤,興沖沖地闖進二蛋的診療室。

此時的二蛋,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正在和秋月交流今天的診療心得。

這是他們每天必做的功課,也是二蛋扶一把,拉上馬,有意識培養這秋月獨自診療的必要過程。

或許再有一段時間的幫扶帶,這秋月在神醫的諄諄教誨下,已經具備足夠的實力獨自給平常的百姓看病問診開藥了。

“牛哥牛哥,你看咱們這每天清湯寡水的,嘴裡邊都要淡出個鳥來。”

“要不,今晚咱們一起去逍遙樓搓一頓,搞點極品的小酒潤潤喉,再找幾個極品的小妞舞蹈助助興?”

“我最近身體已經全部恢復好了,感覺比之前還要強壯威猛一點,下面的兄弟們說是要給我接風洗塵,慶祝我再世為人。”

“哦?”

“佐藤啊,上次你可就是逍遙樓出事的啊,這鬼地方你還敢再去?”

“怕什麼,不是有牛哥你嗎?”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佐藤就不怕。”

“大不了留著一口氣,再修養他個幾個月。”

“再說了,上次那種情況也是百年難的一遇的,誰能想到防範如此森嚴的逍遙樓,竟然被幾個大高手挑了。”

佐藤雖然只是一說,二蛋心裡可是犯嘀咕了,你個敗家小子,別拿豆包不當乾糧。

特麼上次為了救你一條狗命,我可是連壓箱底的靈髓母液都浪費了好幾滴,那特麼可是萬斤難買的極品好東西,老子到現在還心疼懊悔著呢。

不過說起這逍遙樓,二蛋立馬就想起那雙讓他欲罷不能的大眼睛,倒也不是那雙眼睛就比伊藤雪嫵媚誘惑到哪裡去,實則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

如果說長時間地看著伊藤雪的眼睛,他會情不自禁地有著情慾的感覺,會狠狠地一把把她推倒在自已的懷裡,上下其手狠狠地蹂躪一番。

但那個白衣女人的眼睛,卻讓他有一種滌盪心靈般想念家鄉的感覺,想念小時候依偎在母親懷裡的溫馨。

有的只是舒適,自在,平靜,而肉慾卻並不是很強烈,除非那個同樣極品的女人脫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