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最近有點幽怨,因為女朋友絲毫沒有談戀愛的覺悟,他感覺自已好像被騙婚了。

哪有人見到男朋友只談工作的?

就算對方是自已老闆也不行。

他走進總裁辦公室面色不善的關上門,“江沅,我們是男女朋友!”

“這周的報表分析呢?新品釋出會準備好了嗎?”

“這些已經準備好了,我稽核過沒有什麼問題。我沒和你談工作”

江沅靠在椅背上歪頭看他:“那你想說什麼?雖然你是我男朋友,上班時間也得好好工作!不然扣工資。”

林隙覺得更委屈了,眼角都垂下來了:“你太過分了,壓榨員工,我們一點也不像是男女朋友,你是不是隻想透過感情來綁住我,讓我免費幫你打工?”

江沅:!這都被你發現了?

她訕笑:“怎麼會,我太忙了,哪有小情侶天天黏在一起談戀愛不工作的?”

她回憶了一下江沅和前男友(小白臉)們的相處,逐漸理直氣壯,胸有成竹。

“這是我的副卡,給你隨便花。”

林隙被氣到跳腳:“你這是在拿對付小白臉的一套來敷衍我嗎?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然後我要是不願意你就不給我發工資,用資本來打壓我。”

見他越說越離譜,江沅覺得有點頭疼,她上前拉住他的手:“怎麼會?不要胡思亂想,我把卡都上交,你來管錢好不好?”

“我可不是為了你的錢。”他伸手抱住她。“但是錢可以歸我管。”

江沅扒拉了一下他的手,沒扯開,,,

卡也沒扯回來。

“其實我只是害怕,你膩了就會像打發別的小白臉一樣把我打發了。還有之前明明還沒接受我,突然要結婚,是不是誰都可以?想到這些我就覺得難以忍受。”

江沅想了一下,當然不是誰都可以,她很挑的。“你長的好看,工作能力強,沒有人可以代替你。因為是你我才願意結婚的。”

林隙高興了,開始恃寵而驕得寸進尺提要求:“那以後由我接送你,每天給你帶飯?”

江沅:“你一朝得寵兩個人失業?我的司機阿姨不用工作了?怎麼不說直接住到我家去?”

林隙有點不好意,“那樣太快了,我們才剛剛在一起……

也不是不行。”

隨後林隙就更加任勞任怨了,每天接送江沅,還會變著花樣給她做飯,甚至出宴會的衣服都是林隙親自操辦。

“你確定這件好看?”江沅皺著眉有些不確定。

她作為江氏總裁出席一些重要的宴會之類也都是以鄭重沉穩風格的裙子或是西裝裙為主。她已經很多年沒穿過這類明豔的大紅色了,更何況這件衣服顏色還加了許多同色系亮片,可謂是把明豔張揚做到了極致。

“相信我,你先試試。”

林隙一直都覺得江沅的眉骨帶著點英氣,就應該配上張揚古典的紅色。況且這次宴會是在被大眾誤解下第一次公開露面,她就應該做大女主,就應該明豔不可方物。

她可能自已都沒注意,她習慣把自已往老了裝扮。當年江父江母去世的時候她也才上大學,這麼多年樹立威信她都快忘了自已也是個小姑娘了吧。

明明有心理準備,江沅出來時他還是不自覺屏住了呼吸。

他走過去摟住自已的仙女,輕輕的在她肩上落下一個吻。

江沅覺得林隙的眼光確實不錯,這件衣服很好看,但是他的反映也過於誇張了些。

溫熱的呼吸落在肩上,她的睫毛顫了顫。

他今天應該也是特地做了造型,領帶也心機的配上了紅色,明明沒有化妝卻比公司裡一些小明星還好看。特別是眼睛,乾淨清澈的讓她也有些嫉妒,怎麼生的那麼好,眼下天生帶一些紅色,深情地看過來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一時不察她就被抵在了更衣室的玻璃鏡上,脊背穿來的涼意讓她往前縮了一下,就碰到了他的鼻子。

她們什麼時候離得這麼近了?

然後猝不及防他就侵了上來,急促又耐心的吮著她的唇,在他的舌頭反覆試探下她終於露出破綻。

隨後,耳邊只有唇舌交纏的黏膩水聲。

末了,兩人都呼吸急促了起來,江沅伸手推他,他不退反進,撈過她的手臂圍在自已腰上。然後繼續親,感覺江沅急了才停下舌頭,還意猶未盡地在唇上舔蹭幾下。

幸虧此時她還沒塗口紅,不然肯定不像樣子。

作惡完他又開始裝無辜:“情難自禁。”

江沅可不會被他這副乖巧的樣貌騙到,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讓他老老實實在車上等她。

宴會其實也比較無聊,而且難免要喝酒。

林隙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瓶莓果汁,給江沅來了一通偷樑換柱。

她哭笑不得,“喝一點酒而已,沒必要偷偷摸摸刷心眼。”

林隙很堅定:“你的胃不好,還是不要沾酒,那麼多人上來和你攀談你要比別人多喝多少?”

其實莓果汁和紅酒顏色並沒有那麼相似,勉強可以稱為親戚,隨意的偽裝如同掩耳盜鈴,好在沒有人會那麼不識趣,來接發這點無關痛癢的小心機。

在替江沅擋了第三個故意撞上來的男侍從和無數開屏的男孔雀後林隙忍無可忍。

他直接提議:“宴會差不多要結束了,我們先回家吧?”

江沅白了他一眼:“這才進行一半呢,這才過去一個小時。不過確實很無聊,我們從後門溜走。”

林隙滿意微笑:“我開車送你回去。”

江沅:???金叔是家裡有什麼事嗎?

沒和我請假,扣工資。

林隙直接牽著她的手拉她進屋,敷衍著:“應該是。別扣了吧,他都是家裡老人了,體諒一下。”

回到別墅,家裡的燈還黑著:“李阿姨今天怎麼不在?”

林隙直接堵嘴:“別問那麼多了。”

還沒來得及開燈昏暗的屋子裡只有嘖嘖水聲。

林隙如願以償解鎖激吻唇,連江沅的脖子上都粘上了一些紅印。

林隙沒有再進一步,等到她的喘息聲平復,他輕輕將她的嘴唇擦乾淨。然後不知按下了什麼開關,整個屋子全亮了。

星星點點的彩燈昏昏暗暗地勾勒出整個屋子,螢幕投影著一首浪漫的老歌。

他在彩燈樹下,單膝跪地,“沅沅,我願意娶你。再不結婚我怕你後悔了。”

江沅以前只作為旁觀者看過別人的求婚,只覺得尷尬。

今天主人公到自已了她居然控制不住心跳的幅度,“你這段時間賺的錢都用來買戒指了?敗家老爺們。”

“不管,帶上就是答應了。以後不許反悔,我是不會答應離婚的,女人,你是我的。”

江沅被吻住時還在暈乎乎的想,這不應該是她的霸總檯詞嗎?

抱著她一路跌跌撞撞走向房間,衣服倒是著急,半路上就掉了。

江沅別過臉:“別,別被,阿姨回來會看到。”

他在她耳邊輕喘:“我讓他們這幾天都別過來了。”

江沅這才放心下來。

“你床頭的東西呢?上次我幫你收的那些”

江沅暈乎乎的:“你什麼時候幫我收過東西。”

對上對方調笑的眼睛,她突然想起來了:那些原主留下來的小玩具。

她惱羞成怒:“沒有了!”

他遺憾眨眼,不知從哪翻出一個小包裝,用嘴撕開:“那好吧,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