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清看著眼前躲在自已身後的靈青山嘲笑道“你也算個當爹的了,咋還這麼慫?”

“不、不是”靈青山看著朝二人狂奔的兔群“這麼黑壓壓一片的兔子誰能不怕啊?”

“哈哈哈。”柳元清笑著從身後掏出折風,指向兔群“都多大的人了……”「風牢」柳元展開摺扇緩緩指向半空。

黑壓壓的兔群被一團巨大的風球給團成一團,升至半空。

柳元清微微發力兔群瞬間被風牢擠壓成一攤血水。

無數的兔血四濺,看的靈青山胃中不斷翻湧,靈青山一手扶著柳元清的肩膀一手捂著嘴“好惡心……”

“真沒出息。”柳元清嘆氣道接著看向靈青山“我記得上次進入神壇有很多不要命的武痴呢。”

柳元清接著又朝一旁草叢看去,草叢中走出二人,二人身高差不多高,但一位體型高高瘦一位體型偏粗壯。

一人打招呼道“哎呀,這麼巧啊老先生!”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柳老爺子。”

柳元清和靈青山朝聲音處看去“是阮天阮地啊。”柳元清開口道。

靈青山也強撐著挺直了腰板拱手道“阮,飛羽。”

“哈哈哈!”阮地上前拍著靈青山的肩膀大笑道“青山哥,看你這個樣子,小臉煞白。”

靈青山被這一拍胃中再也受不了哇的吐了起來。

嚇得阮地立馬彈開“不是吧?我什麼可都沒幹啊!”

柳元清無奈的笑著“這小子怎麼當上的覆羽,這都受不了。”

“不對啊”阮天摸著下巴“青山哥不是戰鬥型的所以這次青山哥應該在山下做後勤工作就行了啊?”

靈青山也停止了嘔吐“這次可能計算有誤,強制傳送的範圍是整座山!”

“什麼?!”阮天大驚“山下有好多沒有戰鬥力的肩羽啊!”

“沒道理啊……”阮天思索起來“米蘭能算錯?”

“老地。”阮天又問道“米蘭說的是大半座山嗎?”

“應該……是吧?”阮地支支吾吾道。

“阮地!”阮天大怒一巴掌扇到阮地後腦勺“一天天的能讓你小子幹些什麼事?這可是神壇啊!那些人出事了你負責嗎?”

“我……”阮地低下了頭。

“算了算了”柳元清拍了拍阮天的肩膀“肖器交給我吧,你們去救沒戰鬥力的人。”

“好。”軟天鞠躬道“拜託老先生了。”說罷便和阮地一人站在一把劍至半空。

靈青山一掌拍在靈青山後背上“小山也跟著你們吧!”靈青山瞬間被一陣巨風彈飛。

空中的阮地接住了靈青山“好!拜託了柳老爺子!”

柳元清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走吧。

二人瞬間御劍飛走了,“唉。”柳元清嘆氣道“不知道小幸兒能不能行。”說罷便腳底騰空朝神壇中心飛去。

幸兒那邊,三人在森林中走著。

“我們到哪找你師父啊?”祈兒問道“這要找到什麼時候啊?”

“師父一定在神壇中心。”幸兒肯定道“師父說過肖器都在神壇中心靈氣最茂盛的地方,師父一定在那。”

“可是那可是很危險的。”花琳說道“很多人都想要得到肖器,以我們的實力恐怕……”

“放心。”幸兒笑道“有危險你們倆跑就行了,我儘量拖住敵人,然後我在跑。”

突然一個傷痕累累的青年男子強撐著身子從一旁樹後走出“你們是組織的吧?”

