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還真是個白痴,而且還白痴的可愛,論實力他打的過我麼?要是你實力比我高,你也可以來打我,我無話可說。”紀皮古哈哈大笑的看著凌宇,帶著戲謔的表情嘲笑道。

一隻手向前一攤,眼神斜睨似乎在說——你來啊?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試試。”

“噗……!哈……哈哈。”紀皮古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不過隨即他就笑不出了。

只見凌握拳而立,腦海中發出一道命令。

破天神拳(破天神拳魂力耗費50點,一個小時後恢復,是否使用)

“使用技能——破天神拳”

是否使用九字真言“臨”字決。

呃……

凌宇一愣,連忙大喜的說道。“使用“臨”字訣。”

“臨”字訣,需要耗費與技能同等很魂力,對不起你的魂力不夠使用。

…………**,什麼鳥系統。

——破天神拳

拳帶勁風,呼嘯而過,一拳打在紀皮古坐下馬匹身上,那馬一聲慘痛嘶叫,便猶如一顆炮彈在空中劃出,狠狠的砸在了城牆上,把城牆都砸了一個洞來。

叮……恭喜你獲得1點經驗

……

要知道這城牆可是能抵擋天玄城附近妖獸攻擊的,雖然在天玄城附近大都是些一階妖獸。

但就算是二階妖獸也不可能輕易就將城牆破壞。

這也體現出了系統獎勵的功法技能的牛b之處。

而紀皮古的反應還算可以,雖然在馬飛離後他跳脫險境,不過還是沒來得及安穩落身,在地上摔了老遠。

紀皮古艱難的爬起來,眼神驚恐的看著凌宇。

他怎麼也沒想到凌宇會直接二話不說就開打,而且根本沒有動用魂力。

是天生神力還是修為高深的老怪物?

又或者還是帝國裡出來歷練的年輕天才?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對我出手。”心有餘悸頓時紀皮古語氣弱了幾分。

“不知道啊!不是你說實力比你高,打了你,你也無話可說的麼?”凌宇兩手一攤,看著姬皮古無奈的說道。

呃……

紀皮古一時愣住了,才想起先前裝逼時說的話。

不過他也是欲哭無淚啊。

你說說你一個高手幹嘛叫一個蘊魂境一層修為的人叫哥呢,而且還叫的那麼理所當然,毫無違和感。

要是知道你這麼牛,我特麼的吃飽了撐的才會這樣說。“那個、哥,天玄城城衛將軍是我爹。”

“不認識。”

“不認識沒關係,哥、看你這麼厲害,以後我可以引薦你認識認識城主大人,以城主大人求賢若渴的心定會對你以禮相待,讓你跟隨在身邊,甚至可以引薦你進帝國宗門。”紀皮古在試探,試探凌宇是否來自宗門大派,同時也想拖延拖延時間。

剛才的動靜應該很快就能傳到城主府中,不過多時他爹就能趕過來,到那時、呵呵。

平時以天玄城的雄壯巍峨,經歷數百年的風霜也屹立不倒,哪個白痴城衛將軍,會跑城樓上去經風吹日曬的,不知道回家喝茶啊?

紀皮古的爹紀浜就是這樣的人,今天他閒的蛋疼,就跑到了城主家,與城主嘮嗑,準備增強上下級關係,二人下棋為樂喝茶閒談。

“將……將軍,不好了,出事了。”一個守城衛兵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

“我大天玄城能有什麼事?慌個錘子慌,沒見我跟城主大人下棋嗎?”紀浜一副你什麼眼神,連事都不會看,萬一惹了城主雅興誰負責。

“城主大人,不礙事,我天玄城固若金湯能有什麼事,來我們繼續下。”紀浜一副淡然落下一棋慢慢說道。

城主在這裡當然容不得他做主,這得有老幼順序長者為先。

“說吧!”在紀浜對面那淡然而坐,卻威嚴十足的中年男子,簡單的說道。

“是……、城主大人,紀皮古、紀護衛長在南城門被人打了,好像還受傷不輕。”在城主的威嚴下那守城衛兵有些顫抖的說道,並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你說什麼,哪個龜孫子,連我兒子都敢欺負。城主大人、事關我兒性命,你看我……。”紀浜先是一陣大罵,隨後又小心翼翼的詢問城主意思。

“一起去吧!我倒很好奇,是誰家的娃娃,能一拳將馬匹打飛,還將城牆砸出一個洞來。”城主話一出口,就立馬就起身離去,沒有半刻停留之意,似乎很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人。

