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與眾不同……怪不得潘樾這麼喜歡你。”上官芷發自內心的感慨。

潘樾咳了一聲,冷聲道:“你們二位來是有事吧?不然大晚上,為何光臨潘府呢?”

“那枚金針,可在潘大人身上?”上官芷猜到楊采薇和潘樾肯定在查金針案的事情。

因為她早就派人得到訊息,楊采薇和潘樾找到了最終能夠做出金針之人。

此人正是金六郎,楊采薇的仔細驗屍,竟在死者的腹中發現了生死坊的籌碼。面對這離奇的發現,兩人決定深入夜幕,一探生死坊的究竟。

潘樾堅決反對楊采薇,擔憂她的安全,但楊采薇復仇心切,私下決定獨自前往生死坊。

另一方面,上官芷回到府上後,又在不經意間發現了生死坊的帖子。自蔡升在禾陽開展生意以來,他便不斷地向她送來這些帖子。

今日上官芷本想夜裡出來查案,沒想到碰到了卓瀾江,她這麼聰明,當然知曉卓瀾江的企圖是什麼。

“所以,你們今日來,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潘樾有點詫異,這件事他原本不想讓楊采薇曝光太多,因為以她現在的情況,過分暴露只會讓殺手有可乘之機,反而給楊采薇帶來生命危險。

但是她的又喜歡查案,任潘樾怎麼勸動都沒有用。但是潘樾與楊采薇約法三章,只能晚上行動,在兇手尚未查清之前,不可輕舉妄動。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現在去吧!”卓瀾江提議道。

“慢著,但是我只保護采薇的安全,你們二人請便。”潘樾的腹黑屬性出來了,他對楊采薇的佔有慾和保護欲極強。

上官芷和卓瀾江慶幸還好沒有真的和潘樾對著幹,誰能玩的過潘大人的心眼啊!

潘大人的心眼可都是實心的!

上官芷前來無非是為了一窺這場熱鬧的戲碼,如今人物齊備,她也樂於觀賞這場精彩的劇碼逐漸展開。

她的帖子猶如邀請函,引領著眾人,守衛一見帖子便熱情地招呼著:“上官小姐,請入內。”

一行人被引領進入了一處裝飾精美的雅室,這裡佈局精妙,亭臺樓閣相互掩映,極盡奢華之能事。

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匠心獨運,金碧輝煌的裝飾與錯落有致的空間佈局相彰,彷彿是一幅立體化的山水畫卷,在視覺上帶來無與倫比的震撼。

向下凝望,眼前呈現出一座宏偉壯觀的圓形鬥獸場。周圍密密麻麻地矗立著麒麟石像,而狼群將從這黑暗中湧出。

上官芷優雅地坐在石臺上,桌案上恰到好處地擺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熱氣騰騰的茶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其他人也陸續落座,而站在門口的僕從則一臉驚訝,他從未見過主僕一起入座吃飯!

他忍不住伸頭進去,好奇地問道:“嘿,你們三個……怎麼反而擺出一副主人的派頭?不怕小姐怪罪你們?”

楊采薇聞言,謙卑地低頭行禮,勾起一抹得體的微笑:“遵命。”

原本楊采薇想真容示人,但是潘樾怎麼說都不同意,非要喬裝打扮成僕人才可以進去。楊采薇的臉被遮的只露出一雙眼睛出來。

上官芷跟個大爺似的,使喚著卓瀾江,“小江啊!就你!給本小姐倒茶!”

外面圍觀的人見到上官芷使喚人的模樣,不禁感慨道:“還是那個上官芷啊……”

看過熱鬧以後,眾人紛紛散了下去。

卓瀾江斜倚在椅背上,深深地嘆了口氣,感慨地說:“我一生中首次體驗到服侍他人的滋味。”

“又不是我讓你來做這件事的。”上官芷白了他一眼。

“那他們兩個你不使喚,你偏偏使喚我?”

