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終於想起來兩人的名字,這不是自已看過的《穿越女踹掉男女主自已當女帝》裡的女主女配嗎?

沈望舒心裡吶喊:我去,這是中獎了,還真的穿書,蒼天啊,穿哪裡不好,穿這本書裡,如果沒猜錯,穿書女剛穿過來不久,知道女主身上的玉佩是一個簽到系統,就想把玉佩騙到手,藉助系統順利逃過各種天災,還幫助男主奪得皇位坐上皇后之位,甚至成為女帝。

可惜擁有錦鯉體質的女主沒有給,她覺得那塊玉佩對她非常重要,撿到時就沒跟任何人說,為何自已這個唯唯諾諾的堂妹會知道,她不知道她眼前的堂妹內裡換了一具靈魂。

陸欣柔沒得到自已要的,就把女主頭砸破拿走玉佩,從此帶著簽到系統一路走上人生巔峰。

陸筱竹作為女主不會輕易就此喪命,被神醫谷的谷主路過救治,而女主陸筱竹也是在這個時候重生回來,利用前世跟神醫學的醫術一路治病救人,被百姓稱之為女神醫或者白衣仙子。

重生回來的女主發誓要讓陸欣柔和男主付出代價,可惜沒鬥過擁有系統的女配陸欣柔,最後徹底黑化爬床大反派北辰國太子,最終女配登上女帝之位一個月後就被北辰國滅國。

最可恨的是,自已剛接手的兩位弟弟都是被女主女配利用而死,而原身是書裡一筆帶過的青樓女子,被忠勇侯府公子相中買回去當小妾,最終被害一屍三命。

沈望舒不禁深深地嘆息著,心中滿是無奈和悲憤。她感慨萬分地想:“這一切都要歸咎於這個時代對於女性的不公平待遇啊!” 在這樣一個以皇權為尊、等級森嚴的社會里,平民百姓又如何能夠與那些權貴官員相抗衡呢?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女性被視為男性的附屬品,她們的地位低下,沒有自主權利。更不要說青樓女子,更是身不由已,難怪原身不想活著。

沈望舒盯著手裡的玉佩,如今女主女配都沒有系統,就讓她們鬥去,只要不波及到自已和自已身邊的人,愛怎樣怎樣!!

而挺屍的兩人,在沈望舒離開後不久,就被村民發現送回家。

陸欣柔是第一個醒過來的,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玉佩,找來找去什麼也沒有找到,氣憤的她罵罵咧咧只能手捶著床板出氣。

又想到可能陸筱竹拿走玉佩,悄悄起身來到她床邊,看著還在昏迷的人,上下翻找一炷香都沒找到玉佩,最後只能空手而歸。

“到底是誰背後偷襲,拿走玉佩,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哼”

沈望舒剛走到院門口就猛的打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是誰在罵自已。

正在院裡跟臭蛋玩耍的小石頭看到回來的沈望舒,急忙拍拍自已手上的泥土走到她面前疑惑的問“大哥,你怎麼回來了,是不順利嗎?”

“沒有,就是遇到點事回家一趟,下次再去,對了,已經很久沒下雨,我們得準備準備,可能需要離開這裡。”

“不會吧,可能過段時間就下雨了。”

“你看看乾旱都半年了,一點雨都沒下,一天比一天熱,做好準備總是好的,明天我們去鎮上看看。”

“大哥,我們沒有路引,到時是要跟爺爺他們一起,我們剛得罪他們,要是……”

不說都忘了,沒有路引怎麼走,思考片刻後一臉自信的拍他肩膀說“這個交給大哥,保證拿到路引還能脫離爺爺他們。”

小石頭聞言,異樣的眼神看著她,不會又是翻牆進去搞事情吧!

她昂首挺胸,眼神凌厲,宛如一隻驕傲的孔雀,挑釁地說道:“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是不相信大哥的本事?”

小石頭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大哥最厲害,呵呵”

臭蛋在一旁不忘拍手叫好“鍋鍋,膩害。”

臭蛋二字她真的要醞釀好久才能喊出來,真的是日了狗,連個名字都沒有。

“明天去鎮上分戶,把你倆的名字改了,以後我們要跟娘姓,知道嗎?”

“為何要跟娘姓啊!”

為何,還不是你們那臭爹,渣男鳳凰男一個,跟他姓這不是侮辱你們的人格嘛!

“聽大哥的,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小石頭疑惑地說:“嗯,那我們叫什麼?沈二朗嗎?”

沈望舒聞言差點沒被自已的口水送走,看來得買點書來教了。

“這麼沒有營養的名字,大哥給你們想好了,石頭叫沈景逸,臭蛋叫沈景安,怎樣?”

小石頭默默唸了幾遍後,輕笑點頭“好聽,我喜歡,那大哥呢?”

臭蛋看自已二哥點頭也跟著點頭“喜歡”

“沈望舒,前望舒使先驅兮,望舒二字。”

“為何不跟我們叫景字呢?”

“咳咳,你倆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景字不適合我。”沈望舒摸了摸鼻子,這可是我前世一直用的名字,哪能就此改名。

捏著沈景安的小臉蛋微笑地說“以後我就叫你們逸兒和安兒啦!”

沈景逸激動得手舞足蹈,興高采烈地高呼:“好耶,從今往後,我叫沈景逸,弟弟叫沈景安。我們是逸兒和安兒,擁有如此悅耳動聽的名字,真是太幸福啦!”

沈景逸說起來也是八歲小孩,還是這樣活力才好。

沈望舒這邊開開心心,其樂融融。

而剛醒過來的陸筱竹,如同大夢初醒般,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她的眼珠子環顧著四周,眼神中交織著興奮、不敢相信、不甘與仇恨。

最後眼眸中似乎射出寒光,如同深淵般黑暗,令人感到恐懼。

她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手緊緊的抓住被子,心裡狂喜,是自已十五歲時住的屋子,回來了,回到十年前,冷宮五年,終於再次看到外面的世界。

蕭宴瑾陸欣柔,你們給我等著,這一世我會讓你們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她忽然想起什麼,猛的起身,由於傷到頭部有些腦震盪,這麼起身使她頭暈腦脹不停乾嘔。

在外面聽到聲音的老太太開門進來心疼的撫摸她的臉說道:“哎喲,我的福寶醒了,你可是嚇死奶奶了。”

陸筱竹看著這個從小寵自已到大的奶奶,心裡一陣厭惡,這麼重男輕女的人自已前世竟然傻傻的相信那是她獨有的寵愛,誰曾想一朝冷宮,從小寵愛自已的家人棄之敝履。

她將情緒深埋,面色蒼白如紙,虛弱無力地說道:“奶奶,我沒事。”

“對了,堂妹呢?她無緣無故砸破我的頭,我才會這樣的,我知道堂妹一直嫉妒奶奶對我好,她這次傷害我我不怪她。”說著眼眶微微泛紅,恰似熟透的櫻桃,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知道只要自已這樣奶奶就會不問緣由的抽打陸欣柔,而且自已運氣好,總能給家裡帶來好東西,這次一頓暴揍她給定了。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陸筱竹奶奶起身就衝的出門來到陸欣柔屋裡,不由分說的拉著她到院裡,竹筍炒肉一頓伺候,院裡老太太的辱罵聲和陸欣柔的哭喊聲響徹雲霄。

陸筱竹嘴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