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位大爺只是存著報復之心,那劫雨雨必定會對他高看一眼,祈求?這玩意兒有何用!無能為力,這僅是弱者用於自我慰藉罷了,死亡其實並不可懼,畏懼死亡才是可怕的。天道規則便是如此,弱者只配充當牛馬。

“小毛呀,你說說人為何連動物都不如。”羽小毛被這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面露詫異道:“人怎麼可能不如動物。”“你瞧瞧街上的這些人,你可見過有哪種動物會如人這般樂此不疲地勞作?”“這……”羽小毛竟一時無言以對。看熱鬧的部分人聽到他們二人的交談,也是渾身一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有些人並不愚笨,這種套路很容易想通,怡紅院與匪徒勾結抓走了老大爺的女兒,既可以掙銀子,又能對老大爺進行壓榨,簡直是將大爺牢牢套住。這種套路在這些官員與商人之間,簡直是屢試不爽。人民勞作才有油水可榨,要是人人都能吃飽,那我們去吃誰的。在一群人的議論聲中,唯有大爺茫然不解狀況。

很快,有一男一女從怡紅院走了出來。年輕男子開口說道:“怎麼回事啊……在我們怡紅院門前鬧事,不想活了是嗎!”其他人群看到來人,趕忙躬身行禮。“梁公子。”“梁公子。”“二孃。”他旁邊的女子身著一身白衣,面帶嫵媚笑容,開口道:“梁少,咱們怡紅院還是頭一次門口這麼熱鬧,你就別說那些死不死的話了,這樣多不吉利。”年輕男子同樣身著一身白衣,顯得風度翩翩。“二孃說得對。”劫雨雨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兩人。“你們就是怡紅院的負責人。”被稱為二孃的女子此時開口:“我是這兒的負責人。”看到劫雨雨,二孃眼睛一亮。“這個姑娘你還真是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啊,竟有種英氣的感覺。”劫雨雨淺淺一笑。“喜歡嗎!要不要我陪你一晚。”二孃笑嘻嘻地說道:“姑娘說笑了,我倒是覺得梁少可以勝任。”梁公子也是眼神一亮。“這女子當真不凡,說話也如此動聽。”劫雨雨不想與他們兜圈子,直接開口道:“說說吧!這位大爺的事情該如何處理。”“大爺,什麼大爺。”二孃與這個梁少也沒搞清楚這裡的具體情況。“他是為自已女兒贖身的。”羽小毛這時開口。看見說話的男子,二孃也是心中一驚。“這不是羽統領嗎!您沒坐在統領府,怎麼親自跑到外面來了。”“我出來巡查。”“哈哈……羽統領你可真幽默,這不是警衛該乾的活兒嗎!”羽小毛也是被說得啞口無言,他自已都快把自已當成警衛了,順口就說出是來巡查。“說說吧!怎麼處理。”劫雨雨這時開口。“那就給他處理唄。”二孃轉過頭看向保管。“啊保,你去給他辦理。”啊保連忙跑了過來,接著對著二孃小聲說道:“這個大爺只拿了三千兩銀子。”說著將裝著三千兩銀子的布袋交到了二孃手上。二孃看了看手中的銀子,接著對大爺說道:“你給的錢不夠啊!”

大爺趕忙說道:

“我當初簽字畫押之時就是籤的 3000 兩銀子,是你們現今突然改口的呀。”

聽到這一回答,二孃望向保管。

“啊保。”

啊保瞧了瞧梁公子。

見到此種情形,二孃轉頭看向梁少。

“梁少……”

“哈哈……二孃別這樣嘛!是我吩咐的。”

梁公子直接道出了緣由。

“都已然過了三年,利息總歸得交吧!”

劫雨雨急忙打斷他們的話語。

“契約上是否如這位大爺所言這般。”

梁公子見劫雨雨那咄咄逼人的模樣,心中驀地生出了一絲波動。

“小姑娘,此事可不是你該管的。”

聽到這話的有些人便給梁公子打起了圓場。

“梁公子說話有些沒過腦子,雨雨姑娘你可別介意啊?”

梁公子聽到居然有人這麼說自已,心中有些怒氣湧起。

當看到竟是陳家公子時,心中又有些疑惑。

二孃也顯得有些迷惑不解。

劫雨雨沒有理會這幫人,繼續追問。

“最後問一句,是不是。”

此時的劫雨雨神色已然改變,倘若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便要動粗了。

見到眼前的小姑娘居然盯著的是自已,梁公子有些怒火上揚,他可是王國城梁都統的兒子,而且自已還與二王子交好,到了這裡居然被一個小姑娘輕視。

“是又怎樣,你還想抓我。”

當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劫雨雨行動了。

當劫雨雨瞬間抵達梁公子身旁時,一名老者陡然出現。

“找死,敢對梁少動手。”

只見老者一掌對準劫雨雨的胸口。

劫雨雨早就察覺到了老者的存在,只不過並未將其當回事。

“六合刀,第二刀,聚刃。”

劫雨雨以手作刀,一手刃便將老者的頭顱斬落。

鮮血四濺。

再一轉身,用真氣將梁公子的身體封住。

在這短短几秒間,梁公子這才反應過來。

“死了,怎麼可能。”

“汪老可是一名大宗師,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梁公子本能地想要逃竄,這才發現,自已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可惡,你對我做了什麼。”

劫雨雨沒有理會,只是對羽小毛說道。

“羽統領,犯人已抓獲,將他帶走。”

羽小毛此時也還沒反應過來,當腦袋反應過來之時,嘴巴不自覺地就開口。

“帶下去。”

“是。”

梁公子自已都沒搞清楚,自已犯了罪,怎麼自已就變成犯人了。

“等會兒,我有什麼罪,你們就敢抓我。”

周圍人也都不敢多言,這裡很多人都知道申雨雨這個人,連侯主的兒子都能打,而且還相安無事,可想而知。

你惹她,不純粹是自找麻煩嘛。

別人都是有多遠躲多遠,你倒好,還把臉伸過去給人家打。

就連一旁的二孃也是才反應過來。

怎麼回事,事情發展得也太突然了吧!

見一臉疑惑的二孃,一名年輕人走上前說道。

“他就是申雨雨。”

“申雨雨,那個小惡魔。”

二孃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