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暗中的這些家族的大佬,他們這些各自為戰只為自身利益的想法,自然不足為外人道也。

此時的二蛋,早已經打定了主意,盡信書,不如無書,華佗祖師的醫經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這師傅領進門,修行的還是得靠自身,只不過有了前人無數寶貴的經驗,他自然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主動規避掉很多已知的風險,並做到舉一反三儘可能規避未知的風險。

“老爺子,過來搭把手幫個忙。”

二蛋叫住了正在暗自焦急和擦汗不止的房東老頭。

“二蛋醫生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就照直說吧。”

二蛋遞給房東中村一把鋒利的小刀。

“等會啊,你用這把刀子,把小矮子身上的衣服全部割斷,直到赤身裸體為止。”

“我則負責固定他的腿骨,實在是剛接上去的,來不得任何的晃動和位移。”

老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原本以為二蛋會交給他什麼複雜而神聖的任務呢,敢情搞了半天,只是把衣服徹底割開啊。

割衣服這玩意他可是很在行啊,不要說割了,他年輕那會兒和老太婆瘋狂的時候,都不用刀子的,直接是把衣服一把撕開,那會的他力氣可大了,三下五除二就快準狠地扯個精光。

他雖然不知道二蛋讓他割開小矮子衣服的最終目的,但想來是和這未完的手術有著莫大的關聯。

他不敢含糊,小心地沿著紐扣的縫口,一個接一個地割開,割開了上衣,繼續割包裹大腿位置的褲子,最終,如白斬雞般的小矮子,就這樣赤身裸體,光溜溜地暈躺在眾人面前。

其場景必然是有人搖頭,有人驚歎,有人饒有興趣,而那唯一的女客,則是暗啐了一聲,大罵晦氣並趕緊轉移了視線。

看著深睡之中沒有一絲反應的小矮子,老頭則是露出嘖嘖驚歎的感慨之音。

“小矮子人不可貌相啊,都說濃縮的都是精華,古人誠不欺我也,感情這精華都濃縮到下面來了。”

“誰特麼說床笫上勇猛無敵和身高成正比的?”

“現在事實俱在,絕對是謬論和謠言,害人不淺啊!”

而二蛋只是看了一眼就連連搖頭,嘴裡吧更是念唸叨叨。

“小矮子小矮子啊,你特麼真是春心不改啊。”

“手術都特麼進行到這個地步了,你全身上下血液的執行都已經十不足一了,偏偏這關鍵的地方,咋還血脈噴張呢?”

你特麼先前絕對是睜眼說瞎話,忽悠我這個老實人啊。

還到現在沒摸過女孩的小手呢?

這做個大手術都還猙獰的樣子,像是沒摸過小手的老實人德行嗎?

不過二蛋回過頭來仔細想想,或許這小矮子也沒有騙他,倒也有一絲可能他真沒摸過女孩的手。

那就是他的心理有極度變態的疾病,歸根到底還是他的自卑。

或許他平常的時候,大喇喇的耀武揚威,並沒有這種毛病存在,但一旦和女孩打交道,特別是和他幻想過的極品女孩照上面,或許女孩一個鄙視的眼神,就能把他羞愧的連滾帶爬。

而且他現在的猙獰狀態,和他腿部的血管暫時斷開,不能正常迴圈也有著莫大的關係,以至於長久積壓之下,只能主動尋找宣洩的通道。

二蛋擺手讓中村暫時地讓開,下面就是見證最後一公里奇蹟的時候了,也是本次手術最殘忍和血肉橫飛的血腥場景。

血肉的填充,肢體的再生,自然需要大量的新鮮血肉。

這最好的血肉並不是別人的,而是修士自身的,這小矮子身上血肉最豐裕的部位,自然是他的大腿和屁股。

這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是二蛋大展身手錶演刀工的時間。

他磨刀霍霍,眼前的小矮子,被他想象成天平學院廚房裡的那一顆顆醜不拉幾的土豆。

只不過今天他不是切絲,而是剝皮切塊,並要做到將這一塊塊並不均勻的血肉,最終填充成一對完整的小腿。

小矮子今天可是遭殃了,誰讓他想要變高變帥呢?

想要得到不該得到的,自然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了。

先是他左邊屁股上最大最肥的一塊肉,被二蛋手中削鐵如泥的鋒刃連肉帶皮地切除,趁著新鮮勁,趁著餘溫和這血肉的活性尚在,被快速地塗抹一小塊黑玉斷續膏後,立馬被恰到好處地固定在左腿某個大小正巧合適的區域。

左邊屁股上的一塊大肉割下來了,右邊那塊最大最肥的自然不能落下,緊跟著也被同樣地處理。

這最大的肉割下來了,那些不大不小的自然難逃被割的夙命,趕大集似的,一塊接著一塊,被陷入瘋狂的二蛋眼睛都不帶眨地割下來。

這腿部的血肉缺口實在太大了,以至於兩塊肥大的屁股被挖掉了近一小半的肉,原本的白皙滑膩,變得坑坑窪窪血肉模糊,而大腿的血肉包裹還各有一段的缺口。

這屁股眼看著是不能再割了,再割下去的真的是覆水難收,還要花大力氣處理了,簡單考慮一番後,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割大腿補充了。

就這樣,小矮子的大腿最終也未能逃脫厄運,被二蛋挑了幾塊大小適中的肥肉割下來,填充到剩下來的幾塊區域。

不得不說,二蛋廚房的基本功還是非常紮實的,前後幾十刀,每一刀都不相同,無論是力度角度,還是每塊肉的大小和形狀。

但看似雜亂無章的背後,實則他的內心裡,早就有了一個詳細的實施預案。

··每一塊血肉,都被飛快地塗抹過一層薄薄的黑玉斷續膏,藉助這靈藥磅礴的活性因子,能遇山開路,逢水架橋,有效地將這自身轉移過來的血肉,最終轉化成真正的血肉。

二蛋大膽的操作,看的旁邊的房東中村,以及暗中的那些人嘖嘖點頭,雖然過程略顯血腥,但這無疑是最大膽也是最好的一種選擇方案,總比用那死人身上的血肉來填充強。

即使是最新鮮的血肉填充,但相比自身上移植過來的,無疑功效還是要相差很多。

只是不知道,他這種填充方案最終的效果會怎樣?

因為他所有的操作,都離不開那個瓶子裡黑乎乎還帶點黃色,粘稠的像狗屎般的膏藥。

就包括這包紮的最後一步,幾十公分長的新增小腿,全部要用一層薄薄的密封膜包紮好,而薄膜上,自然早已經預先塗抹了一層這種神奇的膏藥。

只不過這次動手塗抹的不是二蛋,而是站立一旁幫著打下手的房東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