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椿爍第二天早早就起來了說要和大哥一起去跑步,再加上遛爵士。

“大哥,昨天二哥給我打電話問起你了,問你是不是生病了。”

蘇椿曜為什麼只問蘇椿桉,因為蘇椿爍大嘴巴,蘇椿熙不在家。昨天的行為實在是有點著急了。

蘇椿爍的話讓蘇椿晏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了。”

蘇椿晏以為是蘇椿爍和他說的,沒想到是他問的:難道他也喜歡我?

回去把這些都記下來,做個檔案最後給醫生看。

蘇椿爍是故意的,他知道蘇椿曜為什麼給他打電話,也想幫他一把。

同是天涯落魄人。

蘇椿熙昨天做完手術,回了家倒頭就睡,第二天上班都是頭疼的。

“學姐,你怎麼了?”蘇椿熙約了他吃早飯,還人情。

蘇椿熙揉揉太陽穴:“沒事,昨天麻煩你了。”

白鈺撓撓頭:“學姐,不麻煩的,我其實挺希望你多麻煩我的。”

蘇椿熙聽到了,但她沒有欠人情的愛好:“昨天你在我兜裡落了個東西,我……。”

“學姐,那個是我送你的,我看見那個項鍊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你,早就想送給你了。”確實,那個款已經是早幾年的款式了,但簡約款不過時。

“我知道了,請問你是在追我嗎?”蘇椿熙抬頭看他。

白鈺有些無措:“其實我是想過段時間再開始正式的追求,剛認識就追求你,會顯得我很輕浮不是嗎?”

“不用擔心我的出現,我不會打擾你正常生活的,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自願。”

蘇椿熙很直接:“你很喜歡我?”

白鈺接著無措:“是的,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學姐了,我在國外也一直關注你的訊息。”

都是蘇椿熙得獎的訊息。

蘇椿熙喝了口豆漿:“我知道了。”

白鈺驚愕:沒了?不再問我點?

“學姐,你這是允許我了?”

蘇椿熙:“這是你的個人行為,和我允不允許沒有關係。”

白鈺笑了笑:“好,學姐,我會努力的。“

沒有關係不就是預設了嗎,看來又成功了一大步。

二人在同一個樓層,所以一起上班也沒什麼,結果兩人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何池硯。

蘇椿熙連招呼也沒打,眼神也沒給,好像何池硯就是個空氣。

不在學校了,蘇椿熙管你是不是同門,看望老師時裝的像點就可以了,平時就當空氣人。

白鈺倒是恭敬的叫了聲:“何醫生。”

何池硯點頭回應了白鈺,又將蘇椿熙叫住:“椿熙,你來一下。”

蘇椿熙沒搭話,只是跟了上去。

白鈺有些不解蘇椿熙對何醫生的態度,認為是蘇椿熙的性子就是這樣的。

白鈺只聽說過金童玉女,沒聽說過兩人之前發生過的事,因為都被蘇椿晏壓了下去。

“看來,我得查查了。”

白鈺撥通了好朋友司馬逸涵的電話,蕭逸涵外號百事通:“你幫我查個人,何池硯。”

電話那頭:“這誰啊?”

白鈺看向窗外:“沒誰,你查你的,完事請你吃飯。”

電話那頭哈哈大笑:“真的?吃白大少爺一頓飯可不容易。”

白鈺聽完就把電話掛了。

何池硯冷冷的說::“椿熙,最近好嗎,你認識那個實習生?”

蘇椿熙冷靜地說:“你還有別的事?沒有工作上的事,別來找我。”

何池硯有些發瘋了:“椿熙,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想知道,求求你。”

然後轉頭將門鎖上:“椿熙,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就讓你出去,好不好。”

何池硯崩潰的跪在了地上,抱住蘇椿熙。

何池硯其實一直都在默默的關注蘇椿熙的動向,蘇椿熙從來都是一個人,從來不與同事親近。

昨天他突然發現兩人一起下了班,不止下班,還一起上了班,這是不是就代表兩人住在了一起?

何池硯想到這就忍不了,不管胳膊上的傷,也要問清楚這件事。

蘇椿熙在上次事發後就知道了何池硯對自已是什麼感情,所以她遠離他,不和他講話。

今天正好何池硯來找自已,自已也和他說清楚這件事,也好讓何池硯死心。

自已從來沒有喜歡過何池硯,何池硯對蘇椿熙而言只是個學習搭子,可以一起共同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