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含涵:“哈?閉眼乾嘛?”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衝了過來。

“啊!”姜柔尖叫著跑到顧弦柯身後,雙手拉著顧弦柯的衣袖。

顧弦柯他爽了:“沒事,我在。”

結果下一秒,眾人的眼睛都被蒙了起來。

姜柔的語氣裡帶著驚慌:“這是要去哪啊?”

倪導的嘴角從黑衣人出現開始就沒從太陽穴下來過:“接下來請我們的黑衣人們將各位嘉賓帶往密室。”

【哈哈哈,倪導是懂我們想看什麼的。】

【第一天就去密室,絕了。】

【一柯薑糖好好磕啊!】

【好想看夏暮雪的表現啊。】

然而此刻的夏暮雪對此十分不屑。

切,不就是密室嗎?亮堂的,有啥好怕的?

夏暮雪以前被朋友帶去玩過密室,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朋友知道她膽小,所以當時選擇的密室是無NPC,純解秘的。

眾人被黑衣人們領著進了一扇門。

夏暮雪縮了縮脖子:“密室還開空調呢?”

陸朝陽順著聲音估摸出了夏暮雪的大致方位,悠哉地朝那邊挪了挪。

不多時,黑衣人們鬆開了手,應該是走了。

一道清脆的女童聲突然響起:“你們好呀!醫館好久都沒有人來了,你們是這兩年來的第一批。可以陪我一起玩嗎?”

六個人都已經拿掉了眼罩。

夏暮雪嚴重懷疑自已到底摘沒摘眼罩。

這踏馬怎麼一片黑?!

廣播裡的聲音更是令夏暮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不禁往後退了一步。然而,突然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夏暮雪再一次表演了只箭。

“是我。”

夏暮雪眨了眨眼睛,逐漸適應了周圍的昏暗。她的視線慢慢變得清晰,陸朝陽的身影也在她的眼前漸漸浮現。在微弱的光線下,他的面部輪廓若隱若現。

夏暮雪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搜嘎。”

就在陸朝陽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熊含涵突然招呼大家過去:“大家快來看,這邊有字!”

嘉賓們齊刷刷地過去。

益澤讀著牆上的字:“三年前,村莊籠罩在瘟疫的陰影下。瘟疫來勢洶洶,許多村民毫無防備,紛紛染病倒下。一時之間,村莊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醫館成為了村民們最後的希望,每天都有大量的病人湧入。他們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對生命的渴望。醫生們日夜不停地忙碌著,但面對如此多的患者,他們的努力顯得微不足道。醫館內瀰漫著緊張和絕望的氣氛。我目睹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悲傷。

醫館中人來人往,每天都有大量村民前來求診。狹小的空間裡瀰漫著濃厚的藥味,病人的咳嗽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父親作為醫館的先生,日夜忙碌,不辭辛勞地為每一位患者診治。

然而,瘟疫無情地侵蝕著村莊,父親也未能倖免。他原本堅強的面容如今被病痛折磨得憔悴不堪,原本明亮的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依舊堅持為病人看診,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不時地咳嗽著。

我看著父親日漸消瘦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父親染病後,便把我關在我小小的房間裡,與外界完全隔絕。每天,只有那位送飯的姐姐會輕輕地敲開門,為我送來一日三餐,但她從不與我交談,只是默默地將飯菜放在門口,然後離去。

房間裡的空氣瀰漫著沉悶和壓抑,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我時常蜷縮在角落裡,凝視著那些光影,試圖從中尋找到一絲溫暖和希望。

我渴望見到其他人,渴望與他們交流,分享我內心的恐懼和憂慮。然而,那扇門始終緊閉著,將我困在這無盡的孤獨之中。

日復一日,我的世界變得越來越小,小到只剩下這間房間和我無盡的思緒。我不知道父親的病情如何,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多久。

直到有一天,那個姐姐也消失不見。我在封閉的房間裡徘徊,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終於,我鼓足勇氣,踏出了房間。外面的景象讓我震驚,村子裡一片沉寂,彷彿時間已經停止。街道上空無一人,房屋緊閉,寂靜得讓人害怕。我緩緩地走著,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眼前的一切讓我感到陌生而又熟悉,我試圖尋找答案,但卻無從下手。

除了一封信。信封上用清秀的字跡寫著‘小果’兩個字,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標識或裝飾……”

椒爾,離六人三米遠的地方亮起了綠光,那光影之下坐著一位“先生”。是個穿著醫服的模特,“把手放上來吧,我來替你們把脈。”不知何處傳來的聲音,聽著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應該是這位“先生”的。

“誰去?”哦,陸朝陽問出了致命的問題。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終究是夏暮雪打破了僵局:“我去吧。”

不就把個脈嗎?能有什……“什麼鬼啊?!”

從那位“先生”的頭彈飛的那一刻開始,密室已經不再是密室了,而是花果山的水簾洞。

【救命,我也被嚇到了。】

【啊啊啊!有病吶!】

【哪家密室啊?地址發我。】

【嘿,醒醒啊,這是戀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