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晴看著夜寒一步步走下樓梯,她的眼神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動。然後,她轉身朝著別墅大門走去,彷彿那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等待著她去完成。而此時此刻,一名忠誠的司機已經早早地守候在門口,他時刻準備著為主人服務。

當看到蘇語晴走出門時,司機立刻迎上前去,畢恭畢敬地開啟車門,請她上車。夜寒站在樓上,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但他並未多問一句,似乎對蘇語晴的舉動習以為常。

飯後,夜寒稍作休息,便又回到主臥室取出他的膝上型電腦。他腳步沉穩,帶著一種堅定的決心。接著,他來到寬敞明亮的客廳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準備開始投入到工作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種寧靜而專注的氛圍。突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司機神色慌張地衝進客廳,夜寒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靜,透露出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老大小姐的包忘記帶了,我現在給她送過去吧。”司機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必麻煩,還是由我來吧。”他緩緩合上手中的膝上型電腦,彷彿那上面承載著無盡的智慧與思緒。緊接著,他邁步走向地下車庫,步伐堅定且穩健。

進入車內,夜寒熟練地啟動引擎,車輛如同一匹脫韁野馬般疾馳而出。不多時,車子穩穩停在門前。這時,司機趕忙下車,畢恭畢敬地將皮包遞到夜寒手中。

夜寒接過皮包後,再次駕車前行。很快,他抵達了目的地——圖書館。推開門,一股寧靜的氣息撲面而來。

夜寒放眼望去,目光穿越層層書架,最終落在了遠處的蘇語晴身上。然而,就在此時,他的眼神忽然一滯,因為他注意到了坐在蘇語晴身旁的那個男生。

夜寒邁開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地朝蘇語晴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人不禁為之側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緊緊鎖定在蘇語晴身旁的男生身上。

蘇語晴似乎感受到了夜寒的注視,抬起頭來,當她看清來人正是夜寒時,臉上平靜無波。

“你怎麼過來了?這種小事讓司機的就行了。”蘇語晴的聲音冰冷,帶著一股疏離之感,但在心裡十分高興夜寒能來。

“你的包落下了。”夜寒冷冷回答道,聲音平淡得如同冬日裡的寒冰。說完,他將皮包輕輕放在桌面上,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

蘇語晴急忙開啟皮包,仔細檢查了一番裡面的物品,確認無誤後,向夜寒道謝:“謝謝。”

夜寒冷峻的面龐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然後毅然轉身離去。留下蘇語晴獨自一人呆立在原地,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失落。她原以為夜寒此次前來是專門看望自已,可現在看來,或許只是一個巧合罷了......

然而,她並不知道,夜寒其實心裡很在意她和別的男生在一起,所以才會送完東西直接離開。

蘇語晴看向身旁神情有些發愣的男生開口問道:“表哥你怎麼了?”

聽到蘇語晴的聲音,對方這才回過神來問道:“語晴剛才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他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覺。”

見對方詢問,蘇語晴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沒什麼,就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見蘇語晴這副樣子,蘇峰頓時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看了看夜寒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家表妹的樣子,心裡頓時摸了個清楚。

“怎麼還害羞了呢?你是不是喜歡他啊,要不要哥教你該如何拿捏他,相信我保證能夠輕而易舉的抓住他的心。”蘇峰的語氣捏壞捏壞的,看著夜寒的背影臉上寫滿了不懷好意。

見蘇峰這樣,蘇語晴看著夜寒離開的方向說道:“是我喜歡他,而且他也喜歡我,但是我現在不能耽誤他。”

聽到蘇語晴這麼說,蘇峰頓時驚得瞪大眼睛,壓低聲音問道:“不是,什麼叫耽誤他,你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對他只有幫助沒有壞處好吧。”蘇語晴微微嘆了口氣,“我希望他能更加專注於自已的事業,而不是被感情所牽絆。我不想成為他的負擔。”

蘇峰理解地點點頭,但他仍然堅持認為愛情可以成為一種動力。“也許這段感情會讓他更有奮鬥的目標呢?”

蘇語晴若有所思地看向遠方,心中暗自祈禱著夜寒能夠實現自已的夢想。她知道,無論未來怎樣,她都會默默支援他。

夜寒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開啟家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情卻久久無法平靜下來。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手機,彷彿它是一顆能決定命運的骰子一般沉重。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夜寒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蘇語晴的電話。

\"喂?\" 電話那頭傳來蘇語晴溫柔而清脆的聲音,如同天籟般穿透夜寒的耳膜。

\"嗯......\" 夜寒喉嚨乾澀,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他遲疑了一會兒,終於找回了自已的聲音:\"晚飯...你還回來吃嗎?\"

聽到這句話,電話另一端的蘇語晴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著迷人的芬芳。然而,她的回答卻讓夜寒的心猛地一沉。

\"不了,我在外面吃。\" 蘇語晴的聲音依然輕柔,但其中似乎帶著一絲堅定。

儘管這個答案早已在意料之中,夜寒的心中仍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聲音保持平靜:\"行,今晚就不準備你的晚飯了。\"

話音剛落,夜寒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彷彿再多說一個字都會讓自已崩潰。他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心中暗暗咒罵著自已的沒出息。為什麼每次面對蘇語晴,自已總是如此懦弱和無助。

想到這裡夜寒起身,讓司機開車帶自已去莊園,來到莊園之後,夜寒徑直來到了地下三層,關押那三個俘虜的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