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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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可是天命之子，倒是可惜。”
布里克將艾琳娜哄睡著後，躺在客房的床上，腦中思索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明天去問問萊茵斯吧，他或許知道什麼。”
————
第二天一早，布里克去主臥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艾琳娜後，便走了出去。
布里克輕輕關上房門，隨後化成一團黑霧，消失在了門口。
另一邊，布里克出現在了聖德莫克學院中的一個廁所中。
布里克看了看正在蹲坑的男生，隨後布里克捂住了眼睛，另外一隻手出現一團黑霧放在男生的頭上。
等到黑霧消失的時候，布里克開啟門走了出去，邊走邊拿紙擦著手，而那個男生卻一臉疑惑。
“嗯？我紙呢？”
“砰”，布里克一腳將一個專人辦公室的大門踹開，隨後徑直走了進去。
只見辦公桌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留著綠色長髮的男子，他服了服左眼的單框眼鏡，看向布里克，他似乎並不詫異布里克的到來。
“我就煩你們這種好像看透全部的表情。”
布里克走到萊茵斯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對著萊茵斯開始發起了牢騷。
“這一天天的，活著真不容易啊，你說對吧。”
萊茵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他將身前早就給布里克泡好的咖啡朝他推去，隨後萊茵斯扶了扶鏡框，身體朝椅背靠去。
“說吧，找我又有什麼事。”
布里克放下了咖啡杯，緩緩開口問道。
“還有一個問題，你知道，天命之子嗎？”
——————
布里克回到家中，將剛買好的早餐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腦中想起剛剛萊茵斯跟自已說的話。
‘這本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該明白的，有的時候，懂裝不懂可比不懂裝懂好太多了。’
“該死的謎語人...”
這時，睡眼惺忪的艾琳娜揉著眼睛從二樓走下。
“醒了，艾琳娜。”
布里克走了過去，將那小姑娘光著的腳丫子穿上了鞋子，而艾琳娜則臉色羞紅的微微反抗著，不過很顯眼效果甚微。
“我給你帶了早餐，快去吃吧。”
艾琳娜張開雙手，站在原地不動，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布里克，布里克被這小丫頭盯的後背發涼。
“？幹嘛，都多大了。”
艾琳娜搖了搖頭，隨後朝布里克走了一步，布里克被這小姑娘搞得沒辦法，只得將她抱起，然後朝沙發走去。
“這下能好好吃飯了吧。”
布里克將艾琳娜放下後， 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這搞得這小丫頭又忍不住害羞起來。
“艾琳娜，我很好奇，你的能力。”
布里克很想問，但他並沒有問出口，他感覺問了之後會有不好的事情。
直覺告訴他。
飯後，布里克又帶著這小丫頭，沒心沒肺玩了一天。
“醒醒，到家了。”
布里克抱著艾琳娜回到家中，他懷中的小姑娘聽到話後張開了眼睛。
“唔……”
“去洗漱還是直接睡覺？”
“我好睏，哥哥……”
布里克將艾琳娜抱到床上，隨後朝門外走去。
突然他回過頭來。
“喂喂，艾琳娜。”
“怎麼了。”
艾琳娜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疑惑的看向布里克。
“起來重睡！”
布里克在捱了一鞋後回到了房間中，他坐在書桌上拿出日記本。
［還是不明白艾琳娜的身份，能力也搞不懂，這日子過得越來越奇怪了，我不能完全相信那個小姑娘，或許，我該考慮她的去留了。］
［對不起……］
第二天一早，布里克打著傘走到了在霧都郊區的一個教堂處。
他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布里克走進教堂內，將手中黑傘收起後放在門口。
教堂內昏暗無比，窗戶微微透一點光，陽光打在窗戶的一些圖案上，形成了少數五顏六色的光。
原本應該挺亮的，但今天下雨了，很大，外面都不亮。
布里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蠟燭。
布里克將手中的蠟燭點著，隨後朝主教臺走去。
“砰”
一塊石頭打碎一處窗戶，被人從外面丟了進來。
布里克皺了皺眉，走了過去。
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種石頭砸窗的事情經常發生，一些小孩很喜歡這樣玩，布里克已經見怪不怪了。
雨才剛停，這事明顯有點不尋常，但布里克沒想這麼多，或者說，等他想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布里克走去將石頭撿起，隨後抬眼朝窗洞看去——像一張張開的嘴，一張野獸的嘴，旁邊的玻璃碎片像是獠牙一樣。
布里克起身朝它走去。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
［來不及了！］
那張野獸的嘴突然實體化朝布里克衝去，帶著濃濃的黑霧。
布里克來不及躲避，被一口咬碎，隨後布里克的身體便化為了一陣血霧。
伴隨著布里克的死亡，一個十三四歲的黃髮男孩從窗洞跳了進來。
他興奮的看著那一團血霧，顯然很驚喜。
“嘖嘖，這個禁忌之社也不過如此嘛。”
“可怕是要違你的願了。”
布里克的身形從一個角落的陰影走出，臉上帶有嘲諷的笑容看著克萊爾。
克萊爾站在原地不動，警惕的看著“死而復生”的布里克。
克萊爾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可還是有些失望。
布里克和克萊爾都站在原地紋絲未動，持續了很久，他們明顯都在等對面出手。
克萊爾率先沉不住氣。
克萊爾右手緊握，右眼的瞳孔由黑色變為淡黃色，他的右方也出現一個與剛剛一樣的虛影，旁邊伴隨淡黃色的霧氣。
那張大嘴朝布里克飛去。
布里克心念一動，幾道黑霧從布里克的影子中鑽了出來，隨後在布里克的右手彙集。
暗影在布里克的右手形成了一個鐮刀狀後，他抬起手殺去。
一刀輕鬆將攻擊擊潰，教堂內頓時黃煙瀰漫。
‘障眼法！’
布里克一刀劈開迷霧，然後環顧四周。
“讓他跑了。”
另一邊。
克萊爾隱藏著身形在樹林裡不停穿梭。
“要不是組織的命令，我一定跟他大戰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