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軍的強大威懾下,羌軍士氣大跌,阿浮羅心中充滿疑惑和恐懼。秦豐則嘲笑阿浮羅,認為羌軍不堪一擊。護軍近兩萬人齊聲回應,聲若洪鐘,震懾全場。

戰鬥一觸即發,沈文飛率領戍衛精銳與護軍並肩作戰,而宋元白則坐鎮城頭,嚴防羌軍再次來襲。血戰到底,英雄的威望在此刻得以彰顯。

\"兄弟們,跟我上!雲中君已來援軍,讓我們滅絕這些羌族惡犬,殺掉惠子!\"

沈文飛一馬當先,疾馳向城外,他的長刀浸染著鮮血,彰顯著決心。

身後的秦軍將士緊跟其後,氣勢洶洶,充滿鬥志。

\"那些虛弱的羊群,真把秦豐當救星了嗎?別痴心妄想了,讓我來提早送你們歸西!\"

阿率真怒吼著,率領羌族騎兵向沈文飛發起猛烈攻擊。

剎那之間,

兩人激烈交鋒,長矛與彎刀在空中交錯,火花四濺,雙方陷入了短暫的膠著。然而,試圖突破羌族騎兵包圍的守城秦軍並未取得預期效果,傷亡人數不斷增加。遠處,

秦豐在羌族軍陣中所向披靡,面對如狼似虎的羌族騎兵,他視若無物。此刻,阿浮羅率領精銳鐵騎向秦豐逼近,試圖擊殺他。

\"秦豐,受死吧!\"

阿浮羅咆哮著,彎刀凌空劃過,寒光閃爍。

他打算以雷霆之勢擊潰秦豐。

秦豐身披浴血白袍,神情冷峻,緊握方天畫戟,青筋暴起,如同地龍盤結,散發出強烈的殺氣,迎戰阿浮羅。阿浮羅單純地認為人數能彌補實力差距,然而這無疑是大錯特錯。面對絕對的力量,任何計謀都無濟於事。

轉瞬之間,

秦豐已逼近阿浮羅百米之內。

阿浮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數十名羌族精騎衝向秦豐,刀光閃爍,迅猛無比。秦豐輕蔑一笑,雙目微眯,兇芒畢露。

方天畫戟一揮,快如疾風驟雨,沉重如山嶽,勢不可擋,破空之聲震耳欲聾。

瞬間,

包圍而來的羌族精騎被秦豐擊飛,絕望和恐懼充斥他們的眼眸,胸膛塌陷,鮮血四濺。轟!轟!轟

周圍羌族騎兵紛紛被拋飛,跌 ** 下,戰場一片混亂。

阿浮羅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口水下嚥,握刀的手顫抖不止。他感到喉嚨乾澀,腦袋漲痛,\"這……這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力量嗎?一戟之下,數十人瞬間倒地,太可怕了……\"

\"斬將誅賊,手到擒來!\"

秦豐面色冷酷,眼神堅定,\"是時候讓這些羌族野獸體驗真正的恐懼了!\"

赤兔馬猛地加速,秦豐瞬間躍至阿浮羅前方。

秦豐騎在馬上,俯視著驚恐的阿浮羅,畫戟毫不留情地直刺而來,如游龍般迅捷。阿浮羅陷入無邊的恐懼中,想要開口,卻無法發出聲音;想要逃逸,馬匹卻無法移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冰冷如山的畫戟重重刺向自已。

噗嗤!

熾熱的鮮血從阿浮羅口中噴湧而出,他瞪大眼睛,恐懼在瞳孔中擴散。

\"殺!一個不留!\"

秦豐高舉畫戟,振臂高呼,震懾人心的聲音彷彿利劍刺入羌族大軍,令人膽寒。

\"殺!殺!殺!\"

阿浮羅的死激發了士氣,戰況愈發激烈。\"將軍……阿浮羅將軍……死了……快逃!\"

\"他們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求饒……將軍已亡,撤退!\"

指揮官陣亡,羌族軍陣瞬間大亂,他們無法相信,阿浮羅竟如此輕易敗於秦豐之手。阿浮羅在羌族中乃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將領,文武兼備,戰術高超,曾立下無數戰功。

