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荒野叢林內,被風吹動,茂密的樹葉颯颯作響,無法再嚴密遮擋,透出點點光斑,撒在地上,那光斑在地上不斷遊動,也在忽大忽小的不斷變化著,彷彿隨時會消失。

一名身穿青袍的清秀男子,懷抱著什麼,在茂密的叢林中疾速賓士著,仔細看去,那男子懷抱的也是一道身影,那道身影穿著裝飾著片片紅斑的月白色長裙,身材欣長,面若桃花,酥胸高挺,蜂腰細臀,纖細的小蠻腰不足一握,正是擊殺雙頭魔狼後,正在向從另外奔逃的陳星和晚月二人。

天色將黑,夜色中的叢林將變得更加兇險。在疾速奔逃了近三個時辰,陳星緩緩地停下腳步,找了一處荒廢的山洞,仔細探查過後,發現除了存在一些早已乾硬的兇獸糞便,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揮手噴出靈氣匹練,捲起那幾坨乾硬的糞便,扔向山洞外的四周,有雙手掐訣不斷,十指上下翻飛,一道道或警戒、或防護、或隔絕的法陣佈下。

做完這些,這才回到山洞裡,深喘口氣,腳步一陣踉蹌。想起之前為了速戰速決,瞬殺掉雙頭魔狼後,帶著晚月奔逃三個時辰,再加上剛才的一通法陣,命田內的靈氣已經消耗殆盡。苦笑了一聲,輕輕地盤膝坐下,這才有空看向懷中抱著的可人。

只見懷中的晚月,估計是在看到陳星的到來之後,徹底的放下心來,此時正沉沉的睡著。桃紅般的小嘴微微撅起,長長的睫毛也在一抖一抖的,眉頭時不時的皺起,似乎是在做噩夢。

陳星急忙探出靈識,輕輕深入晚月體內,仔細的檢查一番,發現傷勢正在好轉,不由得大鬆口氣。靈識退出之後,看向睡得正香的晚月,這才寵溺般的笑了起來。低頭之際才發現,晚月的長裙已有多處破碎,其上還墜滿了血花,那顏色有深有淺。長裙破碎處,諸多傷口都已結痂,只是在檢視之際,溢位道道嫩白的春光。

陳星下意識的吞嚥口水,見到懷中的晚月,眉頭再次皺起,想了想之後,無奈的嘆了口氣,接著便開始行動起來,只見手中光芒一閃,一瓶“補氣丹”出現,彈出一口芬芳的丹藥,張口服下,調息了片刻之後,見體內的靈氣有所回覆,便展開行動。

只見陳星屈指連彈,一陣“嘩嘩”的水聲突兀的響起,一股涓涓細流緩緩浮現,接著便盤旋著漲大,直到狀如臉盆才作罷。隨後,陳星便在儲物戒指中仔細翻找到一塊乾淨的手帕,咽喉也深深嚥下,雙手顫抖的伸向熟睡的晚月。

雙手顫抖的伸向晚月腰間,快要靠近時,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後急忙撤回,心中急忙開始天人交戰起來。可抬頭之際,看到晚月緊皺的眉頭,隨即下定決心,深出口氣,就義般行動起來。動作輕柔的幫晚月褪去衣裙,只是衣裙輕褪之時,有些衣角由於被鮮血浸透,之後又幹涸變硬,難免的會與傷口粘連在一起,輕拽之下,引得晚月眉頭更皺。見此,陳星只得拿起手絹,沾上清水,輕輕擦拭起來。只是雙手顫抖的不時會觸碰到晚月嬌嫩瑩白的肌膚,那滑嫩的觸感,頓時讓陳星有些心猿意馬,急忙將該死的念頭壓下,雙手不停行動起來。

待伊人衣裙盡褪,只著桃紅色的褻衣褻褲,靜靜的躺在自已懷裡,陳星的眼睛不由得直了,上下打量著那誘人的風景,只見懷中的伊人冰肌玉骨,膚色賽雪,多一分則臾少一分則瘦,酥胸高挺,小蠻腰不足一握,身上馥郁的芬芳直直向著腦海鑽去,繚繞著那僅存的理智。

陳星的目光被深深地吸引,呼吸也越發粗重,口中吞嚥不斷,雙手不受控制般就要向懷中的伊人伸去,卻被瞬間驚醒。低頭看去,只見懷中伊人的酮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隨後便感覺身體慢慢發燙,吹彈可破的俏臉也紅的發燙,睫毛在不安地顫動著,眼皮下的大眼珠也在來回亂竄。

