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兩人間的距離有些近了,純情大男孩許川聞到了學姐身上的香氣。

眼看學姐手裡的毛巾就要擦上來時,臉頰唰的一下紅了,不知是熱的還是害羞了,扭扭捏捏說道:“咳,那......那什麼,學姐我自已來就可以了。”

李慕可聞言,便將他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又把毛巾遞了過去。

她假裝往袋子裡面瞅了瞅,對著許川似笑非笑說道:“話說學弟,你是怎麼知道我愛吃千味樓的?我可不記得我有跟你說過哦。”

“學......學姐,我......我是找七杯水問的,初次到盛京,我人生地不熟的,多虧有學姐你在前面給我帶路,不然我肯定搞得暈頭轉向的。學姐忙到中午沒時間吃飯,也是早上為了我才耽誤了時間,所以我才......”

聞言,李慕可很配合的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是找表弟問的呀。那行,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外面太熱,別在外面傻站著了,回去記得洗個澡,你全身都是汗。”

李慕可說完拿著東西轉身就上樓了,許川看著學姐上樓之後也轉身走了。

兩人分開沒多久,這時在不遠處的大樹後面走出了一個人。

剛才的這一幕,被歸來宿舍的李慕可閨蜜周夢瑤看見了。

“嘖嘖嘖,可可難不成談戀愛了,不對勁肯定不對勁,不行,我得去問問。”

周夢瑤在樹下自言自語道。

李慕可這些年來,由於她的絕色姿容,被人表白的次數數不勝數,想借送飯送禮物從而接近她的更是多的數不過來。

可她卻從來沒有接受過一次,後面為了能讓自已清淨些,乾脆讓自已偽裝成冰山,生人勿近的樣子,後面這種情況才慢慢改善了。

作為她目前學校裡唯一的閨蜜,看見這種情況自然嗅出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

“可可,快說!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夢瑤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宿舍,看見李慕可直接問道。

正在吃飯的李慕可瞧見周夢瑤急匆匆的樣子,愣了愣,隨後說道:“什麼怎麼回事,說什麼?”

“可可,我可是你閨蜜呀,你還跟我裝,快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剛才在下面我可全看見了。有個男生給你送飯,你不僅接受了,還......還想給他擦汗來著。”

許是剛才跑的急了,這會周夢瑤氣喘吁吁說道。

“哦,你說這個啊,沒什麼啊,就早上有個學弟來報到,我給他帶路了,他以為耽誤了我工作時間,買來補償我的。”

“嘿嘿嘿,沒什麼?可可啊,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喲?他連你愛吃的千味樓都知道,除了我,在這個學校裡就沒人知道你愛吃這家的,你別告訴我說是從別人口中打聽來的。”周夢瑤一臉的不相信。

李慕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嘴巴鼓鼓說道:“沒錯啊,確實是從別人口中打聽來的,只不過這個人是我表弟。”

“表弟?我咋不知道你還有個表弟?”周夢瑤疑惑道。

“你又沒問我,何況我也沒說過我沒有表弟啊。”

“那你怎麼還想給他擦汗來著?”周夢瑤好像抓住了什麼,眯著眼睛問道。

“人家大老遠跑來給我送飯,何況他跟我表弟關係還特別好,我給他擦擦汗不行啊?這又沒什麼的,再說了,不也沒擦成嘛。”李慕可撇著嘴說道。

“好吧好吧,本大人姑且相信你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學弟長得挺帥氣的嘛,你難道一點想法也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哦。”

李慕可白了她一眼,說道:“我能有什麼想法,你這一身汗臭死了,快去洗洗吧。”

“嘿嘿嘿,小娘皮,要不你陪本大爺洗一個。”

周夢瑤露出痴女般的表情,兩隻魔爪作勢就要往李慕可身上兩個部位抓去。

(放開她!讓我來!)

......

另一邊,許川剛從外面回來,進門就瞅見宿舍中的三個人正在組隊開黑。

“喲,北天王回來啦。”正在峽谷開黑的王進宇聽見開門動靜,抬頭看向許川說道。

“什麼北天王?”許川疑惑道。

“咱們寢室不是號稱四大天王嘛,東西南北各一個稱號,吃飯回來之後我們每個人各拿了一個稱號。小白是東天王,江言是西天王,我是南天王,你最晚來的,就只剩下北天王咯。”王進宇給許川解釋道。

西天王:“行了北天王,快去洗洗吧,你全身一身汗味。”

東天王:“北天王你來的正好,本王孤掌難鳴啊,他倆實在是太坑了。”

南天王:“什麼話,什麼話這是,什麼叫太坑了,明明是敵人過於強悍,本王也力有不逮呀。”

許川聽著他們嘰嘰歪歪,心裡一陣好笑,隨後走到自已床邊,拿著換洗衣服進了浴室。

過了一會,洗漱完之後的北天王從浴室出來,隨後也加入了峽谷鬥爭,開始在峽谷廝殺。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下午五點半。

眾所周知,打遊戲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幾個人在峽谷廝殺了一下午。

隨著水晶破碎,一聲“Defeat”的聲音響起,寢室中不知道是哪個人,伸了伸懶腰,一聲“啊!”吼了出來。

“不打了不打了,沒勁。”東天王白以寧揉了揉眼睛說道。

西天王江言收起了手機,站起身對著他們三個說道:“勞逸結合,哥幾個,打會籃球去?”

“走走走。”

“我都可以,許川你呢?”

許川也覺得不錯,從小就打籃球的他,也想在室友面前露一手。

正當他想起身的時候,這時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開啟手機一看,發現是學姐發來的訊息。

十二月的雪:“學弟,你在哪呢?”

一天七泡茶:“我在宿舍呢,學姐有什麼事嗎?”

十二月的雪:“學弟你不是說要請我吃晚飯嗎,怎麼,忘記了?”

一天七泡茶:“沒,沒有,我怎麼會忘了呢,學姐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十二月的雪:“我剛忙完,快到你宿舍樓下了,你下來吧。”

看到訊息之後,許川馬上起身穿鞋出門,急匆匆的對著身後幾個室友說道:“你們去打吧,我還有事,就不去了。”

“憑我的直覺,這小子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情況,開學第一天就約會了?自帶女朋友?”

王進宇摸了摸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江言抓耳撓腮說道:“四大天王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咱這天王寢室就這麼損失一員大將了?”

“行了你們倆,也好意思說別人,咱哥幾個長這麼大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白以寧對著他倆說道。

王進宇沉思了一會,仔細端詳著白以寧的面貌,隨後說道:“我說小白,我倆沒談過戀愛就算了,你怎麼也沒談過?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你這臉確實長得有點東西,也就小川子能比比了。”

“什麼叫有點東西,你丫的會不會說話。我家裡老爹老媽學歷高,爺爺也是教授,所以從小就對我管得嚴,高考前對我嚴防死守,生怕影響到學習,鴨梨山大,我能有什麼辦法。”白以寧白了他一眼。

“走了走了,打球去,再扯會等下就沒場了。”

一旁的江言看兩人滔滔不絕的樣子,及時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