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狙擊槍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

“嗯,但不用槍的話,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在我殺死他之前就報告。”

黑色堅信一個原則。

七步以外槍快,七步以內,槍又快又準!

如此,便能一招制敵!

“這樣嗎…………好吧,現在我們應該溜嗎?”

“當然。”

話音剛落,她的手中冒出一團黑色液體,迅速蔓延全身,隨後整個人也極速液化,轉眼也成了液體,鑽進管道內。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什麼東西融化了似的。

實際上這是蚧的技能之一,使寄生者變成一灘液體,輕易鑽入狹小的縫隙,使內鬼能在各管道內隨意進出。

(不是我刻意改動哈,只是覺得內鬼既然能鑽管道,那船員也能,但船員鑽管道太無敵了,畢竟這是現實世界不是遊戲,所以就這樣寫了,這樣管道只有內鬼能鑽了)

(至於工程師。。。我之後再找個借…………理由用吧。)

不僅如此,變成液體後,刀完人之後身上的血跡什麼的也會在這期間一併被清除掉,這就大大降低了內鬼被發現的機率。

棕色見黑色展開行動,馬上便跟了過去。

因為黑色的那一槍,整個飛船都開始驚恐起來!

死人了!

船員們瞬間石化,膽小者更是飛快地衝到自已房間裡瑟瑟發抖,連任務都不做了。

只有船長此刻沒有半點驚慌,但聽到槍聲,他的臉上堆滿了凝重。

“失敗了嗎…………不過無所謂,反正他們的命都在我手裡,到底死不死對以後也沒什麼影響。”

喃喃著,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駕駛飛船上。

“以後再沒有人能對我造成威脅了…………”

與此同時,餐廳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所有人無一例外,都被拉到了圓桌前。

會議發起者正是我們的黑色。

她身上冒著金光,表現的有些驚恐。

“我方才還在做任務…………”

她故意壓低聲音,顯得嗓音有些沙啞,好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我正在電力間做下載任務,下載到一半,棕色過來找到我,我剛要搭話,就聽見醫療間傳來奇怪的聲音,下一秒就響起了槍聲…………我感覺不妙,就跟棕色跑過來拍了報告。現在看來,那聲音好像是在拉栓。”

她講述著編織的謊言,無比恐懼的像是個受害者。

棕色立馬附和:“是的,我們本來抱團做任務,但半路上她忽然走掉了,說是別處有個任務,我找了好久都沒有看見她,直到在電力間我找到她,她確實也正在做下載,然後就像她剛剛描述的那樣,我們跑過來拉了會議。”

東風蕭:…………

不愧是你們,裝的像模像樣的。

哈哈,自已已經成為唯一一個一刀也沒出的內鬼了。

算了,還是不去冒這個風險了,在沒有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做個船員吧!

苟,永遠滴神!

玩意來個老兵啥的釣魚自已就涼了個屁的了。

“這次………..貌似死了兩個人。”

此時櫻花粉插話道。

“…………”

大家陷入了沉默。

兩具屍體。

這說明什麼?

飛船上此時至少混入了兩名內鬼!

所有人不言語,皆陷入沉默。

他們清楚兩個內鬼的危險。

飛船上剩餘十二人,如果再這麼被收割下去,那過不了幾日,飛船便被內鬼所控制。

到時候,他們將葬身於此。

“如果說死了兩個人,那麼就複雜很多了。”

櫻花粉開始推理起來。

“首先,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們死在不同的地方。這一種可能代表著所有單走的人都有嫌疑。第二,他們死在同一處。這一種可能代表著兩個人抱團一起走的人有嫌疑。”

他一字一句認真地說著,然後看向藍色。

“你還能救人嗎?或許將人救活可以得出許多有用的資訊!說不定可以保住我們一船人的安全!”

