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瞬間陷入了疑惑,畢竟不管是武者還是天賦者都用不上鬼珠,即便慕容家的人有方法讓族人吸收鬼珠的力量,但也應該看不上這些普普通通的鬼物。那這兩人究竟為何要偷獵鬼。

但秦羽哪裡能想到一個並不是武者,而是一個特殊的覺醒者,至於另一個,還真就看上了這些普普通通的鬼物。

此時在通往堤壩村的泥巴路上,一輛破舊的大巴車搖搖晃晃的前進著,很慢也很吵。其中就包括餘多多和慕容雪兩人。

“餘多多!我給你的可是足夠包車的錢!”,邊說慕容雪邊打著乾嘔!

事實上慕容雪是不暈車的,但沒想到這大巴車上的空氣是如此的讓人難以言語,但畢竟是天賦者。還不至於因此暈車乾嘔。

真正的誘因還要從坐在對面的一個成年男子說起。餘多多和慕容雪坐在同一排,中間是過道,原本慕容雪還是可以忍受。

直到對面的那男子突然忍不住,將過道里的垃圾桶抱著嘔吐了起來。經過胃酸發酵的嘔吐物的味道在整個車廂瀰漫。

然後慕容雪就再也忍不住了。餘多多見慕容雪要吐,剛準備去拿過道里的垃圾桶,卻發現還在那人手裡。最後默默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塑膠袋。還加了句。

“記得給錢啊!”

氣得慕容雪差點憋回去,也幸虧早上吃完飯又走了那麼久,還去滅鬼局坐了陣,胃裡的東西都消化完了。這才只是乾嘔。

餘多多見慕容雪只是乾嘔,並且還有心思說話,又將塑膠袋收了回來。

“你簡直是不知道珍惜,難道我們坐大巴車就不能到堤壩村了?而且坐大巴可是足足比包車便宜了一半不止!”

慕容雪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餘多多,“再貴用的也是我的錢!你擔心個鬼呀!你把我錢還我!”

是的,餘多多不僅買了個最便宜的大巴車票,還將錢全部揣進了自已腰包!

餘多多撇了撇嘴角,“小氣吧啦的,行了行了,還你好了,買完車票還剩一百四,我吃點虧拿一百好啦,你的四十,來,拿著。”

說著就掏出四十要塞給慕容雪。

慕容雪看餘多多的眼神更加幽怨,看得餘多多都不敢和他對視了。慕容雪推開了拿著四十的手,將塑膠袋搶了過來。

隨著大巴車的搖搖晃晃,終於是到了。

下了車,餘多多盯著慕容雪一臉仇恨的樣子。

“行了,虧你還是個男人,暈車就算了,還跟著小女娃兒一樣嬌滴滴的。”

卻沒想到慕容雪的手上亮起光芒,“你不要逼我用聖光捶你!”

“行了行了,不說了,趕緊走吧”,餘多多看著慕容雪手上越來越亮的光芒也不敢在調侃他。畢竟餘多多相信他真的敢錘自已,也真的想錘自已。

大巴車只停在了村子外。堤壩村沒多少人煙,即便堤壩村只是這趟大巴車終點站的前兩站,但大巴車上已經沒多少人了。

至於在堤壩村下車的更只有餘多多慕容雪兩人。

餘多多先一步跑進村,但大部分房屋門前都結起了蜘蛛網。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這真的有人住嗎?”,餘多多很是不解。

慕容雪沒有發話,兩人便在村子裡到處繞著。

終於在一處院子裡看見一位老婆婆,佝僂著身軀。

“奶奶,您知道佟夢玲家住哪裡嗎”,慕容雪很有禮貌的率先開口。

老婆婆的聲音有些沙啞,“誰呀!”

“佟夢玲!”

“不認識!你們認識我孫女嗎?”

“奶奶,您孫女是誰呀,叫什麼!”

老婆婆好像有些耳背,這次答非所問,“你們認識呀,那就好那就好,你們快叫她回來吃飯吧!”

慕容雪只好在問一次,“奶奶,您孫女叫什麼名字,我們去幫你找她!”

但老婆婆只是連說幾聲好好好,就在沒有其他反應。

慕容雪剛準備湊近些在問一次,對面屋子的門開了。是一個穿著迷彩短袖的中年大叔。

“你們不要在問那個大娘了,也免得刺激她,問什麼我來回答,你們進來吧。”

餘多多和慕容雪一對視,也認為這大叔不是壞人,何況他們兩個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便跟著大叔進了院子。

“你們是哪裡來的,來幹什麼的”,剛一進屋,趙衛國就如同審犯人一般詢問他們兩個。

餘多多他們也沒準備瞞著,何況說出來說不定還能讓他們調查這件事更輕鬆。

“大叔,我們知道五年前學校死了一個女生。我們也是那個學校的學生,所以我們想調查真相。”

這次開口的是餘多多,畢竟餘多多認為就慕容雪那樣子,看著就好欺負。還是自已先開口合適。

“真相?你們兩個小屁孩就想調查真相?”,趙衛國不屑的看著他們兩個。

趙衛國說的小屁孩三個字讓餘多多有點上頭,剛準備反駁,慕容雪拉住了他,開口說道。

“對,真相!一個水落石出的真相!我們雖然不知道大叔你是誰,但我們相信大叔你一定認識她。你看看這個吧!”

慕容雪說完就將那份檔案遞給了趙衛國。

趙衛國拿在手裡一字一句的讀著。慢慢的開始有些激動,眼角也留下幾滴不易察覺的淚珠。

又起身去給他們倒水,用不易察覺的動作抹掉了眼淚。

“來,喝點水”,給他們兩個一人接了一杯水,這才又做了下來。

“你們找的那人就是對面大娘的孫女!按輩分,她叫我一聲二叔。

當年她爸媽感情不好,離了婚,但日子嘛,該過還得過。但她爸媽對她還是很好,但後來她爸媽都又在給她找了叔叔阿姨,到後來都有了孩子。

雖然他們依舊對她很好,但她卻感覺融入不了他們了。於是夕顏就回到了她奶奶,剛才那大娘那!”

慕容雪感覺不對勁,問了句。“夕顏是?”

大叔有點錯愕,“你們不是來找五年前跳樓的那個女學生嗎?她是我侄女,叫趙夕顏!”

“大叔,麻煩您給我們一點時間,等我們一下。”,說著就將餘多多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