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臨,王府內華燈初上,一片燈火輝煌。然而,身處婚房之中的卿秋,心情卻如同波瀾壯闊的大海一般,無法平靜。

白日裡與攝政王燼冥的那番談話,猶如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了她的心頭。她深知,要想在這座王府中站穩腳跟,並非易事。而今後的道路,更是佈滿荊棘,困難重重。

卿秋靜靜地坐在床沿邊,目光凝視著屋內的燭光,思緒萬千。她想起了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都已成為過眼雲煙。如今的她,身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燼冥,那個權傾朝野的男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威嚴,讓人不寒而慄。但同時,卿秋也能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孤獨和無奈。或許,正是這種複雜的情感,讓她對未來充滿了迷茫。

林婉兒上前:“小姐。”

卿秋:“對了,小姐,明天是回門的日子你和我一起回去,然後在中途走開就可以了,燼冥應該不會注意到你的。”

林婉兒:“好。”

卿秋眉頭緊蹙,滿臉愁苦之色,嘴裡嘟囔著:“哎呀,真是煩鼠了!我那天下第一好的丘丘啊,求求你行行好,放我回到現實世界去吧!這裡實在是太難熬啦,嗚嗚嗚……”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了揉自已那因為過度焦慮而緊繃的太陽穴。

皮卡丘:“No~秋秋姐,這才是第一個世界,難度不高的,相信你自已。而且今天攝政王也沒對你做什麼,說明他和你不衝突,別怕昂。”

卿秋皺著眉頭說道:“其實倒也不是害怕啦,只是單純地覺得跟他打交道實在是太難了!欸,對了,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他那雙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皮卡丘:“根據劇情介紹所描述的情節來看,那是在曾經爆發過的一場激烈戰爭之中,燼冥救自已的弟弟——皇帝燼煬時,不幸被箭矢擊中膝蓋,這一致命傷勢不僅令其身受重創,更傷到了膝蓋要害之處,但最終還是未能痊癒。”

卿秋心中暗自思忖著:“搜嘎,但是我怎麼覺得,他的腿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呢?難道是我產生了錯覺不成?還是說其中另有隱情呢?”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試圖從記憶裡搜尋出更多有關這個人的腿部狀況的線索來印證自已的想法。然而,任憑她如何努力地回憶和思考,卻始終找不到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對方的腿確實存在問題。這讓卿秋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同時也對自已最初的判斷產生了一絲懷疑。

皮卡丘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嗯……我覺得吧,他或許是像越王勾踐那樣臥薪嚐膽,想要深藏不露。既然如此,我們還是不要追問了。畢竟,目前彼此之間尚未建立起足夠的信任,如果冒然詢問,說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呢!”它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彷彿已經感受到了那把高懸頭頂的利刃所帶來的寒意。

卿秋:“yes,我會小心的。”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照亮了一片寧靜。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卿秋心情有些複雜,她早早地便醒來了。躺在床上,思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想起自已出嫁時沒出現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卿秋心中感慨。如今已過三日,不知道家中一切怎麼樣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看看。

於是,卿秋迅速起身穿衣洗漱,然後開始精心打扮自已。她選擇了一件素雅而又不失大方得體的衣裳,略施粉黛,讓自已看起來更加精神煥發。

收拾完畢後,卿秋來到前廳,沒想到的是,燼冥居然在這裡。

卿秋:“王爺怎麼在這?有什麼吩咐嗎?”

燼冥:“今日不是回門?”

卿秋:“對啊,怎麼了嗎?”

燼冥皺了皺眉:“那我不是要和你一起回去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無奈。

卿秋:“嗷嗷,,沒事的王爺,如果您有要務,我可以自行回去。”

燼冥:“無礙,走吧。”

卿秋:“喔。”

卿秋表面故作鎮定,和燼冥一後一前的走著。心裡卻慌得一批,和皮卡丘對話,“咋回事啊他,怎麼要和我一起回去?嚇死我了,他不會回去當著我家人的面把我休了吧?”

皮卡丘:“我覺得應該不會的秋秋姐,不然他早說出來了。咱們靜觀其變。”

與燼冥一同乘坐馬車前往林家。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卿秋一路上緊張不已。卿秋忍不住偷偷瞄了幾眼燼冥,只見他閉著雙眼,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她不停地想著燼冥為什麼要和她一起回門,各種猜測在她腦海中盤旋。

就在卿秋胡思亂想之際,馬車緩緩停下。終於到家了,卿秋下車後,看到了熟悉的“家人”,心中的緊張感稍微緩解了一些。然而,當她看到燼冥下來時,心中又湧起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