只是可惜他想看凌宇是個怎樣的人,而凌宇卻沒給他機會。

…………

南城門外,凌宇怎會不知道,打了紀皮古會來引護城軍呢。

他淡淡的走向紀皮古,嚇得紀皮古連連拖著腳後退。

“哎!我只是想與你來個友情的擁抱,你害怕什麼,實不瞞你,什麼宗門弟子,我都沒興趣,只是先前被塑元境九層高手追殺,才搞的現在這般落魄,我是想請你幫個忙。”凌宇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話,對紀皮古說道。

李皮古一臉駭然,塑元境九層是什麼樣的境界反正他是沒見過,天玄城的城主也不過才塑元境二層修為而已。

然而凌宇卻能在塑元境九層高手追殺下,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站在這裡,又是怎樣的境界?

“前……前輩、什……什麼事,你說。”紀皮古顫抖著聲音輕輕說道。

“這個嘛……,你也知道,生活是需要錢財的嗎,當然我也不會白要你的。”凌宇大手指與二手指輕輕摩擦,淡然的看著紀皮古。

“前輩,我這隻有800多金幣而已。”紀皮古從衣內掏出一張金卡說道。

“本來以為你能拿個萬兒八千的,準備給樣好東西補償你,結果你卻只能拿出這麼一點,這讓我很為難啊!這樣吧!”說著凌宇伸手到衣內一陣搓揉,搓揉出一粒豌豆大小的汗泥,放到紀皮古的手中,不忘對紀皮古提醒到。“這可是好東西哦,延年鍛體丹,可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一般人我都懶得給他。”

紀皮古一張苦瓜臉,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凌宇伸手在衣內搓揉拿出的,而且動作很大,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東西,看著手心處的那粒“延年鍛體丹”,無比的鬱悶。

要不是他覺得打不過凌宇,他肯定會扔在地上,然後一巴掌拍過去,叫對方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把這“延年鍛體丹”舔著吃下去。

可惜的是,他感覺打不過對方啊!

看著紀皮古的神情,凌宇就知道對方已經猜到“延年鍛體丹”,是什麼材料製作而成。

不過忽悠這種事,就得把毛毛蟲說的成是神獸,七分真三分假讓你不知真假。

“這可不是你想的那種東西,因為我有泡藥浴的習慣,最近剛泡完,還沒來得及洗,就趕緊逃命了,而這“延年鍛體丹”就是藥的精華殘渣,這藥藥效有多猛,你知道嗎?看見我的手指了嗎?堪比神兵利器,就是因為這個藥。”說完凌宇拿起姬皮古的長鞭,伸出一根指頭,橫空一削將長鞭削為兩段。

“看到了吧?信不信由你,記住不要對別人說,當然、如果你不想活了,也可以隨便跟人說。”扔下長鞭輕輕的拍了拍紀皮古的肩膀,轉身離去,只留下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紀皮古,半天沒緩過神來。

如果不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妖獸可以化為人形,紀皮古一定會認為凌宇是一頭蠻荒兇獸了。

那是人類的指甲嗎?如一把利劍般,輕易削斷了他的長鞭,簡直難以相信。

直到他被紀浜打了一巴掌,他才緩過神,而此時凌宇早已沒了蹤影。

“你他孃的,是不是被人打傻了,站在這裡半天沒個動靜,啊?真特麼的給老子丟人,……”

紀浜來到南城門外,看著矗立在道上一動不動的紀皮古,本來很是擔心,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死了可沒人養老送終了。

可是當他來到紀皮古身前,發現紀皮古沒有斷氣,並且嘴裡還不停的嘀咕著什麼,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說,怎麼回事?”紀浜怒氣衝衝的吼道。

最重要的是城主大人在這裡,而城主大人似乎對那人很感興趣,這當然是一切最重要的事。

要不然紀尺浜的第二句話就變成了,是哪個王八羔子打的你了。

至於凌宇則跟隨王海、秦夢兩人,行走在大街小巷中,只不過凌雲空肩上扛著破衣老者凌雲峰,身後跟著個邋遢妹紙凌小霜,至於為什麼要帶上二人。

只是因為凌宇在看著老者時,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就是一種感覺,讓他懷疑可能跟凌城有關。

能有這種感覺,還都是姓凌,不想成這種情況也難,索性就一併帶上了。

反正是順手牽羊,又不費力氣,對吧?

