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觴走了,獨留我在山洞裡胡思亂他的意思是隻要我乖乖的就不會殺我,那他為什麼會綁我,難道喜歡我,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在等著我。

我看到山洞裡居然有一口冰棺,湊近看是一個少女有著火紅色的頭髮,蒼白而精緻的臉,她穿著淡紅色的衣服,稱的面板白澤,讓人想看看少女有著怎樣的䏬色,而這樣就像一個睡美人無法動彈。

猜想著【難道是想讓我當替身,少女是高冷臉,而我是小家碧玉臉,可我們一點相似度都無,真是讓人難以揣測】

天亮了,騷年也來了。

騷年用著一把奇怪的鑰匙開啟了門,咔嚓,我聽到了聲音,轉頭望去,看到的是騷年帶著一雙深邃的眸似笑非笑的走來,“來,這是你的朝食”

這是最後的晚餐?那我也吃。

我正吃著,騷年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你看見了”停下吃飯的動作望向他“看見什麼”

“冰棺的女人啊,你不是看見了嗎,你說她好看嘛,”我還沒回答,騷年就自言自語的說道:“但她可不是變通的人,明明她只要向我求饒我就可以放了她,可她罵了我,她該死,但我放不下她這身皮囊”

心中臥槽臥槽臥槽大受震撼,遇到瘋批了,現在吃飯如同嚼蠟,不知如何是好。

他癲狂繾綣的眸子笑著看著我:“你知道你的作用是來幹嘛的嗎,是來為她換腦子的呀,因為她呀太高冷連笑都不會,腦子可是個好東西可以操縱人的思維,你說是嘛”

“我說個屁呀,等會你就要噶了我”反應過來我好像說出口了,把好像去掉就是說了。

騷年收斂著笑意,眸色深深“我就是要噶了你,把腦子安給她,讓你的思維變成她的,畢竟你還是挺有趣的,就是皮囊不行”

額,這是搞裝修,腦子還可以安給別個,還吐槽我皮囊不行,拜託我骨相美不行嘛!

騷年喃喃道:“是時候了”抬了抬手動用著法力,把冰棺的蓋子掀翻在旁,騷年走到冰棺面前,用著小刀一點點的挑開皮子拿出了一顆鮮活的腦子,我看著眼前血腥的場面嘔吐不已,把剛剛的飯嘔吐在旁,騷年看見一臉嫌惡。

把腦子放在腳邊踩踏著,腦子不一會就變成一團漿糊,緊緊黏著騷年的鞋子,騷年在冰棺的臺階蹭著。

轉過頭用著深邃的黑眸盯著我,“該你了”騷年用了法術讓我無法反抗的被拉著,我只能大聲的叫罵著“瘋子,放開我,你真是有病,”拉到了冰棺旁。

“真是吵”我無法說話了成為了一個待宰的羔羊,騷年又拿出那把染血的刀,我看著害怕不已,心中急叫道:【哆啦啦,哆啦啦,系統你在嘛】沒回應,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受這樣的折磨,心中的悲凉染滿了䏬色。

刀尖也向我面板刺中,一刀刀讓我痛苦不已,【好痛,好痛】騷年猩紅的眼神留在少女的腦子上“終於快完成了”腦子取了出來,女子卻睜著眼睛含恨而死,騷年瘋癲的笑出了聲“哈哈哈,正好你就要變成有趣的人了”用著法術把腦子硬塞進去,激動的湍著粗氣“我會等你的,等你被我拉下來,也成為像我一樣汙穢不堪我可真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