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和小青年顯得有些慌亂,連忙辯解。

“沒...沒什麼,你聽錯了。”

“...哦...是嗎!”

我怎麼感覺有些怪異。

看來不能直接問,得先了解情況再說。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防神教的主教,原本要去大京都,路過這裡,所以過來看看。”

小青年和王小兵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哦哦...來者是客。”

王小兵對著小青年說道。

“阿賴,你去村裡告訴村長,有外來客人來了。”

小青年心領神會。

“哦...哦”

點頭了一下後,那個叫阿賴的小青年迅速朝遠處跑去。

我有些疑惑的問。

“他這是...”

“沒事,這位道友,咳咳...”

“這位小哥,我們這裡是個隱世的村莊,所以很少有人來過。”

他叫我小哥,沒用敬語,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一般城鎮村莊聽到防神教,都會尊稱“大人”。但又感覺有些不對勁。

“哦...我初來乍到,能否給我找個地方暫住一晚。”

王小兵拍了拍胸膛。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此時,村長的門口。

“村長,村長。”

不到一會,門吱呀一聲開啟。

“噢...你是老承家的兒子,有什麼事嗎!”

看到老村長臉色不太好,阿賴也不再賣關子,原本還想在路上吹噓一番,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

“我們在草叢邊緣發現了外人。”

“外人。”

村長聞言,臉色變得凝重。

“你們處理掉了嗎!”

聽到“處理”這個詞,阿賴明顯愣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村長的臉色冷峻,語氣嚴厲。

“他現在在哪,帶我過去,別讓他跑了。”

“這個村莊,不能讓外人知道。”

阿賴這時明白了村長的意思,連忙回答。

“在兩座山崖的中間。”

村長臨時叫了兩個壯漢,快步朝王小兵那邊趕去。

大約兩個時辰後,他們趕到了。

“人呢。”

一名壯漢衝著阿賴大吼,嚇得阿賴直哆嗦,畢竟他只是一個不到15歲的少年,面對這種場面難免有些害怕。

“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小兵還和那個青年在一起的。”

那名壯漢還想說什麼,但村長直接打斷了他。

“別急,他可能沒走。走,阿賴,你帶路,去你說的小兵家看看,只有找到小兵,才能知道人在哪。”

“是...村長。”

“小哥,這就是我家了。”

只見前方有一座三層的獨立小院,房子呈方形設計,很像現代中的古代建築,不是平民的建築,而是皇宮裡的那種。

“這個設計。”

說實話,我也被驚到了。

我走上前摸了摸建築材料,這讓我更加驚訝。

雖然不是混凝土,但這種材料類似混凝土,強度絲毫不遜色,至少相當於C35-C45級別的混凝土,令人難以置信。

“是不是很美?我們這裡幾乎都是這種建築風格。”

王小兵顯得有些自豪。

仙人又怎樣,還不是沒見過世面。

王小兵走到門前,砰砰砰地敲門。

“媽,我回來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看起來不太大的中年婦女帶著兩個小孩開啟了門。

吱呀。

“小兵,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不是和阿賴去幫你爸了嗎?”

隨著視線轉移,婦女看到了與周圍環境形成鮮明對比的劫申。

“仙人。”

她搖了搖頭。

“小兵,這位是?”

沒等王小兵回答,我直接開口。

“我叫劫申,來自防神教。”

“哦哦...防神教,不重要,哈哈。”

“我叫王益夢,你叫我小夢就好。”

“來來來,快進來吧。”

說完,她連忙跑進房間。

“小兵,你照顧好客人,我馬上回來。”

這一連串的舉動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哈哈...母親真是隨和。”

王小兵撓了撓後腦勺,他也看不懂母親的行為。

兩個小孩沒打招呼就跑得無影無蹤。

“大哥大哥,我們今天已經練氣...”

“噓噓...”

看到弟弟妹妹,王小兵連忙捂住他們的嘴。

“小孩子就愛亂說話。”

練氣,難道這個村裡的人都能掌握氣的運用嗎?

感覺王小兵一直透露出一種奇怪的氣息。

他在隱瞞什麼嗎?

“你先坐會兒,我帶弟弟妹妹去休息,一會兒下來陪你。”

說完,他帶著兩個孩子上了二樓。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這個房子的內部設計風格也很有趣,到處都是精緻的紋飾。

沒過多久,王益夢從房間裡出來,但她的樣子...

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打扮得確實好看,但腰部略顯粗壯,可能是生孩子後的原因。

她穿著一身紅袍,像極了古代出嫁的服飾。

這種服飾設計,怎麼這麼像結婚時的漢服。

感覺風格不太協調。

我明明來到了異界,這裡的服裝通常是長靴、緊身褲和大旗袍。

突然的風格轉變讓我有些不適應。

王益夢上前的第一句話差點讓我噎住。

“申郎,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啊...哦...呵呵,好看。”

我顯得有些不自在。

“申郎生得真秀氣,小夢我要是沒有結婚就好了。”

聽到這句大膽的話,我精神一震,不會是被這個女人看上了吧!但這也不對,年齡差距太大了。

不行,我必須堅定立場,不能被牽著鼻子走。

“夫人說笑了。”

王益夢嫵媚一笑,然後坐到我身旁。

“叫我小夢就好,哎...如果我能年輕十歲遇到你就好了,那樣我一定能追到你。”

“夫人,您已經為人婦,這樣的想法本就不該有。”

王益夢只是不在乎地笑了笑。

“什麼為人婦!這不是我願意的,人追求理想是天經地義的。”

“這...”

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前世的道德觀念在這個世界肯定行不通,你若談論君臣之義、道德約束,別人只會覺得你神經不正常。

“申郎,我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你別誤會,這只是我作為女人的一點可憐幻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