幾經荒寥小巷,行至偏僻破舊房屋中,秦夢悉心照顧著床上那臉色蒼白,身上還帶有條條鞭痕的中年男子。

凌小霜則照顧著同樣捱了鞭子老者凌雲峰。

那中年男子便是秦夢的父親——秦問。

據秦夢所說因為最近帝國發出通令,要將每個地方的眾多小門派,壓縮為兩家以便於管理。

天玄城接到命令後,為了方便行事,將一些不入流的小門派提前打壓了,像秦問的門派不過十幾人,因為是家傳的一個小門派,或者說是一家小武館更貼切。

秦問不想祖傳之門,毀於他手,便奮力反抗,結果不敵難逃厄運,被紀皮古驅趕了出來。

而天玄城剩下幾個比較大的門派,將會進行一次門派弟子比拼,屆時決出第一、第二名作為保留門派,其餘必須解散門派或者加入兩家門派。

當然天玄城的這種做法很是霸道,直接扼殺了其他不入流的門派。

不過當凌宇看見秦問時,系統給出的修為實力,也就瞭然了。

秦問只有蘊魂境五層的修為,換句話說他作為掌門還不如紀皮古這樣的年輕後輩,那他的弟子裡的修為也就可想而知,就算去爭奪也沒有勝算。

就算不去參加,捨棄門派之名也可保留地產,偏偏秦問沒有這樣做,也可見他這個人的性子了。

說好聽點叫有志者,想要找機會將祖上產業發揚,

說的不好聽就是死板,不懂得變通,結果還受了皮肉之苦。

當然!這就是他人的事,別人認為保留祖上產業為大,丟了性命也無所謂,這也是別人的事。

不到結果難以見真章,不到最後誰能言多錯?

很明顯王海腦子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他激動的站了起來,拉著凌宇的手亢奮的說道。“凌兄弟,不、凌哥,你這麼厲害,可以幫幫我們嗎?”

“幫忙,幫什麼忙?我又不是神醫。”凌宇疑惑的看著王海。

“我本來也是覺得師傅需要用錢治傷,所以我看見小狼崽時,覺得不凡,想帶回賣掉,給師傅治傷的。但是仔細想想,師傅好歹也是蘊魂境五層修為的人,捱了紀皮古幾鞭也不至於傷到內臟,皮外傷只要過些日子就能痊癒。但是師傅躺了三個月就是沒有好轉,我想師傅是因為祖業丟在了他的手中,這就像一塊石頭會壓在師傅的身上,讓師傅難以喘息,才會病久不愈吧?”王海黯然神傷的低頭說著。

“我是師傅撿回來的,師傅待我如子,今生難以報答師傅此願,你能不能幫幫我師傅,王海、此生願給你做牛馬報答恩情。”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膝下黃金不輕跪,而此時王海卻流著淚,跪在了凌宇面前苦苦哀求。

凌宇眉頭一凝,他最煩的就是這樣,你一個男人跪什麼跪,哭什麼哭?

又不是妹紙,需要憐香惜玉。

凌宇正想說說王海,就看到本躺在床上的秦問,兩眼放光的坐了起來,哽咽的說道。“大兄弟,你可要幫幫我,這可是祖上留下的,我不能讓赤炎門毀在我手裡,要不你來做掌門,只要保留門派名字就可以了。”

凌宇一陣無語,敢情真如王海所猜那般,這秦問是放不下祖上基業毀於他手,所以愣生生的躺在床上不想起來出門見人。

這一想,凌宇幾息停留沒有表態,才發現秦夢居然也跪在了面前。

我去……

妹紙都跪在面前,是要憐香惜玉呢?還是憐香惜玉呢?

“你們不用這樣,事情或許不是你們所想那樣呢?你看你們門派都沒了,還能參加比試爭奪嗎?”凌宇兩手一攤,聳肩無奈說道。

“這你放心,雖然我被趕出了赤炎門,但是赤炎門還在我心裡,而且我能證明我門派還在,我們要參加他們也不敢阻擋。”秦問幾乎激動的快要跳下床歡呼了,雖然他不知道凌宇的修為實力,但是在王海的閒談中他知道,凌宇連紀皮古都不怕,那就代表凌宇實力比紀皮古要強。

雖然他覺得凌宇也難以突圍奪得一二名,不過現在有一絲希望總比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