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師父說:

“你這個小滑頭”。

常師叔覺得很欣慰,他以前有過兩位徒弟,可是這幾年都在外歷練,至今沒有回來。

今天收了這麼一個靈動的徒弟,覺得很欣慰,他覺得張良比他那兩位徒弟強。因為眼界夠寬,想的夠多,這樣就足夠在修仙界立足。

如果想法太簡單了,心思不縝密,那你死的可能就快,如果都像張良這樣,可能活的時間比較長,也只是比較長而已,也說不上什麼時候,就身死道消。從靈符堂回來後。

張文又加緊了製作符籙,反正他一有空餘時間。都是在畫符。

段玉這時來到了張良的洞府,對張良說:

“我決定也去秘境歷練,既然有一天我也感到爭命,為什麼不與人爭鬥下去”。

“你有此想法,很好!這半年時間,你準備了多少符籙,要準備大量的保命符籙,如果少了則不可取”。

“我也準備了畫了幾千張符籙,交完任務的,還剩1000多張”。

“那也不夠。儘量多準備點,咱們到時與人廝殺可能丟出去不是一張,甚至是十張20張往外丟,如果做不到這些,咱們也不能在秘境裡能保命”。

看張良把秘境說的這麼恐怖,就想這小子也沒參加過秘境,怎麼說的這麼恐怖?心思這麼縝密?看來我得時刻。以張良為主,這個小子把我想到的,都做到我的前面了。

他也不禁這時對張良又高看了一眼。

他誠懇的說:

“張良,以後真進了秘境,我一切都聽你的,我看你見識的好像比我還多。真不知道那些年你怎你是怎麼隱忍過來的”?

張良開著玩笑說:

“那些年我是血脈沒有覺醒,現在我血脈要覺醒了,也就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我都早就把他們處理了,也不會那樣的被動受欺負”。

“我怎麼就奇怪,他們怎麼不能搶你的”?

其實段玉有一位長輩在內門,他之所以把段玉放在外門,也是與段玉靈根的關係。

覺得段玉這樣的靈根在內門,可能也沒有什麼作為,所以先把他放養在外面,叫他鍛鍊一番,以後真的看出有什麼成績,他再把他收入內門。

自已親自來教他,說白了還是觀察他的表現。只是家族裡的長者,人家也沒有必要,為他費心。在宗門裡照顧他一下還是可以的。

所以等於跟張良比是兩種情況,這也是身份的不同。

張良疑惑的問:

“你是不是在宗門裡有人”?

段玉表情嚴肅的搖了搖頭。

“我有人也沒幫上我什麼忙”。

張良就對他說教一番,

“你別這樣想,你那五年是怎麼過的?你再看看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有時候你有人,人家說一句話,你可能就沒有什麼事兒。而我沒有人幫我說話,我這五年過的多麼悽慘,你不要認為我那五年是因為這個懦弱和膽小,如果真像你一樣,有一個長輩幫著在外門說一句話,應該沒人敢欺負你”。

“可我就不同,他們可以任意的欺負”。

“所以說,那你現在怎麼不讓人家欺負了”?

張文打著哈哈說:

“我現在血脈已經覺醒了,不受欺負了”。

這兩年張良還真像覺醒了自已的血脈一樣,沒有受人欺負過。

“可能當那幾年,你要是稍稍反抗一下,也就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張文搖了搖頭,

“這也可能是我自已性格決定的,所以才受人欺負”。

“我不認可你的說法,性格有時候還是可以改變的,像你現在,不就是改變了嗎?改變了自身的處境。也改變性格,和處境”。

緩了緩他又說:

“這兩年你還不是順風順水走過來了”。

“那我也走的小心翼翼,而你走的卻是如沐春風,我時常都在準備他們報復,跟他們打一場硬仗!而你則沒有那些後顧之憂,安心的修練,安心的做名種事,比我安心了許多”。

“那也不盡然,我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我怕這外門也不安全,有一天誰對我不利,我不睜著一隻眼睛,我都不知道被誰害的”。

“那你睡覺睜著一隻眼睛就對了,這個血腥的修仙界,時刻都不能放鬆自已的警惕”!

“像你這順風順水的過來了,還那樣警惕,有誰能夠害到你”?

“最近我怎麼沒看見馬志呢”?

段玉說:

“你想他哦,那不這兩年前被你收拾一頓,現在老實多了,聽說他要入俗世,因為修為上漲不了,他是5種雜靈根,如果沒有機遇和充足的丹藥,修為完全上不去”。

其實一些五行雜靈根的修者。都是在修煉中,有了某種機遇,才成就他一生的,如果這一生沒有機遇,那他連築基都沒有可能。

聽到馬志要入俗世。

張良還覺得有些遺憾,因為缺了他這個對手,那樣就不刺激了,但又一想馬志也配做自已的對手!

可能這個張良也是發賤。五年的苦還沒受夠。還要讓人繼續欺辱。

張良好像看出了段譽的想法。

“一般有壓力才有動力,正是他們給了我壓力,我才有現在的修為,和畫幅的動力。如果真的什麼壓力也沒有,可能我會停止自已前進的腳步”!

說完他又拿起了符筆。

他又瞅著對段玉說:

“如果真的在秘境裡。多一張符可能就多一份保命的本錢,不要自已認為自已畫夠了,完成了,不要有那種想法,只要我們沒有進入秘境,就不要停下你奮鬥的腳步“!

段玉點了點頭就說:

“我這次也真想通了,報名進秘境。如果僥倖在秘境中沒死,那也是咱們,在秘境中經歷了成長和生死”。

張文說:

“人就應該有一往無前的精神,要不你還修煉幹什麼?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去俗世當一個富家翁也不錯。他藉著以前宗門張良的想法就說法”?

“我被欺負那幾年,我都有心進俗世去當一個富家翁。難道吃啥,啥不香嗎?何必這樣在宗門裡受欺負。修為還上不去”。

其實以前張良在宗門裡受欺負時,段玉也在,但他只是在邊上看熱鬧,也是不敢幫張良。

那時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心理,既然有內門有長輩庇護,他也不敢伸頭,看來他的性格,也不算太強,也是個性格懦弱的人。

因為有資源,他不會利用資源,跟那幫劫他的人說一句話,他們那幫人也不會如此。但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當然張良也不會,也不會怪段玉,一個只會明哲保身的人。他是不會幫助別人的,呵呵。

段玉好像也看出了張良此時的想法。

“那時候我們都小,我入宗門時才十歲”。

“誰不是十歲”?

“我也是十歲總怕引火燒身,總怕給自已家族的高層找麻煩”。

段玉又說:

“實際上,那時只要跟高層提一聲,就是不跟高層提,跟那幫人提一聲,說我的親人是誰是誰,他們也不敢如此,只是我那樣都沒有做到。你會不會恨我”?

張良搖了搖頭就說:

“人的想法不一樣,你有此想法也是正常,誰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出頭?而且還要搭上家族裡的高層,這種人情用一次少一次,我也不想讓你那樣”。

“但我確實是真為你鳴不平”。

張良心裡想那樣管啥用?打在我身上也沒打在你身上,看來段譽此人也是一個精緻的利已主義者,只要什麼事不在他身上發生?他就感覺到自已置身事外,也感覺到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