見此情形,哪能還不明白,急忙收斂腦海中千奇百怪的想法。施法引動水流,開始仔細清洗起傷口來,手中的手帕也不時輕輕擦拭,只是這次陳星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有其他想法。待清洗完畢之後,從戒指內取出幾顆丹藥,雙掌輕拍成粉末,小心翼翼地敷在傷口上。等做完這些,見懷中的晚月還是雙眼緊閉,裝作昏睡的樣子,心中不覺好笑,只是這次卻沒想著逗弄,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套自已的衣衫,老實地給伊人穿上,只是穿戴過程中難免的肌膚相貼,那滑嫩的觸感,導致陳星一直在大吞口水,而晚月的身體也在逐漸發燙。

做完這些,抱緊懷中的晚月,緩緩站起身,雙腿一陣顫抖,狠狠地朝著地面跺了幾腳,稍稍緩解發麻的雙腿,走進山洞的深處,取出幾顆夜明珠,打入山洞內壁,用以照明,又整理了些枯草,再細心地墊上一層自已的衣物,這才將晚月輕輕放下。仔細檢視一番,見晚月呼吸逐漸平穩,眉頭也不再皺起,這才放心,也不講究,直接盤坐在地上,閉目調息起來。

與以往不同的是,平日的荒野叢林夜間可是嘶吼不斷,眾多兇獸可謂是忙碌至極,或捕獵、或逃亡、亦或單純的殺戮。而今晚的荒野叢林卻格外靜謐,不曾有一絲獸吼聲傳出,眾多兇獸彷彿都集體消失似的,只剩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安靜地滲人。

一夜無話。

清晨,初生的驕陽,慢慢爬上雲端,逐漸散發出熾盛的光芒。照耀下的荒野叢林卻還是一片昏暗,白色瘴氣還沒有徹底褪去,只剩下淺淺的一層,隨著穿行而過帶出的風聲升騰飛舞,好似仙境一般。

調息了一整夜,陳星的狀態也恢復飽滿,退出修煉狀態,扭頭看向身邊的晚月,見還在睡著,也沒有將其叫醒,只是檢視一番傷勢,確定好轉之後,放心的走出山洞。

走出山洞之後,簡單演練了一番,活動下身體,突然想起昨天被滅殺掉的雙頭魔狼屍體還在儲物戒指裡,心中念頭一轉,便眼光放亮,離著山洞不遠,取出那雙頭魔狼的屍體。

近距離的觀察,那雙頭魔狼雖然了無生息,但體型卻相當滲人,高約丈許,長足兩丈,口中尺長的獠牙伸展著,腳上的利爪也閃耀著鋒銳之色,青黑色的皮毛舒展著,上面佈滿了細小的穴洞,還在汩汩的冒著鮮血。伸手取出一把鋒銳的長劍,信心滿滿的切割起雙頭魔狼的屍身。畢竟八年裡隨著體內竅穴的開闢,單純的依靠修煉,已經逐漸跟不上陳星的腳步,而天材地寶也不能每天當糖吃,所以就打起了兇獸肉的念頭,八年裡,被陳星吃掉的兇獸肉,不知凡幾,手藝也愈發醇熟。在雙頭魔狼體內沒有找到內丹,也不氣餒,順著肌肉的紋理,仔細切割其雙頭魔狼的血肉。切割完畢之後,招來一斛清水,沖洗乾淨,將肉塊做好標記,分類儲存起來,又在四周搜尋一圈之後,手上拿著幾株草藥樣式的植物,緩步回到山洞裡。

見晚月似在昏睡,也不再操心。搭好框架,彈指升起火焰,將切成小塊的裡脊肉與小排,用木籤輕輕穿起,接著便放到搭好的框架上面,不一會兒,誘人的香氣冒出,木籤翻動間肉塊上的油花不時滴落,刺激的火焰不斷升騰,木簽上的肉塊也在滋啦作響,掏出作料,細細撒上一層,頓時香味更加撲鼻。

不多時,肉烤好了,回頭見晚月還是沒有動靜,眼珠一轉,捉弄的念頭升起,,從烤架上取下一串烤好的肉串,慢慢來到晚月身邊,蹲下身後,拿著還在滋啦作響的肉串在晚月的瓊鼻前輕輕揮動,頓時一股誘人的香氣勾引著晚月小瓊鼻在不斷聳動。見狀,陳星輕輕抬起不斷揮動的肉串,帶動的晚月的身體也在緩慢撐起。

隨著肉串越升越高,晚月也由之前的躺臥,慢慢直坐起來,小瓊鼻不斷聳動,直到雙唇觸及一抹柔軟,抿了抿嘴,發現其也在跟隨著唇間的輕抿而微微收緊,好奇到底是什麼,遂睜開了大大的雙眼檢視,入目可及的是一張清秀的面龐,兩人之間的距離極其接近,對面之人的眼皮眨動之間,輕掃過臉龐,帶起陣陣麻癢。緊接著,晚月便意識到,自已的雙唇觸碰到了什麼,而面前一股灼熱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一時整個身體僵硬,晚霞也迅速爬上雙頰,腦中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已該做些什麼。

