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去吃飯嗎?在學校最後一頓飯了。”

蘇椿熙點點頭,起身和他去了,走到半路,何池硯突然說他有事,讓她先去。

蘇椿熙走著走著,突然有人來給她遞玫瑰花,她拒絕了,那個人說免費的。

蘇椿熙在意的不是免不免費的問題,而是來路不明。

在那人的死纏爛下,她還是收了,結果一路上一直有人在給她遞玫瑰花。

蘇椿熙不怎麼玩手機,玩手機也是查資料,所以不瞭解這是網路上很流行的表白方式。

到了食堂,蘇椿熙覺得有些不對了,因為食堂裡面漆黑一片,只有地上有星星點點的燭光,被擺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突然有一個推了她一把,她走到了愛心的中央。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款款向這走來,梳著三七分的頭髮,嘴裡叼著玫瑰花。

旁邊的女人很是羨慕,蘇椿熙則是想趕緊逃離,太嚇人了,那個男人好恐怖。

“熙熙,我喜歡你,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蘇椿熙被問愣了:“什麼,你是誰。”

“是我啊,我們經常在圖書館碰面,我就坐在你斜對面。”

蘇椿熙回神:“我不認識你,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何池硯打斷了。

“這位學弟,我們好像不熟吧。”

那位西裝男很氣憤,好好的表白被人打斷了:“你們?你們有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背後耍小聰明,喜歡就正大光明的追啊。”

何池硯被拆穿了,也不惱,只是淡淡地說:“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說完拽著蘇椿熙就走了,後面這個影片在學校論壇被刷爆了。

《金童在食堂霸氣宣示主權》

後來影片被人流傳了出去,有些人言語很厭女:“怎麼就不能是她給了那個人希望,不然怎麼會這麼隆重的表白。”

“如果不喜歡那個男生,為什麼要天天坐在他的斜對面。”

其實這是蘇椿熙的習慣,她覺得那裡舒服,她就一直坐在一個地方。

“說不定是這個女生同時吊著兩個男生呢。”

“腳踏兩隻船。”

也有正常言論,但都被惡評淹沒了。

這件事對於蘇椿熙來說無足輕重,她只在乎家裡人對她的看法,其他人無所謂。

但這件事被蘇椿爍知道了,因為影片沒有打碼,後面他又告訴了蘇椿晏。

蘇椿晏用他的雷霆手段壓制了那些惡評,他同時也找了蘇椿熙談話。

他需要知道來龍去脈,並且需要知道蘇椿熙的意思。

蘇椿熙如實得說了,並且表示自已不在乎這些,隨便蘇椿晏怎麼處理。

何家在第一時間也知道了食堂的事,並且嚴令禁止何池硯發表任何言論,何池硯沒有反抗家族的意思,他是何家最後的希望,不容有失。

何家主也和何池硯講了利與弊,何池硯預設了將蘇椿熙推出去的辦法,哪怕她是自已喜愛的人。

蘇椿晏自然是知道了何家的意思,也知道了何池硯的心思,同時為何池硯感到可悲,一個被家族掌控的傀儡,連思想都被控制了。

這場惡評風暴中,有何家的手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將矛頭指向蘇椿熙,讓自已的孫兒全身而退。

他們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蘇椿熙有強大的背景,有人會在第一時間替她處理掉這些突發事件。

然而蘇家針對何家不會得到任何好處,還會損失掉一定的人力、財力,為了一個養女,蘇家不至於。

但失算的是,蘇家人很護短,不允許家人受到一點傷害。

蘇椿晏沒有動何池硯,因為他和蘇椿熙談了一下這個事,蘇椿熙覺得是同門,她不想讓師傅難過。

兩個愛徒撕來撕去,這是一個師傅最不想看到的。

蘇椿晏答應不動他,可是其他人沒答應,於是後面何池硯經常性的捱打。

當然這些都是在蘇椿晏預設的情況下動的手,他答應的他做到了。

“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個男人,自已解決不了,怕自已名譽受損,就把自已喜歡的女人推了出來。”

這是最後一次捱打後,蘇椿爍留給他的話。

“我呸,噁心的東西。”蘇椿桉用盡了全身力氣,呸了他一口。

她那麼好的姐姐都要被他欺負,他還是人嗎?

蘇椿熙後面也是知道了幾人的行為,用蘇椿爍的話來講就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