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林輕風的小腹感到一陣異樣,隨即檢視太倉的狀況。

把精神力探查進太倉。

太倉正中有一顆透明的珠子。

太倉的存庫也不知何時被消耗大半。

罪魁禍首正是那透明的珠子。

林輕風能感受到與透明珠子微弱的聯絡。

系統彈出了一個面板。

“宿主的獲得太倉衍生物:龍珠。”、

龍珠可以吸收其他丹藥中的靈力,然後儲存。

戰鬥時,可以從龍珠獲得源源不斷的靈力。

隱藏功效:得益於龍族的高貴屬性,龍珠對其他獸族有壓制效果。

林輕風實驗一番,竟然可以把龍珠拿到體外。

將龍珠對著房間裡的金魚,然後注入靈力。

龍珠透明的珠子發出七彩光芒。

金魚在水中掙扎一番過後,肚皮朝上死了。

不管林輕風怎麼偵查,也發現不了金魚的死亡原因,就像是自然死亡一樣。

不知道拿來壓制牛老會是什麼樣效果。

就當是你對玖妍有非分之想的懲罰吧。

……

孫宰相的府邸內,下人慌慌張張地向孫宰相彙報。

“大人,見鬼了。”

“一大早上咋咋呼呼啥呢,沒看到我正煩著嘛。”引發天地異象,在前線吟詩助威的真相是林輕風之後。

一大堆老百姓擠在孫宰相的府邸前。

讓孫宰相給個說法。

“林公子為大乾前線做了那麼多,憑什麼要被大乾通緝!”

“孫宰相你能解釋一下,自從大乾和西漠開戰後,孫家多了好幾套豪宅的事情嗎。”

“孫家店鋪的布藝質量太差了,囸你馬,退錢。”

孫宰相這幾天連覺都睡不好,昨晚還做噩夢,夢到林輕風殺回來了。

下人跪在地上,“大人,我們的羊圈裡的羊,全死了。”

孫宰相從座位中站起來,“什麼?”

羊毛可以做出十分保暖的毛衣,一年的養殖,就為了在冬季售賣羊毛毛衣,大賺一筆。

而且孫家羊圈裡的羊可不是普通的羊。

體內有一半是上古神獸羬羊的血脈。

羬羊的羊毛可以潤滑人體的面板,在乾燥寒冷的冬天再合適不過。

這五十萬頭羊,就是孫家大半家產。

“五十萬頭羊,怎麼可能一夜之間死光。”

就算是孫宰相親自殺羊,不等殺完,他就先累死了。

“千真萬確啊老爺,昨天晚上檢查的時候還活著好好的。”

“今早再到羊舍的時候,全死光了,沒有一個活口。”

孫宰相快步向羊舍走去。

果然如下人一樣,五十萬頭羊全死了。

每隻羊安詳的閉上眼睛,就像是睡著了。

“查清楚死亡原因是什麼嗎。”

下人顫抖的說道,“回大人,不知道。”

不知道?

孫宰相怒目而視。

下人哭了出來,“大人,真的查不出來啊。”

“獸醫說都是心臟停止跳動,自然死亡的。”

孫宰相面色陰沉,抬起一頭羊檢查。

果然如他所說,看不出死亡原因。

他仰天長嘯,“到底是誰幹的。”

孫家自已人?大乾王宮的人?陳家?

無論是誰,能在一夜之間殺掉五十頭羊也太匪夷所思了。

這麼高效的效率,從潛入到殺羊到離開。

思來想去,只能是孫家的內鬼。

孫家的護衛是大乾世家裡最多的。

一隻老鼠溜進來,都得被捅成篩子。

“召集孫家所有能說得上話的,一個一個問,問不出來就都殺了。”

孫宰相不信半點訊息都問不到。

孫家大廳內,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

孫宰相手起刀落,那人當場斃命。

已經死了十個人了,還是一點訊息都沒說。

殺雞儆猴,可這殺的雞也太多了。

眾人敢怒不敢言,就算眾人群而攻之,也打不過五智境七重的孫宰相。

孫宰相雙眼通紅的看著眼前這群人,難不成真的要一個個殺死。

不是內鬼,還能有誰。

大乾上空,林輕風帶著龍珠悠哉地回到陳府。

這龍珠對獸族果然是絕對的壓制。

林輕風回到陳府,剛好碰到了牛老。

牛老還為昨晚的事耿耿於懷。

“一大早,不會是從哪個女人家裡回來吧。”

林輕風道,“不然呢,我這麼年輕,多找幾個女人怎麼了。”

反正敗壞的陳廣的名聲,林輕風可不在乎。

“與其關心我,不如關心你自已吧,這麼老了也沒女人陪。”

牛老氣得摸著頭上的犄角。

林輕風說得沒錯,牛老的牛角不能透過修煉隱藏。

要是牛角又大,彎曲度好看,他就是牛魔王。

可惜他的牛角歪歪曲曲,很是醜陋。

只配當牛頭人。

牛老氣得說道,“我馬上要成了,你等著吧。”

牛老在陳家多年,有一個專屬丫鬟,名叫小草。

小草臉蛋小巧可愛,正是他喜歡的型別。

而且他感覺,小草也有點喜歡他。

跟林輕風爭執了一段時間,有點耽擱了回房間的時間。

小草敲牛老的門,沒有回應。

以為牛老還沒醒,就在門外和另一個丫鬟攀談。

“哎,你也不小了,沒想過那件事嗎?”

牛老剛好撞見,聽到此話。

躲在暗處偷聽。

小草小臉一紅,“有啊,我有喜歡的了。”

“不過他身份挺高呢,應該看不上咱。”

牛老的心臟砰砰跳。

另一個丫鬟道,“你別怕,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

小草搖搖頭,“他都不認識我,怎麼追呀。”

牛老急了。

我,你怎麼不認識呢。

一定是害羞才這樣說的。

另一個丫鬟捂嘴偷笑,“不認識還喜歡,話說你知不知道,牛老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我看他對你的眼神不一樣呢。”

“你對他怎麼樣。”

牛老耳朵豎得老高。

小草撇嘴嫌棄道,“那就是猥瑣的眼神。”

“而且伺候牛老真麻煩,要好久才放我走,洗臉都得洗兩遍。”

“啊,難怪你每次都這麼晚出來,我還以為你和牛老已經那個了呢。”

“別這樣說,真噁心。”

牛老原地石化。

我不是猥瑣的眼神,而是深情啊,深情啊。

纏著你這麼久,不就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嗎,你怎麼不理解呢。

假的,一定是假的。

另一個丫鬟道,“那你說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啊,不認識你,你還喜歡他。”

牛老睚眥欲裂。

“就是那個吟詩引發了天地異象,還在前線幫咱大乾助威的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