“你是?”花琳警惕的打量著男人“我是肩羽花琳。”

“肩羽,陳甲。”那人忍痛開口道。

花琳一聽連忙上前扶著陳甲“自已人啊,你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

“唉。”陳甲嘆口氣“被兔子咬的,幸好我跑的快……咳咳。”陳甲的身體彷彿已經到了極限。

花琳趕緊攙扶陳甲坐下“我會治療你放心,有我花琳在你就死不了!”說罷便伸出雙手無數靈氣流向了陳甲受傷的地方。

幸兒也走過來“看樣子傷的不輕啊。”

“你能看到?”花琳問道“我還以為你是瞎……呸,盲人。”

幸兒被花琳逗笑“我確實是盲人但我能感受到。”

此時祈兒也走來“總不能要等到他醒來我們再出發?”

“嗯。”幸兒肯定道“我們總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行吧。”祈兒靠著樹坐下“我眯會兒啊。”

“唉。”幸兒嘆氣道“這可是神壇啊……心可真大。”

幸兒手持意心刃一躍而起跳到一棵比較高的樹上警戒著四周。

還好在陳甲醒來之前都沒什麼危險靠近。

“沒事了?”幸兒從樹上跳下問到剛醒來的陳甲。

“差不多了。”陳甲扶著樹幹站起來“你們要去哪?別告訴我你們倆幾個要去奪肖器。”

“不然呢?”幸兒笑了笑“那我們在這裡等死?”

“那總比中心安全吧?”陳甲開口道“去搶肖器的人少說也有王級的實力,別告訴我你能有王級?”

“哈哈哈。”幸兒大笑道“那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吧。”

隨後幸兒叫醒了花琳和祈兒朝著中心走去。

“哎!等等我,我去!”陳甲無奈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陳甲手中煙就沒斷過。

“哎,那個大叔你身體的傷剛好就吸這麼多煙?”祈兒忍不住的問道“而且味兒這麼大賊嗆人!”

“一煙解萬愁嘛!”陳甲無奈的撓頭“別介意在抽一會兒,一會兒。”說罷又自顧自的點上一根。

幸兒抽了抽鼻子喃喃道“這味道……”

走了沒多久眾人覺得自已身體越來越疲憊。

“不對啊?”祈兒晃了晃腦袋“我明明剛睡過啊。”

花琳此時也覺的腦袋特別昏“這、這是怎麼回事?”

“是、是你?陳甲!”幸兒朝陳甲方向問去,說罷便和祈兒花琳一樣重重倒地。

“哈哈哈哈!”陳甲見狀瘋狂大笑“還去什麼中心?你們就死在這那也別去了!哈哈哈哈!”

“呸!臭婊子。”陳甲揪起花琳的頭髮罵道“長這麼騷給誰看的?還不是落入我手中了?哈哈哈哈!”

說罷陳甲走向了祈兒“嫌我抽菸味兒大?一會兒你陳哥讓你看看什麼叫大!”

陳甲一隻手正準備碰到祈兒的衣領,突然寒光一閃,陳甲還未反應過來自已的胳膊就已經被斬落在地。

陳甲痛苦的在地上捂著肩膀大叫“啊啊啊啊啊!狗日娘養的我***,怎麼會!你是怎麼察覺到的!”

陳甲滾落的地面都有鮮血灑落,被切割處的血肉觸目驚心。

幸兒緩緩走向陳甲,用意心刃直直的插進了陳甲的喉嚨,陳甲頓時宛如一條死狗一般沒了動靜。

可是陳甲的身體開始膨脹如同巨大肉瘤一般瞬間爆炸。

瞬間陳甲的身體爆發出紫色的液體身體則像爆炸了的氣球一般一片一片的散落在地。

幸兒下意識的伸出胳膊肘抵擋,紫色液體瞬間沾滿全身。

紫色的液體在接觸到幸兒面板的一瞬間,便如硫磺般開始侵蝕這幸兒的面板。

幸兒痛苦的跪倒在地,嗓子裡發出沙啞的嘶吼聲“啊……好疼。”

幸兒強撐著身體把花琳和祈兒移到了樹下“不行,這樣下去很、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