“我…………可能不行。”

藍色有些無力地說。

“我的技能一星期只能使用一次,他們看樣子是沒得救了。”

“可惜…………”

櫻花粉嘆了一口氣,繼續推理著。

“大家都報一下自已的行程和位置吧!我這邊是和淺綠色一起走的,他的任務都完成了,我正在請教他教我做任務。我們大概在護盾倉那個位置。”

“是的,剛剛過來的時候我還看見船長在導航室,船長大概也不是。”

東風蕭承認,又補充道:“還有,我這是青春綠,不是淺綠,請注意你的稱呼!”

但他補充的話根本沒人在意。

不過他這一手保船長的行為獲得了紅色的一個大拇指。

紅色內心:我就說吧,船長一定是好人!這波我站你!

“卡其色呢?”

櫻花粉問道。

“我的話,是一直在做任務的,不過因為害怕內鬼的原因我並沒有選擇抱團,害怕被別人捅刀子。”

卡其色如實回答。

他知道,經過上一輪的討論下來,自已和青色無疑是重點懷疑物件,更何況青色之死,那一切懷疑便到了自已頭上來。

但事到如今,他手上也有了一張底牌!

之前的他是空手套白狼,那個能和人同歸於盡的身份是他編出來的,但現在他開始光明正大地偷,哦不,拿走別人的身份了!

說實話,原本的他還有些惱怒,但轉念一想,這還得感謝青色!

青色現在已經死了,便沒有人再知道這個秘密了!

這樣想著,說話也便有了底氣。

“會議開始前,我正在下引擎。”

“哦?沒有人替你作證?你如何洗清自已的嫌疑?”

櫻花粉看著卡其色,眼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在他心裡,卡其色已經被定狼了。

“是,我沒有辦法洗脫自已的嫌疑,但在這之前,你們要記起一點:上一輪會議中,我與青色是你們的重點懷疑物件。”

“是,那能說明什麼?”

櫻花粉很不解。

“既然這樣,青色一死,嫌疑便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既然我殺他必定要付出代價,那我捨得殺他嗎?”

卡其這邏輯清晰的一言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將之前的推理的結果炸了個稀碎。

他的邏輯也有道理的。

是啊,他殺青色幹嘛?

嫌自已死的不夠快嗎?

這個問題成了一個結。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櫻花粉思考著。

這下,不得不重新確定狼坑了。

“紅色,你呢?”

“我啊,一直在奔波給你們指導任務啊,剛在氧氣倉和黃色談話呢,聽到槍響也是有點害怕的。”

“對…………我能證明,他的確是在教我做任務,況且他沒有動機也沒有殺人的時間,我想他大機率是好人。”

黃色點頭。

“深棕呢?”

櫻花粉問。

“啊?”

棕色懵了。

自已剛剛不是才說過嗎?

“不是說你,是說那個之前被電死的!”

“大哥,那個叫棗紅色。。。”

東風蕭是徹底被櫻花粉的色盲給無語到了。

把自已叫淺綠,棗紅叫深棕。

你咋不叫淺粉呢?

得,如果飛船上有金色、銀色的話,他估計就直接張口閉口黃色灰色了。

不過說是深棕也不為過,棗紅色確實很像棕色,之前在遊戲中他也認錯了,不過之後瞭解到那是棗紅色之後就一直記著。

“我?我也不知道幹啥,任務我也不會做,我就瞎逛唄。”

棗紅道。

“如果你的說辭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了。”

櫻花粉又開始推理起來。

“昨天是內鬼單刀,但自你醒來過後就成了雙刀。雖然你死過一次,但卻是被電死的,而並非被殺,所以如果你不加以辯解的話,我認為你就是一個內鬼。”

“不不不,我也是特殊能力者啊,之前忘記說了,我的能力是保護別人,悄悄給別人一個護盾。被保護的人在一天之內能免受一次傷害。這個能力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在第二天會被收回,而且所有人都看不到。但是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了,我已經將盾給我的救命恩人了。”

棗紅色表示自已不是壞人。

“橙色呢?”

