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珠珠不明白,看郝李氏那兇猛的架勢。原主應該是沒少被欺負的啊!為什麼這便宜爹會這麼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呢?

郝珠珠又開始翻看原主的記憶,半會後,郝珠珠的眼神都有些怪異了。

原主的記憶裡面竟然沒有郝李氏虐待她的畫面,郝珠珠覺得日了狗了。難道!這郝李氏所做的一切全是針對自已的?

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可就是被這老婆子一盆冰水潑醒的,然後這幾天又是各種的糾纏。

她就下意識以為,這就是原主原來過的日子。現在就真相了,竟然不是這麼回事。

平時原主被家裡人保護的很好,從來就不曾離開過幾人的視線。所以郝李氏不是針對自已,而是她根本沒有機會下手而已。

這次也是因為原主病了,地裡又趕上農忙。家裡人為了搶收,迫不得已才把原主獨自留在了家裡。

最最重要的是,這次原主的病症很怪異。沒有任何病症,就是人昏昏沉沉的睡不醒。

俗話說,春困秋乏夏打盹。家裡人就以為是秋天到了,孩子犯了懶。

這也是為什麼家裡人,明明知道她不對勁,卻沒有真正放心上的緣故。

這也正好了給了郝李氏機會。

好吧!郝珠珠感覺自已有時間還真要好好的,在重新整理一下原主的記憶。

顯然一個八歲孩子的記憶,不能用成年人的視野去看。

看看這不就出了岔子,但是郝珠珠此時顧及不上這些了。

雖然以前郝李氏沒有虐待過原主,但是這次也確是因她而起。

所以這事扣在她身上,她也是不冤的。

於是在便宜爹爹那難以接受的眼神注視下,郝珠珠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

“爹爹!珠珠身上也好痛啊!都是奶奶乾的,還有二嬸孃……”接下來就是郝珠珠告狀的時間,她掰著細短的手指,把剛剛屋子裡面的那群女人一字不落的全都說了出來。

然後她就看到自已那便宜爹的臉色,像是調色盤一樣。慢慢的從白到黑,直到可以滴出墨來為止。

就在郝珠珠說出是郝李氏打了自已時,她就聽到了外面慌慌張張遠去的腳步聲。

顯然郝李氏也不是剛剛表現的那麼淡定,這不自已一告狀。她就嚇得驚慌失措的跑掉了嗎?

只是郝珠珠有些不明白,自已這便宜爹可是在原主的記憶裡面是個愚孝的。

為什麼她觀察著不是那麼回事呢!

這些人彷彿很怕他一般,但是這人一臉的憨厚像,又不像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郝珠珠有種百思不得其解苦惱。

“好的,爹爹知道了,爹爹會去跟你奶奶說說的,以後她們就再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了。”便宜爹先溫聲安慰了一下郝珠珠,但是這語氣裡面大的肯定是怎麼回事?彷彿她便宜爹很確定只要他去說下,那群女人就不會上門一般?只是真的是這樣嗎?郝珠珠有些懷疑。

當然了即便她心裡懷疑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於是她裝作一副被自已爹爹安慰到了樣子,一臉高興的說道;

“爹爹最厲害了!”郝珠珠學著記憶裡的原主撒嬌道,只是這話一落,對面的便宜爹是高興了,可是她本人身上卻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後來,郝珠珠不知道這個便宜爹,到底跟那郝李氏怎麼說的。 接下來的日子,郝李=李氏確實沒有在上門過。

農忙也就十幾天的時間,很快就接近了尾聲。

郝珠珠在那個茅草屋裡躺了整整五天,才被允許出門溜達。

起初她只是跟在小屁孩三哥的身後,圍著村子來回溜達。

幾天下來,她就把這村子裡裡外外的轉了一個遍,這是郝珠珠的習慣,只要到一個新的地方,她都會先把周圍的一切摸清楚,這樣後面出了什麼意外,也算是給自已找了一條後路。

村子轉夠了,她把目光就又放在了不遠處的連綿起伏的大山裡了。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現在的家真的太窮了,這幾天吃的那些東西。就是郝珠珠這個特別好養的人,都覺得真心的難以下嚥。

黑糊糊的不知道里面摻了些什麼的硬邦邦的窩頭,一口下去,姿勢不對的話,郝珠珠都懷疑能把她一嘴的小奶牙崩掉了。

就不用說那東西的味道了,真是一言難盡啊!

連著吃了幾天,郝珠珠就已經吃的夠夠的,現在想起來就覺得一陣反胃。於是她的目光就瞄向了不遠處的這座山脈,山裡也都是寶貝的。

她對大山也不陌生,以前也曾荒野求生過。

當然了她的荒野求生,可不像看電視裡面看到的那樣簡單。

她們一群人被集體丟進一片野生密林裡面,至於吃的喝的,那就是你自已的事情了。

那些人本跟不會在乎她們的死活,人往密林面一丟,能活著走出來的,密林外面就會有人等著。

沒有出來的,那就不好意思了,肯定不會有人去尋你就是了。

當然了也不可能給你逃跑的機會,她們身上都被植入了一種晶片。只要是人活著,不管你躲在什麼地方,他們都有辦法把人找出來。

當然了被找到後的下場也是很悽慘的。

郝珠珠就親眼看到過逃跑者最後的下場,當然了那也是那些人誠心叫他們看到的,為的就是震懾她們用的。

山林對她雖然不陌生,但是,郝珠珠低頭看看自已這五短矮小的身材突然就有些洩氣了。

不用想了,就憑這一家人對她的寶貝程度,估計她去山林的想法,不用說出來。

就用腳趾頭想,也是希望渺茫的。

但是郝珠珠一點都不想放棄,因為她熱切的想要改變現狀。

這吃的不好就算了,關鍵是還不管飽啊!

現在他們吃飯都是在老屋那邊,就是原主的爺爺奶奶那邊。

郝珠珠也是因為前幾天生病了,才沒有去那邊吃飯,每次都是她娘或者哥哥們在老屋那邊給她打好飯送過來的。

自從她好了後,每天都要去老屋那邊吃飯。如今這一大家子,就只有她們大房的人是在外面單獨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