“誰讓你最帥呢對吧?”上官芷的話讓卓瀾江心情大好,剛才被人奴隸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堪。

速度之快,彷彿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一群女子如同被命運玩弄的棋子,被推進了那座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鬥獸場。

他們的命運成為了一場注資的博弈,觀眾們紛紛掏出金錢,猜測在這場生存的較量中,誰能笑到最後。

“上官小姐,您或許可以考慮投注在二號,她是場主的側室,且武藝不凡。”門外的僕人,觀察著上官芷初次踏足這裡的迷茫與不適,試圖為她提供一些指引。

楊采薇了地面上群狼對人肉的瘋狂撕咬,她的內心充滿了震驚與不解,她無法想象,這竟是一場以人的生命作為賭注的殘酷遊戲。

潘樾下意識用手蓋住了楊采薇的眼睛,小聲說道:“別怕,有我在。”

在婚禮的殿堂之夜,令人震驚的是,那位潛藏的兇手竟然結束了自已的生命,留給世人無盡的謎團。

至於楊采薇和潘樾的到來,是否能夠在膠著的局勢中揭開些什麼,目前仍是個未知數。

上官芷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劍,穿透了夜的黑暗,緊緊盯著下方的演繹。在激烈的角逐中,二號選手最終戰勝了所有,成為了勝利的寵兒。那位蔡升府上的寵妾,耀眼而令人矚目。

“哎?楊采薇和潘樾呢?”上官芷一看人沒了。

“他們在下面!”卓瀾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二人。

上官芷與卓瀾江目睹了潘樾和楊采薇正投身於與狼群的搏鬥之中。

潘樾身手敏捷,功了得,不過片刻,已輕巧地帶楊采薇返回。

上官芷目睹潘樾擊殺惡狼一幕,目睹其匕首被人迅速取走的瞬間。

等到潘樾上來時,上官芷疑惑道:“你沒發現你的匕首沒了嗎?”

卓瀾江的眼神透過狹窄的縫隙,透露出外面的緊迫局勢:“哎呀,不好了,蔡升帶領一班人馬將此處重重包圍。”

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權衡輕重,如果情勢真的無法挽回,也只有暴露自已的真實身份,但願能以此換取他們的平安。

就在他考慮是否開言之際,一陣箭雨如同狂風驟雨般傾瀉而入,瞬間將房間內的空間填滿了死亡的氣息。

“啊!”上官芷的尖叫聲劃破了寧靜的空氣,她的美貌因驚恐而失去了色彩,心中充滿了恐懼,再也不想與這兩人一同陷入險境。

她才剛重活一次!又要死了麼?

“上官芷!”卓瀾江的心神立刻被這個名字牽動,他的第一反應是去保護上官芷。這個口齒犀利的人若是離世,恐怕將再無人能與他匹敵。

楊采薇總是被潘樾的庇護環繞,如同陽光照耀著她生命的每一個角落,然而上官芷卻沒有如此溫柔的保衛。

卓瀾江迅速拔出腰間的長劍,揮舞之間,將射向上官芷的箭矢擊落。沒過多久,箭矢墜地的聲音在空氣中迴響。

“蔡坊主,在你動手之前,能否給我們一點時間談談?”潘樾邊說邊開啟房門,與樓下的蔡升開始了對話。

蔡升不耐地旋轉著上的扳指,耳聽手下報告來者的身份是潘樾,他冷哼一聲:“原來是你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即便你身份尊貴,是那九五之尊親臨,敢在我的地上動了我的人,你也得做好把命留在這裡的準備。”

潘樾則從容不迫地雙手負於背後:“在禾陽城開設賭坊,我身為父母官前來巡查,怎能算是擅自闖入何況我不過是為了賭局而來,絕無殺人之意。”

潘樾的話語剛落,蔡升便不禁暗自譏諷,嘲弄之中帶著一絲不屑:“難道潘大人也不過是個只敢行兇卻不敢認賬的懦夫嗎?面對指控,你是打算低頭任人宰割,還是打算卑躬屈膝,乞求憐憫?”

他嘲笑地瞥了一眼潘樾,心中滿是輕蔑。畢竟,那把刺入愛妾胸膛的匕首,早已冰冷地訴說著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