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原文中寫的一樣。

盛疏影穿著簡單的黑色休閒服,五官精緻氣場強大。

她一出場就震懾住了所有人。

“誰啊,這是誰啊?”

“我的天這個女人瘋了吧,居然敢開車直接闖進來?”

“簡直是個瘋子……”

現場議論紛紛,氣氛尷尬。

婚禮的儀式被打斷了。

臺上週歲歡的臉色很難看,無論這個貿然闖入她婚禮的人是誰都太無理了!

開車直接把大門撞爛,簡直就沒把周家跟季家放在眼裡!

臺下親屬席坐著的周家人全部黑了臉。

臺上的司儀問道:“這位小姐,你到底是誰?”

盛疏影撩了鬢角的髮絲,嘴角勾出一抹狂妄的笑,她先輕聳肩,然後說:“本來想帶一個禮花筒過來的,後來轉念一想…你們不配。”

“嘶——”

聞聲,現場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今天是誰結婚嗎?

口氣也太大了吧!居然敢說這樣的話。

親屬席的周家人全部站起來,周雅往前一步,上挑的眼斂了斂,戾氣外瀉,“這位小姐,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今天是周家跟……”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盛疏影打斷。

“知道,今天是周家跟季家的聯姻現場嘛,呵呵,說是聯姻也不太準確,倒不如說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潑婦跟一個媽寶男的苟且,罷了你們得過且過吧。”

盛疏影一邊說,一邊往前走來,“我今天來呢,不是阻止你們婚禮的,我是來友好的提醒臺上的週歲歡小姐的。”

週歲歡表情難崩,白紗之下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盛疏影開始自報家門,“週歲歡小姐,約莫兩個月前你不請自來光臨我盛家大鬧一場,今天我也不請自來到你的婚禮現場祝賀你,我們扯平了。”

“你是盛疏影?”

“沒錯!”

盛疏影笑了笑,目光掃視了前方的周家人,目光還不經意的落在了周忘憂臉上兩秒鐘。

賓客們面面相覷。

什麼情況?

盛疏影不是幾年前就死了嗎?她怎麼沒死……

“周家人真是好大的派頭啊,去我盛家不由分說打了人,還想要整垮盛家,我那孃胎裡就帶病的哥哥好欺負,我可不是個好欺負的。”

“既然周家已經宣戰了,那我今日就是來應戰的!”

“不過應戰的同時,我也是真心來提醒你。”

“或許你還不知道吧?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在外面養了個白月光,你手中十克拉的婚戒,他可定製了一個除了克拉不一樣,其他都一模一樣的同款送給白月光。”

她話音才落,季逸臉上就閃過一抹煞白。

週歲歡看了季逸一眼,心裡還不願相信季逸是這樣的人。

“盛疏影,你不要胡言亂語。”

盛疏影大笑起來,“哈哈哈,胡言亂語?我這裡有一些照片,你拿去慢慢看,我不收你費。”

她從兜裡掏出一沓照片,直接朝著天上撒去。

白花花的照片宛若清明掃墓的紙錢片片飄落。

一張照片飛到週歲歡的面前,她抬手接住一看,就見照片上季逸牽著一個穿綠色裙子的女人一起走進餐廳,而這個女人的手上就戴著跟她一模一樣的婚戒!

甚至看克拉大小,這個女人手上的克拉還要比她的大!

看到照片的這一刻,週歲歡臉色瞬間褪去血色,戾氣在眼底若隱若現,她轉頭目光用力的瞪著季逸,“季逸,這是怎麼回事?”

季逸心虛了一秒,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如何解釋,薄唇張了張,又選擇了閉上。

臺下的賓客們也都撿起照片檢視,包括周家人。

周忘憂拿著照片看時,表情波瀾不驚,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此時讓大姐對季逸死心也好,現在不傷心,未來也會傷心的。

“天吶還真是,季逸居然外面有女人。”

“這女人手上戴著的婚戒跟週歲歡的一模一樣啊。”

“週歲歡頭上也太綠了吧!”

盛疏影看著臺上臉無血色的週歲歡心裡暗爽,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身旁的男人可喜歡了那個女人整整十年,是愛而不得的白月光,而你跟他才在一起多久?”

“呵呵,我的祝福送到位了,各位不送。”

破壞了週歲歡的婚禮,在現場混亂時,盛疏影準備瀟灑離開。

按照原文正常的進行,盛疏影離開之後,臺上週歲歡憤怒下臺,這場婚禮儀式都沒進行完就結束了。

不過雖然被盛疏影鬧了這一通,但週歲歡跟季逸已經領證,兩家已經有財產上的糾葛,所以閃婚閃離是不可能的,畢竟兩家聯姻不是兒戲。

因此週歲歡回去大病一場,咽不下這口氣也只能嚥下。

但周忘憂絕不會讓劇情正常進行。

“盛小姐留步。”

就聽盛疏影剛準備開門上車之時,身後傳來一道淡淡的清雅女音。

盛疏影身影一頓,轉過頭循聲望去。

來時盛疏影就調查過周家人,包括了這個以前在她家當女傭的周忘憂!

所以盛疏影認為周忘憂是周家最沒用的一個。

她壓根沒有把周忘憂放在眼裡。

但沒想到周忘憂居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人。

此時周老太太跟其他人也反應過來,這事太複雜,他們已經跟季家結親,倘若處理不好兩家都要一起丟臉。

周老太太將周忘憂往身後一拽,擋在她的面前,壓低聲說:“忘憂,你想幹什麼?現在太亂了,你來我後面。”

周忘憂看了眼老太太,“姥姥,別擔心。”

她邁步走出來,來到週歲歡的臺下,與她幾乎上下同一個站位。

“盛小姐,真感謝你大老遠從城西的金沙夜總會趕過來給我大姐提醒,不過昨晚你已經以五千萬的價格拍賣給了一位姓朱的老闆,你偷偷跑出來朱老闆知道嗎?他不會生氣吧?”

“……”

我去。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又將目光全部投向了盛疏影。

盛疏影剛才還是一臉打了勝仗的得意表情,被周忘憂捅了底之後,她的表情僵滯了一瞬變得凝重起來,笑不出來了。

“我周家敢作敢當,縱觀整個Q市得罪我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盛家破產的確就是周家做的。”

“我的家人為了保護我,幫我報仇。”

“而你剛回盛家就被親生父母轉手賣給夜總會還債。”

“盛小姐,嘖,你可真可憐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