然而,這位聲名顯赫的將領,竟毫無抵抗就被秦豐刺 ** 下,顯得如此無力。在秦豐面前,阿浮羅宛如紙糊的 ** 。

\"眾將聽令,迅速包圍羌族殘部,擴大戰果,務必在此處消滅所有羌族士兵,霸王鐵騎隨我前往伊吾城。\"秦豐冷靜指揮,率領霸王鐵騎直撲伊吾城門。用不足兩萬兵馬對抗五萬敵軍,只有秦豐敢於如此決斷。他以少勝多,早已司空見慣。

轉瞬之間,

秦豐已抵達伊吾城下。

阿率真看著羌族大軍突然崩潰,丟盔棄甲,爭相逃命,心中驚駭。眼前的景象猶如狼群追捕羊群般殘酷無情。\"將軍,我們必須快逃!阿浮羅將軍已經被秦豐殺了!\"一名羌族騎兵驚慌失措地向阿率真報告。

\"什麼!阿浮羅將軍……死了?這不可能!\"

阿率真咆哮著,難以置信。

短短時間裡,阿浮羅領軍衝擊護城還不到半個時辰,即使秦豐再強,也不可能如此迅速。然而,現實往往殘酷無情。

看著秦豐向自已殺來,阿率真不得不承認阿浮羅已死的事實:

\"該死!這個秦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武藝怎麼會如此強大!\"

\"將軍,我們必須撤退了,否則就來不及了。\"旁邊有人催促道。

\"大將軍!那個羌族將領要逃了!\" 霸王鐵騎計程車兵指著前方倉皇逃竄的阿率真,向秦豐報告。“逃?”秦豐微笑道:“我想要留下的,沒有一人能逃脫。”他拔出寶雕弓,輕輕拍了拍赤兔。

赤兔領會了他的意思,載著秦豐向側面疾馳,逐漸遠離了親衛營的隊伍。在伊吾城外,一道紅光如同閃電般追擊著阿率真。此時,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秦豐身上。

秦豐雙腿緊夾馬腹,拉開寶雕弓,弦箭蓄勢待發。嗖的一聲!

逐日箭破空而出,猶如熾熱的烈焰,直撲向阿率真。正在拼命逃跑的阿率真突然背脊發涼,冷汗瞬間沁出,死亡的氣息逼近。“這是怎麼回事?”

阿率真回頭望去,只見一道狂暴力量的箭矢正向他疾速飛來,恐懼瞬間席捲全身。他還沒來得及閃避,逐日箭便直 ** 他的胸膛。阿率真的坐騎仍在狂奔,但他搖搖欲墜地摔落下來,被隨後衝來的羌族潰兵踩成碎片。

秦豐擊殺阿率真的一幕,宋元白在伊吾城牆上看得清清楚楚。他仍沉浸在震驚之中,無法自拔。

\"這就是雲中君的力量嗎?這就是護軍的戰鬥力?簡直超過傳說太多了!\" \"五萬羌族大軍,被他不足兩萬人馬殺得丟盔棄甲,望風而逃。\"宋元白急忙奔向城牆下方,他沒想到秦豐會親自到來。

城牆下,沈文飛望著突然崩潰的羌族大軍,神情有些恍惚。他已準備好為國捐軀,但羌族大軍卻突然撤退,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此刻,章邯等人率領的鐵騎已抵達城門下。徐恭對著城門前的守軍大聲喊道:

\"城內的城守是否在此?我是護軍錦衣營統帥徐恭!\" \"徐將軍,我在這裡!\"

宋元白從城門內衝出,手中緊握那把已捲刃的長刀。血跡粘住了他的頭髮,滿面塵土,全身血汙,氣喘吁吁,狼狽不堪。這表明他在用自已的身體保護城民,用生命捍衛秦國的尊嚴。\"宋城守,我是錦衣營統帥徐恭,受王命來援伊吾城。\"徐恭見宋元白是位硬漢,言辭間多了幾分客氣。

羌族潰敗,計劃伏擊張雄!

