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母雞雖然生蛋但是也不是每一個都能孵出小雞啊,人也一樣!”

“那母雞起碼能下蛋啊,我這肚子不爭氣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這個就不是你的問題了,你改天帶著賈東旭去檢查一下。”

“行嗎這樣?種地種不出來不都是地的問題嗎?”

“也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你就跟賈東旭說說。”

“好吧。柱子你身上什麼這麼香啊?”

“嗨,那是我今天自已做的飯,我可是譚家菜傳人,手藝沒得說!”

“你看柱子,姐還沒吃飯就被趕出來了,你看能不能分我一點?”

“沒問題,你拿著吃吧!”

柱子一把開啟飯盒,把自已的筷子遞了上去。秦淮茹剛開始還不好意思,後來實在是肚子空虛,把柱子筷子掉個個兒然後快速吃了起來。

別說,柱子手藝比自已強多了,秦淮茹自從嫁到賈家以後,除了婚宴那天以外就沒吃過什麼像樣的飯。看著秦淮茹胃口大開的樣子,何雨柱是既興奮又滿足,看著用自已筷子吃飯的秦淮茹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秦淮茹風捲殘雲,把飯盒吃的一點都不剩,最後還打了好幾個飽嗝。

“柱子,不好意思啊,我都給吃了。”

“這都不叫事兒,我那還有呢”

“那今天謝謝你了柱子”

“助人為樂嗎!”

秦淮茹隨意擦了擦嘴,雙手抓著衣服下襬不好意思地轉身回家,在半路回頭,不經意間露出嬌媚的笑容,

“謝謝你柱子!”

然後飛快的跑回了家。還在回味那個笑容的柱子一臉傻樂,絲毫沒有留意到在他面前經過的許大茂。

“傻柱子,在這傻樂什麼呢?你飯盒都空了!”

“一邊待著去,今天不跟你計較!”

何雨柱收回笑臉轉身進了屋裡。

“完了,秦淮茹這還沒成寡婦傻柱子就開始拉幫套了!”

許大茂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轉身回了家。

“哥,今天盒飯怎麼沒了!”

“我給秦姐吃了”

“那我吃什麼?”

“我也沒吃呢還,家裡還有點一大爺給的棒子麵,我隨便做兩口吃。”

“我是你妹妹,爸爸不在你就這樣對我?”

“別跟我提他,晚上飯你還想不想吃了?”

何雨柱躺下仔細回味那個笑容,何雨水看著他一臉痴呆的傻笑無可奈何。何雨水滿臉委屈,起身出門要飯了。

何雨水走在四合院兒裡,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心裡五味雜陳。每次去要飯時候眾人那種嫌棄的目光讓她倍感辛酸,她現在只想早點逃離這個家庭。

“幹什麼呢雨水?我洗腳水差點潑到你!”

許大茂開門就看見了站在那裡的發呆的何雨水。聽到許大茂聲音,何雨水呆滯的眼神逐漸恢復,委屈地哭了出來,

“大茂哥,我餓了”

“來,過來吧我這有吃的!”

何雨水跟著許大茂進屋,許大茂從櫃子裡拿出來兩個牛肉罐頭和一塊巧克力,

“吃吧,我給你開啟!”

“謝謝大茂哥!”

何雨水開始大口大口地吃罐頭,兩盒都吃掉以後嘴裡塞的滿滿登登的,時不時捶著自已的胸口,就差翻白眼了。許大茂給倒了一碗水讓她順下去。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何雨水吃著吃著就又哭了出來,

“大茂哥,你說我哥為什麼把我們家的飯盒給秦淮茹吃啊?”

“拉幫套唄,就是幫寡婦忙順便佔便宜”

“賈東旭還沒死呢!”

“他也快..那個,嗨,傻柱子看上秦淮茹了唄!”

“為了一個看得見摸不著的女人自已家妹妹都不要了?”

“男人幾大愛好,勸風塵女子從良,拉良家...我跟你說這玩意兒幹嘛!”

“你不會也看上她了吧?她那麼胖,都是肉!”

“你不懂,男人..”

