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禽戲果然是個好東西,只是修煉了一個回合下來,身體明顯好受了一點,但還是冷的慌。

牛二蛋習慣性地再拿出一瓶稀釋過的靈髓母液,也只有這玩意結合五禽戲的修煉,身體才能好受一點,才不至於冷的直打哆嗦。

已經拿到手邊,想想還是算了,這寶貴的靈髓母液得來不易,幾乎就是喝一點少一點,不可逆的那種。

雖然一公一母兩個蛋,依然靜悄悄地待在儲物袋裡,也照樣有著定期產出靈髓母液的效果,但相比於能在海底孕育出一座富含高純度靈石的大山,無疑這儲物袋裡的環境,並不是最適合這對天地奇寶的。

但他也沒得辦法,在自已修為還是很弱小的時候,他絕對不能將靈髓蛋這天地間最為寶貴之物示之於眾。

一旦訊息外洩,不要說滿世的貪婪之人,即使他牛二蛋的所謂朋友,乃至他的親人,都保不齊為這天地異寶露出貪婪的眼光,進而大打出手,乃至做出決絕之事。

人性是會變的,隨著時間,隨著空間,也隨著環境,人性也永遠不能簡單地揣摩。

這是他牛二蛋最大的秘密,真正的秘密,甚至比修煉飛龍九轉突破境界更大的秘密。

即使是他那些親密無間的女人,他也不準備全盤告訴。

他還是決定,一旦身體由內至外冷卻下來,就勤練這五禽戲,這樣不僅能節約下寶貴的靈髓資源,還能利用這裡特別的環境,刺激五禽戲和自已的身體更快更好地融合。

每一次的修煉,能讓他在如此嚴苛的環境裡待個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再然後就吃不消了,得趕緊起身再次修煉。

他也不擔心在山洞裡的動靜會弄醒這地上的一對姐妹花,實在是他自已下的迷藥,必然是無比的自信。

如果沒有特定的解藥,或者解毒的法門,一般人即使想盡了辦法,也自是解不開這種奇葩的迷藥,正如渡邊大熊當初的僥倖中招,渡邊家族那麼多高階修士和所謂的妙手神醫齊刷刷地出面,卻是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的辦法,直到渡邊雄霸的親自出手,才徹底地解開這道足以困死絕大部分人的迷毒。

難得的,牛二蛋這種改良的迷藥其他方面都是相當的霸道,唯獨有一點還是非常人性化的,這中毒之人一旦醒了,也就是真醒了,幾乎沒有任何的毒藥殘留,更沒有任何頭昏腦漲的後遺症,可謂藥效非常的綿柔,一點都不上頭。

修煉五禽戲的間隙,牛二蛋自是不再客氣,將這山洞的裡裡外外都給翻找了一遍,這不,還真被他在山洞角落的一個箱子裡找到幾本傳記不像傳記,秘籍不像秘籍的手抄本。

毫無疑問,這些手抄並不是屬於鳳家所有,而是來源於這座兇山真正的主人。

異常難得的,並不僅僅是兇山的開山祖師留下了其中最為厚實的手抄,而歷屆兇山的傳人,也都在這厚厚一沓的手抄的基礎上,留下了屬於她們的一本薄薄的印記,這是後人對於她們創業祖師的尊重,更是不同時代有益的補充。

不得不說,這兇山的歷屆主人,都是具備大智慧的聰穎之輩,尤其是她們的首任創業祖師,一位叫做立花千代的傳奇女子。

她少讀詩書,琴棋書畫無所不精,最難得的還是她的修煉天賦,據她的自傳,其五靈根的水靈根,竟然達到令人咂舌的97之多。

這極其恐怖的靈根,絕對是二蛋踏上修行之路以來,聽說過的單一靈根最為優秀的極品靈根,幾乎接近於滿分,甚至比朱白衣的風靈根更為的優異。

或許正是由於她太優秀了,優秀的連老天都在妒忌她的美貌,妒忌她的天賦,以至於在她修行的末期,在她到達金丹大圓滿之境,滿世界尋找突破元嬰的契機之時,老天給她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這玩笑,正是邂逅這座兇山,準確講,是兇山的山腹下暗藏的這顆疑似天地寒珠的寶物。

因為立花千代本身就是水靈根的天靈根,對於水類冰類的奇特寶物,相比於一般人有著異乎尋常的敏感。

她來到此地,一眼就看出了荒山的不凡,因為這裡雖然深處北海,受這北海的影響,氣候自是寒冷,但荒山之上的冷,和其他的地方並不完全一樣。

雖然整個北海的氣候都是極其的寒冷,但這座兇山卻是和溫暖舒潤之地的大山一樣,到處都是鬱鬱蔥蔥,草飛鶯長,也有四季交替,只是不怎分明。

最讓她驚奇的,卻是以這座獸山為中心,匯聚了各種各樣血脈奇特的兇獸,不僅有山裡的各式爬蟲,就連毗鄰山體的北海支流,同樣遍佈各種兇猛的海獸。

原本她還以為只是偶然為之,但隨著她靜下心來仔細地觀察,結合她走南闖北的淵博見識,以及縝密的經驗詳加分析,她發現,事件的真相或許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這些兇獸,無論是陸地上的,還是北海里的,它們更多是被某種奇特物質所散發出來的奇特氣息所吸引而來。

或許這種奇特的物質,或者特殊的氣息,會讓它們更加的舒服,更加的有安全感,甚至會促進它們更好更快地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