“我…………我的話,我這個身份有點特殊,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橙色有些猶豫地說著。

“你也是特殊能力者?說吧,又沒什麼大不了的。”

“…………”

橙色盯著櫻花粉看了一會,搖了搖頭,“我不能說。”

“你不說的話,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內鬼。”

櫻花粉面色凝重。

“不,不是我不願意說,是我不敢。”

橙色解釋道,“我剛剛使用了一下我的技能…………也不算是使用吧,但是我知道場上有一個特殊能力者,不過是內鬼陣營的特殊能力者。這個能力有些逆天,在會議上能夠猜測別人的身份技能,猜對了則被猜測的人會死亡,猜錯了則自已會死亡。我不敢賭這個人是否會猜我,我…………”

“我去,那麼重要的情報你怎麼不早說!”

黃色頓時慌了。

棗紅色此刻也面色鐵青地看向橙色。

麻蛋!他也剛說過!

藍色則拽緊了褲腿。

現在已知的特殊身份就他們仨,

也就是說,如果橙色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仨隨時可能死亡!

東風蕭有些意外地看向棕色。

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雙面。

為什麼推斷他是雙面呢?

因為他不是,自已又對黑色使用過洞悉,黑色不是,那麼他就是了。

不過自已不能著急去複製他的身份。

羊嘛,當然是養肥了再宰的。

畢竟不能對同一個人使用複製。

那這個橙色會是什麼身份呢?

預言家?情報員?

好像都不是。

她怎麼知道場上有雙面人的?

開掛了?

還是說,她其實也是個穿越者?

東風蕭覺得後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除了穿越者,其他的貌似解釋不了這一現象。

但看橙色這副樣子,應該不像是之前玩過太空殺的。

不然的話,她應該不會沉默,也不會這樣迷茫,而是像櫻花粉一樣自信推理了。

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她。

東風蕭都已經想好了。

他就問愛你孤身走暗巷,她要是回答上來了就直接給刀了,然後再隱身逃走,完美!

如果沒回答上來的話…………就直接給她刀了,然後隱身逃走,完美!

反正不能留後患就是了。

“不是大姐,這麼重要的情報怎麼不早點說啊,你這,我咋辦啊!”

棗紅色帶著哭腔道。

醫生已經不能再救人了。

一個星期內,他們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他們害怕面對死亡。

櫻花粉的面色也變得難看,扭頭看向東風蕭。

“我的身份………….可只告訴過你一個人。”

他有些艱難地開口。

“不要說出去,但如果我在會議上死亡的話…………”

櫻花粉沒有說完話,但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

這看似是請求,其實是警告。

如果自已在會議上死亡的話,東風蕭就是內鬼。

“老哥你放心,我不是內鬼,再說了,我跟你在一起做任務,如果我想殺你,你已經死了百八十遍了,但你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

東風蕭有些無語。

怎麼還威脅自已呢。

小玩愣,偵探是吧,遲早給你嘎了。

“有點道理…………”

櫻花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鬆了一口氣。

“大家莫慌,只要現在我們把內鬼都找出來,我們不就得救了嗎?”

櫻花粉堅定地說。

話音剛落,棗紅色就忽然倒了下去。

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藍色周圍頓時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圓球將她包裹住,然後隨著破碎的聲音響起,藍球華為了一地碎片。

棗紅色,死了!

櫻花粉看著倒在地上的棗紅色,心情非常沉重。

這是內鬼在給他們下馬威!

也是對他們赤裸裸的賤視和挑釁!

“諸位,莫要緊張。”

此時一直沉默的船長髮話了。

“人越少,局勢就越清晰,只要大家盡力保護好自已,那就基本不會有事。當然了,我沒有要咒你們死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每一次的死亡都有意義。不如現在放棄推理,待到線索增多再下定義。”

“什麼叫每一次死亡都有意義?不是少一個內鬼就是一分危險嗎?”

櫻花粉反駁道。

“雖然現線上索很少,但是經過慢慢的推理,錯誤答案可以一次次排除,真相就會浮出水面!我們可以慢慢試錯!”

