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瞭解更多關於我們鳳家的秘密。”

“師妹啊,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其實這些啊,也都是蘭花祖師當年的一些單方面的推斷。”

“畢竟已經過去無數年了,滄海桑田,一切都在改變,自是做不得數的。”

“無論是我的祖師,以及歷代的兇山派傳人,我們傳過了一代又一代,也自是和你們鳳家一起的成長,一起探索這段無人能夠解釋的天大秘密。”

“我們也都不需要太過灰心,我相信只要我們一直堅持下去,不管多苦多累,不管滄海桑田還是世道變幻,一定能最終找到本該屬於我們的答案,也自是達成我們兩家共同的願望。”

“師姐,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也是給我們苦難的兩家打氣。”

“我沒有大的本事,更沒有太過遠大的志向,也做不到像我們鳳家的傾城祖師以及鳳仙姑師姐那樣的魄力和勇氣,能夠勇敢地走出去。”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按照我們鳳家的祖傳規矩,也是祖先安排的兩條線路,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首先一條自是在鳳家祖祠裡安靜地修行,耐心地等待,等待運氣,也是等待老天開眼。”

“還有一條,就是和你們兇山一起輔助修行,以期能夠有所突破和進步。”

“但這兩條路,短時間看來是不可能有太大的突破了,我反而更期待鳳仙姑師姐的第三條路。”

“師妹啊,你說的沒錯,我們所有人都在努力,都在逆境中負重,艱難地前行。”

“我們即使不為自已,也要為我們的子孫後代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準備工作,這樣也能減少一些後來人探索真相所要面臨的曲折道路。”

“至於我們兩人,做好自已力所能及的事,就是對於家族,以及對於先祖最好的回報。”

“而我們目前所做的,看似都是無用功,但你發現沒有,我們雖然修煉這原本男女才能夠修煉的雙修功,迄今並沒有太大的進益,但這些年下來,我們得到的好處卻是實實在在的。”

“首先是我們抵禦嚴寒的能力是不是明顯的變強了,原先的我們,根本走不到這處蘭花祖師當年挖掘出來的石洞裡面。”

“但現在,我們兩人卻是能夠很好地適應這裡的嚴寒。”

“想必再有一段時間的適應,我們就能繼續往下探索更深的地方了。”

“師姐啊,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妹子啊,有啥話你就照直說。”

“師姐,要說我們兩人的修煉天賦,相比於我們的祖師,都是拍馬也遠遠不如的那種啊。”

“連她們那種驚才絕豔的大能,都未能將這奇怪的功法修煉成功,也未能成功到達當年蘭花祖師到過的距離陰魂珠最近的數十米之遙。”

“哎,我們這樣瞎修煉,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看這神奇珠子一眼呢。”

“師妹啊,咱們就別想那麼多了,都說事在人為,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

“再說了,無數年來,也只有我們師姐妹兩個,才算是真正的走出這一步,正式開始修煉這玄奧無比的雙修神功。”

“而我們兩家的諸多祖師,她們自始至終並沒有真正地踏出這一步,也自是羞於修煉這羞死人的怪功法。”

這一對師姐妹的對話,鬼鬼祟祟的二蛋自是全部聽在耳裡,而她們這長篇大論的所說,對她們兩人或許都算不上天大的秘密,尤其是對那位所謂的兇山派傳人來說。

但她們的每一句話,對於知其然並不知其所以然的牛二蛋來說,卻都是滿滿地乾貨,也自是將要尋找鳳家的重重迷霧豁然開朗起來。

他首先是搞清楚了山洞裡這兩個女人的真正身份。

年輕一點那個,身體髮膚一身銀白更明顯的那位,而先前瘋狂的時候,也是相對保守處於防守角色的,果不其然,正是鳳家某一屆的聖女。

因為鳳家每過十年就會選擇一次聖女,所以這漫長的時間下來,即使有落空的時候,但鳳家歷史上的聖女或許已經多到數不勝數。

正是因為數量多了,必然良莠不齊,有保守的,比如眼前這位,也有激進的,比如鳳仙子口中的奶奶鳳仙姑,以及那些傾國傾城的鳳傾城。

當然,大部分都是涉世不深的,比如鳳仙子那種胸大無腦的,她們無比的單純,對於世道的認識,人心的險惡,簡直就如白紙一張,沒有太多的分辨能力。

而另外一位,自是這兇山裡的真正主人,也是現在的牛二蛋最為感興趣的,甚至不在於鳳家之下。

他真正感興趣的,倒也不是她是個美麗的女人。

再美麗的女人,對吃慣了大餐的牛二蛋來說,也只是一張外表的皮囊而已,何況眼前的兩位女人,美則美矣,明顯的年紀都是已經不小的了。

根據他的目測和推測,這兩個女人年紀應該都要比老船長還要大上一至兩輪,應該都有了兩百朝上的年紀。

而她們的修為,應該都屬於剛剛邁入金丹之境不久的那種。

或許因為這兇山深洞裡無比嚴寒的原因,再加上她們長久以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清心寡慾地一心修煉,以至於駐顏有術,極大地延緩了顏值和身體肌膚的衰老。

現在的她們,看起來仍然如妙齡少婦一般誘惑十足,該凹的凹,該凸的異常的凸起,而沒有任何的褶皺和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