“哼,我以後好好吃絕對比她的大!”

何雨水說著說著還挺了挺胸,一臉的不服氣。

“好好好,你說了算。嚐嚐這個朱古力!”

“哎呀,怎麼這麼甜,稍微有一丟丟苦味,還有點焦香!這也太好吃了吧!這叫什麼啊?”

“這叫朱古力,是北邊繳獲的老美物資。”

“挺大個男人還會吃這些甜滋滋的東西嗎?那老美的男人都怎麼打仗啊?”

“他們啊,都叫少爺兵。不能吃苦受累,每天有香菸、有酒,還要有這種朱古力,不然這仗他們是打不下去的。”

“那咱們很快就能戰勝它們了吧?”

“那是,現在都開始談判了,沒兩年就能贏了。”

“太好了,到時候就有更多的朱古力吃了!大茂哥,我以後都能吃到的對不對?”

“對,你想吃就過來。只要我在家,保證你能吃的上!”

“大茂哥,你對我真好!”

何雨水滿眼星星的眼光盯著許大茂,強烈又直白的感激之情讓許大茂一時間有點不好意思。

“咳咳,吃飽了沒。沒吃飽我那裡還有。”

“吃飽了,朱古力太甜我吃不下了!”

“那你也帶走吧,哪天餓了救急可以吃一塊”

“謝謝你大茂哥!”

何雨水像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這白眼兒狼差一點就要生成了。今天要是她沒碰到我,又要不到飯,那以後基本上就心死了。

傻柱子,傻柱子啊,你要是能再活一世還會是既定的結局嗎?”

許大茂搖了搖頭,關門進去睡覺了。

話說這邊,秦淮茹回到家裡,桌子上飯還給留了一點,菜都吃沒了。秦淮茹喝了點水,把桌子收拾一下就準備睡覺了。

“淮茹,我媽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了,東旭。”

“嗯?你這嘴裡什麼味道?”

“我在外面吃了點飯,是柱子給的。”

“他憑什麼白給你飯吃?”

“我什麼也沒有做,就是跟他說了幾句他就給我飯吃了。”

“吃的不錯吧?”

“是啊,你也知道他是在軋鋼廠做廚子的,時不時都能帶飯菜回來。那個茄子做的...”

“啪”一聲脆響,秦淮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著賈東旭。

“好你個秦淮茹,剛進城沒多久就嫌棄家裡吃的差就出去偷吃是吧?”

“我沒有,東旭,你怎麼能打我?”

“打你不是應該的?東旭怎麼也是家裡的男人,這個家還是他做主!”

賈張氏的插嘴讓秦淮茹更加委屈,眼裡噙著淚轉過身去。

這邊賈東旭雖然生氣,但是手裡動作沒有停下,熟練地褪下秦淮茹的衣服開始造人運動。秦淮茹把頭別一邊任由他擺佈,只是眼裡逐漸生起一簇火焰,再難熄滅。

三下五除二,賈東旭結束戰鬥轉過身睡覺。秦淮茹盯著房梁一動不動,好似一具行屍走肉。

第二天,賈張氏起來看到秦淮茹,語氣緩和和秦淮茹說了幾句話。秦淮茹表示事情都過去了,出門幹活了。

從此以後,秦淮茹經常性地在水池附近洗衣服幹活,儼然一副好兒媳的作風。碰到人主動打招呼,偶爾也會幫一下忙,別人見到了都是一致的誇獎語氣,只有在家掀起窗簾一角偷看的賈張氏知道,兒媳婦已經記恨上了,就是不表示出來,這秦淮茹不簡單啊!

許大茂利用幾個月的時間,把附近他能在一天時間的偏侉子腳程之內的能到達的村莊跑了一個遍,小本子記了厚厚的筆記。在月底的會議上拿了出來。

“各位看,這是我過去幾個月時間做的筆記,附近有名有姓的潛在威脅有幾十個,接下來一段時間要一一排查。

我這裡有四本空白的放映員證件,你們填好我拿回去蓋章,之後我會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帶你們去一個村子做手把手指導,然後排查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