“慢慢試錯?”

船長聞言譏諷道:“沒有人願意給你慢慢試錯的機會,如果判斷錯誤冤枉好人,那麼無疑是協助內鬼又開了一刀。你現在的猜測不過是空口無憑,沒有任何證據,再者,你真的確定他們說的都是真話嗎?內鬼不是傻子,不會給你傳達正確的情報的,他們只會引導你懷疑好人。 你仔細想想我說的話,看看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櫻花粉被船長懟的啞口無言。

紅色則是一臉崇拜地看著船長。

不愧是他敬仰的人!關鍵時刻頭腦就是清醒!

“但是…………即使是有風險也不能放棄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不正是這個道理嗎?”

“你說的輕巧,你的推理,是建立在自已不會死亡的前提下進行的,假設有人以這樣的名義懷疑你,你又會怎麼想怎麼做呢?”

櫻花粉啞口無言。

沒有船員喜歡被懷疑,也不會有人想用自已的生命試錯。

“這點我贊成船長。身為一個好人,我差點在會議上 被你冤枉出去,現在誰見我誰遠離,根本沒人願意相信我。”

卡其色看著櫻花粉。

“還有就是,你這麼執著於髒別人,你不會就是那個能猜人的內鬼吧?逼迫別人交出自已的底牌,然後隨意收割,這該不會就是你的計劃吧?”

“我不是,我沒有!”

見懷疑到自已頭上來,櫻花粉頓時慌了。

他想說一些洗清自已嫌疑的話,卻怎麼也說不上來。

“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如果按你的邏輯來的話,你也沒有洗脫嫌疑。我也可以說你和青春綠是雙內鬼,那兩個人就是你倆刀的呢,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們?或許你倆做戲互保呢?”

面對卡其色的反咬,櫻花粉再次陷入了沉思。

是啊,他自已都沒有洗脫嫌疑,有什麼資格去指認別人呢?

況且被隨意懷疑確實不好受。

東風蕭:6,啥事沒做又被拖下水了。

剛想要起來對噴,棕色此時卻站起來保東風蕭。

“我能證明他倆確實是好人。在會議之前,他倆確實是在護盾倉做任務的,之後我就去找黑色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應該不可能完成作案。”

“打住,你先別保,你和黑色也有嫌疑。據你所說,黑色在做任務的時候離開你了吧?你怎麼能確定她不是去刀人了?況且你說醫療間有槍聲,而你們在電力間,這兩個地方貌似離得很近吧?我們怎麼能確定你們是否說謊?又或許人死在監控室呢?我如何信你們?”

卡其色現在就像是推理之神附體了一樣。

“要我說,現在最有嫌疑的就是你們四個,如果大膽一些推測的話,我可以說,你們四個都是內鬼。但這又不符合邏輯,因為如果你們出了四刀,再加上會議上再猜一個的話,你們現在已經佔領飛船了,所以我篤定這艘飛船上頂了天了只有三個內鬼,依照現在的局勢來看,你們四個當中必有兩鬼。”

“你的懷疑範圍未免太廣了些。”

東風蕭直接照搬上個會議上那個誰忘了的話來駁回卡其色。

“當然了,我的猜測也是無依據的,我只是反駁你們而已,真相是什麼只有內鬼知道,我的建議是像船長所說的那樣觀察一陣,大家各自保護好自已的安全就行…………”

“我覺得黑色和棕色應該不是內鬼。”

此時藍色出來斬釘截鐵地說,“我是跟著棕色和黑色做任務的,如果說他們是的話,那我現在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現場已知的鐵好人身份都出來發話了,他們即便是再懷疑也得信了。

(5300+)

之前作者學業繁忙沒來得及更新,現在照著之前寫的大綱來搞,爆更雙手奉上!

嗯雖然我寫的不咋地,但畢竟業餘作者寫點遊戲同人,也沒簽約不靠這個吃飯,所以…………咳咳,產量極少質量極低還請勿噴!

反正作業要寫不完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