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了一口氣,心想:吃飯?

如果吃了飯,那是他付款還是自已付款?還是AA?

如果他付款的話,那她不就成了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了嗎?

如果她付款的話,那她也沒這麼多錢……

如果AA的話,她倒是還勉強能接受,只要價格合理就可以了。

她還想給這人一個教訓,成天在網上花花綠綠(花心給別人戴綠帽子),而且Q俠吩咐她的事情她也要完成。

不過Q究竟想要風又時去A市做什麼呢?

既然想不明白,她就睡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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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女人從白色簡約的床上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拿起一邊的手機,迷迷糊糊地開啟來,看了一眼。

9:25了。

猛然想起了什麼,她突然清醒過來。

昨天好像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風又時那邊是不是在等她回訊息……

她好像忘了回覆了……

於是拿起手機,看著昨天的聊天記錄,見對方也沒繼續詢問她吃飯的時間地點,而訊息就是滯留在昨天他最後一句: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她有些呆呆地思考著,該怎麼回覆他,於是突然靈機一動。

可以利用此次吃飯,引誘風又時來A市,到時候不讓他走,讓他多滯留兩天,不就完成了Q俠要求她做的事了嗎?

於是隨手在手機上敲打著:今天下午一點半吧?A市星辰飯店見。

風又時家在B市,雖說是兩個城市,但距離卻並不遠,來回4個小時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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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廳明亮的燈光下,林雪躍跟風又時面對面坐著。空氣中飄著悠揚美好的提琴樂曲和令人饞涎欲滴的食物香氣。

林雪躍穿著一條素淨的裙子,她的頭髮柔順地垂在肩上,位置靠窗,微風拂過時,更顯她美麗溫柔。然而,林雪躍知道的,自已的長相與性格並不相符。她還是比較嬌蠻的。

而風又時穿著一件休閒的黑色襯衫,他的眼睛諱莫如深,似乎能看穿林雪躍的心理活動,讓人不寒而慄。

風又時眸色淡然卻又有著一絲期盼,問她道:“吃什麼?”

林雪躍笑了,優雅明媚,她挺直脊背,勾唇吐蘭:“AA吧?”

風又時疑惑,似乎有些意外:“你確定?”隨後懶洋洋一靠後面的椅背,手指在選單本子上不斷敲打著。

林雪躍不由得狐疑起來,她隨即又想到什麼,探頭去看選單。

頓時,挺得很直的脊背,順間鬆垮下來。

這家餐廳是她找的,這裡的菜很貴,她自然也知道。

可是……

這個男人竟然翻的是至尊頁,那裡的菜是整個餐廳最貴的菜品的雲集。

林雪躍不由得有些喘不過氣,咳了咳,才尷尬了一下,道:“A……就……算了吧……你都收了我那20個W了,還是幫我付一下吧。”

這話說的已經很委婉了,要她這個刁蠻嬌貴又任性的女人低下頭來,還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風又時眸中閃現了絲絲笑意,慢條斯理開口道:“可以。不過我有疑問,你要如實回答我。”

風又時決定旁敲側擊,打探林雪躍的真實身世,是否是自已養母的親生女兒。

林雪躍有些愣,不過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平靜地道:“您說。”

她又開始尊稱對方了,有錢的是大爺!

“你小時候被拐賣過嗎?”

林雪躍似乎沒料到是這麼個出其不意的問題……於是略一思量了幾秒鐘,搖了搖頭道:“沒有。”

風又時眸中失望,但很快就恢復了漠然的神色道:“總覺得你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孤獨感,讓人不禁聯想到被拐賣的經歷。”

林雪躍的心微微一顫,隨即笑的淡然:“或許是因為我從小就比較獨立吧,習慣了一個人面對吧。”

“是嗎?”風又時的眉頭舒展開,他站了起來,走到林雪躍身邊,手掌狀似不經意地觸碰到了林雪躍的發,他湊近她耳邊,低聲溫吐道:“林小姐,十分有趣。”說完,將那採下來的幾根髮絲,悄悄拈到口袋裡。

林雪躍似乎並沒有發現,她身體一怔,呸了一聲:“笑話我了。”

風又時的目光在林雪躍的髮間流連,那幾縷髮絲就像是他心中的謎團,使得他急於想去解開。他輕聲道:“林小姐,我只是覺得,你與我認識的某個人生得很像。”

林雪躍輕笑一聲,道:“希望我能像那個人一般,更加了解風先生。”

餐廳的燈光在兩人之間流轉,風又時望著林雪躍的眼神愈發深邃。他心中早已翻湧著無數猜測,只是表面依舊維持著那份從容與紳士。他輕輕拿起桌上的選單,優雅地點了幾道菜,然後坐回原位,靜靜地等待著。

隨著一道道精美的菜品陸續上桌,餐廳內的氣氛愈發濃烈。風又時與林雪躍兩人相對而坐,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各自心中的波瀾卻如潮水般洶湧。

林雪躍看著風又時那從容不迫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個男人,為何會如此執著於她的髮絲?難道他真的只是想確認她與某個人的關係嗎?還是,這其中還隱藏著其他什麼秘密?

風又時卻淡定如常,他的嘴角不偏不倚,不勾不落,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林雪躍瞧著對面男人,心裡暗暗腹誹了起來:好啊,這男人可真是處處透露著一股禁慾的冷意。

怎麼不去演一個高冷總裁呢!

也對,對方是風澈集團的董事長,自然不會屈尊紆貴去演戲的。

可惜了,這張絕世帥臉,觀眾是看不到了……

風又時並不知道林雪躍正在腹誹的想法,他手下一塊戰斧牛排正在切割著,然而,就聽對面的林雪躍笑了出來,有些四仰八叉的感覺,她道:“風先生,敢不敢陪我兩天,就在A市?我們就試著交往兩天,咋樣?”

頓了頓,接著談條件道:“您不是想知道我小時候的經歷嗎?剛才不具體,如果您答應,兩天後,我們可以隨時分手,我會將具體的經歷全盤托出,您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