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京都,雖是扶桑國最為富裕的一個地區,但很多普通的家庭,全家老小一年的生活開銷也就幾千金幣了。

像中村和秋月這對普通的凡人夫妻,他們一年的開銷,滿打滿算也就五千金幣就足夠了,而且大部分的花費,都是花在秋水那一大堆沒用的化妝品上面。

至於吃穿,甚為有限。

一萬的金幣,對二蛋來說不算天大的資金,但也不能算是小數字了。

他的醫館現在每個月的盈利大致在5萬金幣左右,但這五萬金幣也只是一個大致的毛利,因為很多人手暫時並沒有發放薪酬。

比如房東中村和他的老婆秋月,按照先前的約定,現在都算是義務幫忙的階段,沒有一分酬勞。

如果撇除掉這些人力成本的開銷,以及他吃喝玩樂的花費,那每個月差不多能盈餘4萬左右的金幣。

因為醫館穩定經營的時間還不長,所以二蛋手頭現在可以動用的有效資金著實不多,滿打滿算,算上上次佐藤的增高術購置各類藥品的剩餘,應該還有10萬金幣左右。

雖然他的乾坤袋裡還躺著上百萬的大秦金幣,以及無數的奇珍異寶,但那些都是暫時見不得光的,自然是不能正常使用的。

雖說一萬金幣的底價,鎮住了絕大部分蠢蠢欲動的鄉紳土財,但還是有人在此基礎上毫不猶豫地開始加價。

只見下面一個肚子挺的像冬瓜的土財,他捧著他那好似懷孕八九個月的大肚子顫巍巍地站起來,倒也聲音洪亮,氣勢十足。

“我出一萬零五百金幣,希望能獲得一次和鳳仙子把酒夜談共情長的機會。”

他話音剛落,下面立馬傳來一聲鬨笑,有人嬉笑怒罵道。

“三胖子啊,你那肚子挺的比冬瓜還大,鳳仙子怕不的要被你嚇跑哦!”

嘲笑這三胖子的傢伙,他們明顯是認識的一對冤家,三胖子自也不甘示弱,他面不紅氣不喘。

“二猴子,有本事你也競價啊。”

“我三胖子其他沒有,唯獨有的是錢,今天咱們就比劃比劃,到底是你二猴子厲害,還是我三胖子能夠贏得鳳仙子的青睞。”

二猴子自然也不是啥善茬,他毫不退縮繼續罵道。

“三胖子,別以為你有兩個小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二爺爺還就不信邪了,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做人。”

“你出一萬零五百金幣,我就出一萬一千金幣。”

這兩人正爭執的熱火朝天,那邊的角落裡也站起來一個鄉紳模樣的土財,倒也不是很胖,但全身盡是綾羅綢緞,而脖子上,手指上,手腕上,更是套的一個又一個亮閃閃的黃金大圈。

都說財不外露,這個鄉紳模樣的土鱉,卻偏偏將他暴發戶的形象展現的淋漓盡致,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他輕蔑地看了一眼爭吵的熱火朝天的胖瘦兩人,嘴裡邊風輕雲淡地喊出了兩萬的競價。

兩萬的價格,確實已經算是不低的了,畢竟這僅僅是一次和鳳仙子共進燭光酒會的機會而已。

而且不管輸贏,不管喝多喝少,喝的酒還要自已買單。

而這裡的每一瓶酒相比外面都是天價,更不要說和鳳仙子喝的,必然是天價中的戰鬥機。

如果說,這逍遙樓是德川家族的搖錢樹,那現在的鳳仙子,就是逍遙樓這顆搖錢樹上最閃亮的一顆搖錢果。

德川家族經商為本,自然深諳男人的消費心理,他們緊緊抓住鳳仙子身上最大的賣點,儘可能地開發和衍生出無數的盈利專案,只是為了將其利益最大化。

而天下男人,盡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任由牽著鼻子乖乖地掏錢。

而且,這是一個連環的陷阱,只要第一步陷進去,那絕大部分人只會越陷越深,直至人財兩空,陷進這德川家精心編織好的無邊深淵。

不得不說,這顆藍色星球的資源是有限的,像那地下的礦藏,像那無處不在的靈氣資源,看起來非常的龐大,無窮無盡,但終有一天會陷入枯竭,再也不能為繼。

但這世上的資源又是無限的。

人類之所以和動物,和兇獸有所不同,就是因為他們善於思考,善於總結,也善於挖掘更多的衍生資源,比如這美女資源,更是稀缺資源,不管哪個時代,都是最吸引眼球的。

乃至有那有心之人,他們精心挖掘並開發出反其道而行之的美男資源。

為了賺取暴利,他們無所不用其極,想盡一切辦法來吸引各種異性的關注,從而坐收漁翁的暴利。

拍賣會的競價還在熱火朝天地進行之中,而今天來參加的各路色眯眯的土財之中,除了先前的胖子和瘦子,以及穿金戴銀的那位鄉紳,還不乏一些隱藏在水面下的巨賈。

經過幾十輪的競價,已經悄然將這張和鳳仙子共進燭光美酒的門票,抬高到了10萬金幣之巨。

我的個乖乖,10萬金幣啊!

僅僅是為了能和這鳳仙子喝一頓小酒而已。

如果能成功放倒這鳳仙子,任憑胡作非為那倒也不虛此行。

一旦酒桌上被鳳仙子放倒,豈不是偷雞不成還要倒蝕把米?

二蛋不可理喻這群男人的瘋狂,個個都是脹紅了臉面,有的在瘋狂的競價,有的在到處的借錢,有的看到別人大筆大筆的抬高競價,他們也傳染病似的變得異常興奮起來。

無疑,鳳仙子成功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更是吸引了後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這個別有用心的遊戲中來。

而二蛋,卻是囊中羞澀。

他自從開了醫館後,辛苦幹了幾個月的積蓄,竟然只能勉強爭取到一張和鳳仙子喝杯酒的門票,不得不說,這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對於自已的酒量,二蛋還是很自信的。

但如果只是純粹的喝酒,而不摻雜其他的歪門邪道和花頭,他的酒量也就和姑蘇城主府的隔壁老王在伯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