徐恭揮手示意:

\"職責所在,宋城守無需過多客套。兩位羌族大將已被雲中君解決,現在我們要追擊敗軍,直奔義渠城,伊吾城就交給宋城守了。\"

宋元白聞言驚愕:\"徐將軍,您可能不知,義渠國還有數萬大軍,僅憑護軍恐怕難以攻克。還是讓我帶領伊吾軍隨雲中君一同前往吧,伊吾城內有攻城器械。\"

宋元白覺得徐恭的想法過於理想化,攻城戰與追擊截然不同,沒有攻城器械,他們甚至難以登上城牆。徐恭回答:\"無妨,昌平君羋啟已到義渠城下,宋城守照顧傷員,守住伊吾城即可,其餘交給我們!\"

宋元白連忙道:\"既然如此,我不再耽誤將軍時間。沈文飛,你隨徐將軍前往,義渠國的道路你更熟悉。\"他不容徐恭反對,直接派沈文飛前去,戈壁灘中沒有嚮導很容易迷失方向。

沈文飛拱手道:\"遵命。\"

徐恭點頭,未加拒絕:\"辛苦宋城守了。\"

接著他對沈文飛說:\"沈兄弟,我們出發吧。\"這一聲兄弟讓沈文飛心頭一暖,作為護軍錦衣營統帥,徐恭竟如此平易近人,令他深感敬佩。

\"是,徐將軍。\"

沈文飛回應後,向西南方向疾馳而去。

在護軍追擊羌族敗軍接近五十里後,沈文飛轉向秦豐詢問:

\"雲中君,我們已經偏離了義渠城的路線,是否繼續追擊?\"

\"不追了。\"

秦豐緩緩減慢速度,旁邊的旗手揮動旗幟,護軍隊伍逐漸停止。

原本五萬羌族大軍攻打伊吾城,已被護軍幾乎消滅,剩下不足五千逃亡者。在這廣袤的戈壁灘上,窮追猛打併非上策。

當前首要任務是援助羋啟他們,拿下義渠才是關鍵。沈文飛望著整齊有序的護軍隊伍,驚訝不已。

他心想,這太不可思議了!騎兵在緊急制動時,竟能保持如此嚴整的軍陣。每個護軍的表情、氣息、坐姿、持矛的姿態,甚至連角度都統一一致,彷彿是一萬多人化身而成。

這就是傳說中的傳奇軍隊的軍事素養嗎?的確非同凡響。他們在微小的細節中展現出大將之風,這是普通軍隊難以企及的。“文飛,我們轉向去義渠城,你帶路吧。”秦豐淡淡地對沈文飛說。

沈文飛慌忙應答:\"啊?是,雲中君。\"秦豐的一句話就像春風拂過,讓沈文飛心頭釋然。

那個曾經果斷殺敵、怒射匈奴單于、踏平趙高的戰神秦豐,難道不應該高高在上、威風凜凜嗎?為何他的態度如此和藹親切?他終於理解了護軍為何如此英勇,如此兇猛。

秦王羋啟將大軍駐紮在義渠城南門,義渠王站立城頭,面對下方密密麻麻的秦軍,不禁感到頭暈目眩。自從他接掌義渠,每日沉迷於享樂,疏於政事,從未遭遇過如此大規模的軍事行動。

本打算在羌族後方擴張領土,卻未料想關隘尚未攻克,秦軍已逼近城下。義渠王焦急地詢問身邊的鎮國大將軍侯化安:“張雄何在?為何遲遲未歸?”侯化安雖然位居高位,實際無能,常與張雄不和,此刻危急關頭,他不忘落井下石。

侯化安解釋道:“按理說,張雄應該回來了,可能路上有變。”然而,他內心恐慌,只因他是義渠王的妹夫才得以成為大將軍。這位將軍的名聲只是表面光鮮,真才實學匱乏,連基本的戰術指揮都做不到。

張雄瞧不起他並非沒有道理。在面臨危機時,侯化安表面上鎮定,內心卻如履薄冰。義渠王卻堅信張雄不會遺棄自已:“張雄是我親信,他不會拋下我。”然而,在城下,秦軍斥候帶來訊息,雲中君率軍已至伊吾城下,張雄正率義渠軍返回。

羋啟聽後,深思對策,對內史騰下令:“內史騰,你帶王奔、李信率五千兵馬設伏截擊張雄,前後夾擊,務必全殲其部。”同時,他親自包圍義渠城,防止義渠王逃脫,待敵人引誘雲中君來犯,即可一舉攻佔義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