陳星也有些意外雙唇的觸及,其本意只是想逗弄一番,誰知卻陰差陽錯。見晚月面含桃紅,整個人僵坐著,又體味到那雙唇的溫軟香甜,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輕輕舔動,連帶著面前的晚月身體一震,整個嬌軀逐漸癱軟。見此情形,陳星揮手扔掉手中的肉串,緊緊環抱起面前的晚月,舌頭也強硬的撬開伊人的小嘴,貪婪的吮吸起來。雙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伊人的嬌軀上游走起來,帶起陣陣嬌吟。修長的身形也緩緩壓向晚月,在盡情索取。

就當兩人沉浸其中時,一股焦糊的味道傳來,兩人這才清醒。晚月紅著臉,輕輕推了推身上正在盡情探索的陳星,陳星也是抬起身來,只見身下的伊人,衣衫半褪,露出大片的溫潤,面若桃花,正在輕輕喘息著,迷濛的雙眼溢位數不盡的芳華。再度俯下身軀,探索到伊人的溫軟香甜,肆意吮吸起來。

直到晚月再次推動陳星的身軀,陳星這才有些意猶未盡,緩緩坐起身軀,雙手卻還是緊緊摟著伊人不盈一握的蠻腰,難能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晚月有些無奈的白了一眼身上牛皮糖般的陳星,心中也暗藏竊喜,只得艱難的修整起散亂的髮飾。

少頃,陳星牽著面色酡紅,微微喘息的晚月,向著烤肉走去。來到框架前才發現,那肉塊已經被烤成焦炭,拿起一串,輕輕一捏,焦炭狀的肉塊聲音清脆,直接碎成粉末。引得旁邊的晚月嬌笑不斷,大大的白眼是一個接一個,似乎就連臉上的酒窩都在嘲笑。

陳星尷尬的抬手搓了搓鼻子,嘿嘿傻笑一聲,接著便立馬從戒指內取出富餘的裡脊肉和小排,熟練切成小塊兒,穿好木籤之後,直接放到烤架上進行烤制,似乎是嫌火力太小,抬指一道靈氣打出,那火焰瞬間升騰而起,期間快速地翻動,均勻的撒上一層調料。待烤制完成之後,率先拿起一串,塞進晚月懷裡,期待著看向晚月。

而晚月見陳星眼含期待的看向自已,吹了吹滋啦作響的肉串,伸手撕下一絲,輕輕放入口中咀嚼。接著大眼睛一亮,也不顧形象,大口的吞吃起來,三口兩口的吃完,伸出小手,看向陳星,甜膩的道:“還要!”

見狀,陳星急忙再度取下兩串,塞入晚月手中。而晚月此時也開始左右開弓,大口吞吃起來。陳星也樂的見到晚月愛吃,取下一串之後,正待品嚐,而那肉串卻瞬間消失,再出現時,卻是被晚月正大口的撕咬,同時也眼含期待的看著自已。

一時之間,陳星滿頭黑線,讀懂了晚月眼神中的含義,那眼神代表著:想吃!無奈嘆口氣,只得再度取出肉塊,切碎穿好之後,緊急烤制起來。

烤制期間,抽頭想了想,在旁邊又生起一堆火來,隨後手掌輕揮,一座氣質渾厚的大鼎出現,墜落地面,“當”的一聲,傳出悠揚的聲響,那大鼎通體翠綠,扁長形的鼎身下有四隻粗壯的鼎足支撐,較短的鼎身上綴著兩隻鼎耳,接著便是從戒指中取出一塊兒肩肉,切成小塊兒放入鼎中,掐訣引來一斛清水,注入鼎中部分之後,拿起剛才分解狼屍後,找到的幾株植物,清洗一遍,也隨手放進鼎中,接著手中不斷投入佐料,完成諸多步驟之後,“嘭”一聲,蓋上鼎蓋。

晚月邊吃邊好奇地看著陳星的動作,那大鼎她也認識,是丹堂長老丹陽的收藏,不知怎的到了陳星的手中。不一會兒,又是一道誘人的香氣升起,勾引著正在與烤肉劇烈鬥爭的晚月,小瓊鼻不斷聳動,垂涎地望著那正冒著水汽的大鼎。

陳星好笑的望著饞貓狀的晚月,也不言語,走上前去,揭開鼎蓋,頓時一股更加濃郁的香氣隨著水汽的上升擴散開,奶白的湯汁在咕嘟翻滾,軟爛的肉塊也在不斷沉浮。取出兩隻小碗,盛出一碗,遞給晚月,又自已盛上一碗,吹著熱氣,看著晚月正在小口小口的喝著湯,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發。

只是,遠遠傳來的一道道山呼海嘯般的聲音,以及抖動的愈發劇烈的大地,絲毫不留情面的破壞了眼前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