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雲壇洛還在睡覺,不然這倒是可以問問雲壇洛。

韓單戲和陳淼回到了房間,韓單戲開始研究起了戲法,他已經把這本書都看完了,基本的招數也都很瞭解了,高超的技術還需要時間。他已經有了很多在戰鬥中融入戲法的想法了,他也自已試了很多,覺得都挺不錯,能在戰鬥中給對手來一個出其不意了。

不過他明白,他有他的殺招,別人一定也會有屬於自已的招式,他戰鬥的時候,一定要給他自已留一個後手,現在他的後手除了瞬間位移,還有遠距離的位置交換。不過如果敵人是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將他給抹殺了的話,他還真沒有一點辦法,就比如之前那一個在樹林見到的人。

“淼淼,我估計再過個兩天,這個暴雨就停了。不過我覺得還是再待幾天再走吧,暴雨過後的山和水還是很危險的,我怕一不小心就遇到了危險。”

“沒關係,在你身邊我就很高興,反正我已經讓貴溪的人留了句話,我爸媽回來了也不用擔心了,時不時帶個信回去就行。”

“那咱爸媽有給你寫過信嘛。”

“當然寫過,不過他們的位置不是固定的,所以我也不好給他們寫,我真的好可憐啊!單戲。”陳淼假裝可憐的撲到韓單戲的懷裡,像一隻小貓一樣蹭來蹭去。

“傻瓜。”韓單戲寵溺地摸著陳淼的臉頰,輕聲說著。

突然,韓單戲腦海裡傳出了雲壇洛的聲音。

“韓單戲,快去那個龜殼那裡,這個龜殼是海里的生物,上面寫了字!”

韓單戲聽後,眉頭一皺,對陳淼小聲說道:“淼淼,我去龜殼那裡一下,我想起來我在那個龜殼上看到了什麼奇怪的花紋,看得很眼熟,現在好像知道是什麼了。”

“好,那你注意安全。”

韓單戲趕忙利用能力傳送到了那個龜殼旁邊,等待雲壇洛的出現。

“傳送進去,外面只寫了一點,是我們海妖族的文字。”

韓單戲傳送到了龜殼的內部,拿出了照明石,整個龜殼內部都刻著與外面相似的花紋。

雲壇洛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著:“陸,這是我的小聰明.......”

讀到最後:“請原諒我對你要求的忽視,我希望......”文字戛然而止。

雲壇洛看著這滿滿當當的花紋,看著像一篇情書,可是這個陸是誰?寫這個的人又是誰?

“韓單戲,你再找找還有沒有類似的花紋。”

“好。”由於雲壇洛讀的很小聲,他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只能按照雲壇洛的要求照辦。

不過韓單戲仔細找了幾圈,都沒有發現其它的花紋。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不過你可能有麻煩了,有人來抓你了,嘿嘿,抱歉啦。”雲壇洛狡黠地說道。

這麼一說,韓單戲還真聽到了外面密集的腳步聲。

“我恨你!”韓單戲在腦海中怒罵了一句,不過沒有任何回應。

“你是真該死啊。”韓單戲又說了句,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現在他要趕緊想到應對之法。

它可以直接傳送走,可是誰知道這個陣法會不會給他留下標記,他現在又不好逃出這個城邦,於是......

“你好警官,我知道錯了,我也是沒看到這個牌子,才會萌生出進來看看的想法,以後我不會再犯了!”

那些來抓他的人頓時就傻眼了,怎麼回事,他們還沒說什麼這個人就這樣,真難辦啊。

“咳咳,沒關係,不過你得說清楚你是怎麼進去的,因為我們是突然感受到有人觸碰龜殼,並沒感受到你靠近的過程。”

韓單戲不想暴露他的媒介力,於是......

“警官,其實我只是進來的快了點,再加上是暴雨天,所以你可能沒有發現。”

“是這樣啊,好吧,不過你可要小心點,這麼大的暴雨,小心回不去了。”

“好的警官,我一定會小心。”

“你別不當回事,我聽說已經有上百人因為這場暴雨死去了。”

“啊,這麼可怕嗎?警官,我一定會小心對待。”

“好吧,你回去吧。”

說完,這些警官也沒有再停留,畢竟進入陣法觸碰這個龜殼的人不少,再加上現在是大暴雨天,他也不是很想管,所以很輕易的就放他走了。不然他可得好好罵一頓這個不守規矩的小孩子,再給他點肉體上的懲罰,讓他在大太陽下罰站幾個時辰,讓他長長記性。

韓單戲先假裝跑了幾步後,就開始傳送回去。

“回來啦,衣服頭髮怎麼都溼了。趕緊擦乾淨頭髮,衣服也換了。”

“淼淼,這幾天我們就不出去了吧,我聽這裡的警官說,龜息城裡也死了好多個人。”

“啊,為什麼啊,發生了什麼嗎?”

“不知道,所以我們還是穩妥點好,就待在這裡,然後問一下週邊人發生了什麼。”

“好。”陳淼點了點頭,她也深知出門在外,小心為上。

“我總感覺這場暴雨哪裡不對勁,為什麼會死這麼多人。”韓單戲在經歷了貴溪那件事之後,遇到死人的事情總感覺不對勁,希望他的感覺是錯誤的吧。

“放心吧,待在這裡肯定很安全,就算真遇到危險,我來保護你。”陳淼挺了挺胸脯,硬氣地說著。

“有淼淼的保護,我就放心啦。”韓單戲說完就躺在了床上,看上去很悠閒的樣子。

陳淼此時湊了上,抱住了韓單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說的可是實話哦,我會保護你的。”陳淼在心裡想著。

“真遇到危險了,我可是為你準備了上百種逃跑方法呢,就算都不管用,我會出手的,我的小傻瓜。”韓單戲在心裡想著。

就在此時龜息城內的一個房間裡,裡面正閃著詭異的藍光,在一個陣法中間端坐著一個老者,他閉著眼睛,面前擺著一個個頭顱,頭顱都被整齊的橫著切開。

“還是不行呢......”老者嘆了一口氣。

“抱歉了,龜息城的人們,你們還得再死一些人了,請你們原諒我,要怪就怪你們被選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