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一幕的方乘月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啊,每個家庭都有本難唸的經呢!

“不過,『生存』信徒,星穹列車,以及『星核』,都是沒聽過的名詞呢。”

不等她細細思索,腳步聲響起,一名粉色短髮少女拉著一名黑髮青年衝進艙門。

“座標就在這裡了,丹恆,不過,為什麼只有一個人呢?我還以為有好多人的。”

“只有一個人被困在這裡已經算幸運了,不過,這個人的座標不是由空間站發出的……”

黑髮男性有些遲疑,這種時候,一個不屬於空間站的不明人士出現在這裡…

粉發少女沒想那麼多,只是催促著丹恆檢查星的身體。

黑髮少年,並沒有多想什麼,只是,俯下身子,檢查星的身體狀況

“情況不容樂觀,心跳和脈搏都很微弱,三月,準備做人工呼吸。”

“啊?!人工呼吸什麼的,我沒經驗啊!要不,丹恆你來吧!”

粉發少女有些羞澀,畢竟人工呼吸這種事情對於純潔的她來說,有些太超前了。

黑髮青年並沒有多說什麼,他俯下身,準備進行人工呼吸。

方乘月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半空中出現一小團冰塊,不偏不倚的落在丹恆脖頸上。

“三月七,這時候不要搞惡作劇了。”

丹恆身體略微顫抖,隨後面無表情的取下冰塊,他轉過頭,看向三月七。

“啊?不是我啊,我什麼都沒做…”

兩人正爭論著呢,星就被聲音吸引,緩緩睜開了眼。

“你們……是誰呀?”

星滿臉疑惑地看向他們,剛才身體太虛弱了,她暫時還站不起來。

“你還好嗎?”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頭暈。”

星慢慢站起來,捂住額頭,好像還是有點不適應。

“哎呀,我忘了自我介紹啦,我叫三月七,他叫丹恆。”

“我…我叫星。”

“對了,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昏迷,難道你是被反物質軍團襲擊了嗎?”

“我…我不知道,我…忘了很多東西。”

星捂著自已的額頭,有些無助。

“失憶了嗎?有點麻煩啊。”

“那個,反物質軍團是什麼?”

“啊?這可是常識啊,算了,丹恆,你來解釋一下吧。”

看上去就很沉穩的少年發話了。

“『毀滅』之星神納努克的手下,一幫立志於毀滅宇宙的瘋子,就這麼簡單。”

“不過,既然在這裡,你應該是空間站的成員吧,艾絲妲站長委託我們前來救援,這附近好像只有你一個。”

“空間站?艾絲妲站長?”

突然增加的名詞讓星有些反應不過來。

“抱歉,你說的這些,我不記得了…”

“啊,應該是我道歉才對,明明知道你已經失憶了,還說這些你不瞭解的詞。”

“沒關係……”

星只是苦笑著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走吧,先返回主控艙段吧,至少那裡很安全。”

“三月,你先帶這位科員前往主控艙段,我得先去找防衛科的阿蘭,他在這附近失蹤了。”

丹恆並沒有打算與三月七同行,在告知了自已的打算之後,他轉身離開。

“喂!丹恆,你自已小心點!”

“抱歉啦,他這人就是這樣。”

三月七有點不好意思地撓頭,表情略顯無奈。

“不過,看樣子你已經基本恢復行動能力了,還是拿點防身武器比較好。”

“不過也別太擔心,畢竟有我嘛。”

星看向不遠處的棒球棍,又看向腳邊的鎬子,她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話說回來,這把鎬子是你的嗎?我看這東西就在你手旁邊。”

見到星撿起鎬子,三月七好奇的靠近,小心觀察著這隻畫風清奇的鎬子。

“應該是吧。”

星並沒有停下,她將一旁的球棍撿起,揮舞了幾下,確定順手之後,她向三月七招手。

“走吧。”

“好。”

離開收容奇物的艙段後,兩人遇到了四處遊蕩的反物質軍團成員,輕鬆解決對方後,三月七好奇的打量著星,似乎沒想到對方的戰鬥力也相當不錯。

“哇,你還挺厲害的嘛!”

“我……”

“好啦好啦,別想太多啦,既然失憶了,那就好好記住當下嘛!”

“謝謝……”

“這有什麼好謝的,哎呀,你看,我也失憶了,不還是過得好好的嘛。”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

……

“所以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誰!?”

“棒球棍成精了?”

星看向右手的棒球棍,陷入了沉思。

“我是鎬子成精…呸,你左手拿著的鎬子。好險,差點被你這傢伙帶歪。”

“不對,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也想知道,只不過,我和你一樣失去了記憶,剛剛甦醒不久。”

“唉,又一個失憶的,好吧,關於你是誰,你有線索嗎?”

“我只記得自已的名字,我叫方乘月,然後,我好像是『生存』信徒的東西。不對,我不是東西,也不對…”

“『生存』信徒?那我也沒辦法了,關於那群傢伙,連無所不能的楊叔都沒多少線索啊。”

“線索又斷了…也對,我連『生存』是誰,叫什麼都不知道。”

“『生存』星神本來就沒有名字啊。”

“走啦走啦,別想那麼多,等回到主控艙段,我帶你們去找楊叔,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