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說你呢?”

只見一個守門的官差攔住了呂光義,對著呂光義說道。

“官爺,你攔住小的,有什麼事嗎?”

呂光義的前世陸一川可是集團公司的少東家,他怎會看不出來守門的官差就是故意刁難人。

守門的官差圍著呂光義轉了兩圈,厲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來鄞縣幹嘛?”

呂光義:“大人,小的進城投親。”

“投親?我怎麼看你像倭寇派來的奸細?!”

官差如此說話,擺明了就是想敲詐點銀兩罷了。畢竟一縣的縣官都如此,何況他手下的官吏?

呂光義倒也是識趣,從懷中取出五兩銀子,說道:“長官,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守門官吏見呂光義衣衫襤褸,活像一個乞丐,並不是什麼倭寇派來的奸細,在敲詐勒索過後,也只是沒好氣的讓他進城。只見進城之後,卻見縣城的刑場上掛著一些百姓。

縣城邊茶攤… …

“小二哥,刑場上都是些什麼人?”

呂光義坐在茶攤的長條凳子上向茶小二詢問起來。

“客官,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咱們的縣太爺對待倭寇,只知道給銀子,給女人求和,但是對待治下百姓,那可真是出了名的狠毒。你方才不是問刑場上的是什麼人嗎?他們就是交不起賦稅的普通老百姓。咱們的縣太爺每次都給來犯的倭寇大筆銀兩,他又是個遠近聞名的大貪官。方才客官您進城的時候,不也讓守門的官吏敲詐了嗎?現在的鄞縣,只要你進了城,就別想再出去。”

呂光義聽著茶小二的介紹,只覺得牙根癢癢,這才付給茶老闆三枚銅板之後,往鄞縣的頭號大財主-馬維義的家中趕去。

馬家門口… …

“站住,你是什麼人?來我馬府門口做什麼?”

雖然呂光義現在是個難民,但是好歹還是有幾件好衣服的。所以馬府的門口護院,自然沒有將他當要飯的打發,而是恭敬的詢問起來。

呂光義:“煩請尊駕通報你家老爺一聲,就說故友呂家村呂秀才求見。”

鄞縣的貪墨之風盛行,但那護院還算有些自知之明,不敢行敲詐之事,只是說道:“公子稍等,待我去通報我家老爺。”

過了一會兒後… …

“公子請進,我家老爺在大堂等候。”

“多謝兄臺。”

呂光義謝過護院,還不忘給那護院二兩銀子,畢竟鄞縣的規矩他還是懂的。其實自從呂光義擊斃張仁郭達後,完全可以去江寧城討個生活。畢竟300兩白銀,足以讓他在繁華的江寧城討個自謀生計的活路。

“你是何人,馬某與小兄弟未曾謀面,小兄弟為何要冒名呂秀才?”

馬維義並不認識現在的呂光義,自然要向呂光義詢問。

“馬伯伯,在下呂光義,家父正是呂家村的呂秀才-呂學財。”

馬維義聽著呂光義的說辭,還是問道:“賢侄,你父親可還好?”

只見呂光義嘆了口粗氣後,說道:“馬伯伯,家父日前,已經被前來進犯的倭寇給…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