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冷漠無情對內搞笑豪爽的雙面人女主。

文筆不好,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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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完成任務回來的祈昕甩了甩頭髮,看起來英姿颯爽。

她一臉嫌棄地看著手中的匕首,使勁兒地甩了甩它,想把匕首上的血跡甩掉。

幾滴血珠落在了她的衣服上,祈昕的臉色更臭了。

媽的,臭老頭給的東西果然一點兒都不好用,血液都不會被自動吸收。

轉頭隨手把匕首一扔,匕首直直地插在了一旁的任務物件身上。

任務物件:好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有氣往我身上撒。我都進地府了你都不讓我安寧。

祈昕:切,要不是臭老頭還算個好的家長,教會了我要有禮貌,我直接用你的臉來擦匕首。

任務物件:所以你的禮貌就是把匕首插在死者身上???

祈昕看了看腰間的短刀:嗯,鋒芒畢露,血紅色的紋路清晰可見,刀柄上纏繞著金絲暗紋,刀面中間刻著兩個恢弘大氣的字———隱血!

瞬間心情就好了不少呢,臭老頭還算有件寶貝。祈昕想。

至於剛才……

祈昕理直氣壯(強詞奪理)地表示:送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了!怎麼這麼算是他的呢?

回到青雲顛(女主居住的地方),祈昕高高興興地拿出隱血。

只見隱血被祈昕轉了一圈殺招,最後竟然神奇地變成了一把劍。

劍身與之前短刀的狀態無異,只是刀刃更加鋒利,更加長了而已。

祈昕拿著這把劍耍了幾個劍招,心想:

不得不說發明這個的人真是個人才,兩種形態,哪種都帥!簡直就是知已啊———誰說刺客只能耍匕首,劍也可以啊,兩種形態更酷了好嗎!

特別是誰懂啊———在你和人打架的時候你拿刀刺向他,他閃了一下,本以為自已躲開了的時候短刀直接變長劍,一劍封喉,酷斃了好嗎!

祈昕撓了撓頭,話說隱血的創造者到底是誰來著?算了算了,臭老頭絕對沒講過,不然我這個過目不忘的人怎麼會沒有印象。不管了,繼續練劍。

祈昕口中的臭老頭·殺手組織首領·柳橫訣:哪是我沒講過哦,分明是你這丫頭上課的時候全特麼都在睡覺!除了實戰內你是看都不看倆眼,隱血的資訊都是我告訴你的。我不說你是一點兒都不知道,估計會把隱血隨手扔在哪個任務現場。

唉———遇上我這小徒兒,隱血你可真是遭老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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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祈昕耍劍耍得正歡之時,山下一名老人罵罵咧咧:

媽的,臭丫頭幹嘛把府邸建在這破山上。尼瑪山路崎嶇,荊棘叢生!還賊高,非得把府邸建山顛上。我用輕功踏馬都要飛一刻鐘!

青雲顛,顛如其名,是挺顛的哈。

一刻鐘後,一名身軀佝僂,衣著樸素的老人敲響了青雲顛的大門。

“逆徒!快給你師傅我開門!聽見沒?”

祈昕聽到這句話,撇了撇嘴,把劍掛在腰上,一臉不高興地跑過去開啟了大門。

媽的,為什麼每次心情正好時都會遇見他!

柳橫訣一見大門開啟了,看見的就是這副模樣的祈昕。

他氣得直接上去揪住了祈昕的耳朵:“見到你師父我就是這個樣子?臭丫頭長大了不認我了是吧!”

祈昕聽到連忙擺擺手說:“不是,那個,師傅你先放開手唄。”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會不認這個師父。

要不是師父當初把她撿回家,她怎麼可能活到今天!

別說師父了,雖然她實在不想承認,但也是打心眼兒裡把柳橫訣當父親看的。

柳橫訣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終於放開了揪住她耳朵的手。

“臭丫頭,有個好機會去不去?”

二人都知道這個好機會指的是什麼意思,早在一年前,祈昕就早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按祈昕的話說,就是:一天天打打殺殺的,搞的老子越來越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了!

要不是因為柳橫訣,估計她當晚就會叛逃。

猶記得柳橫訣當初柳橫訣望向她的複雜眼神:

“ 唉———又有什麼辦法呢?

惡魔之都是不允許殺手改行的,一但改了行,別說叛逃了,當晚就給你全城封鎖,一隻蒼蠅也不許放出。所有高手一起追殺你。”

遙想他當年,老友一臉堅定地對他說:‘我一定會逃出這裡的!今晚我聚集了眾多高手,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他當初因為老首領於他有恩,並沒有跟老友一起去。

但他當初是高興的,高興與老友終於能完成他的夢想,高興於有人終於能打破惡魔之都不能叛逃的魔咒。

可誰知?

當年那一別,竟成為了永別。

那天,叛逃的隊伍裡出現了叛徒。

那個天之驕子,最終也落入地獄。

誰曾想,

當年的別月雙驕,

一個叛逃被殺死,一個……

為叛徒之友終生被猜忌。

隱血也是在那個時候,老友臨死前,憑著性命,來到他面前。

滿身血汙,手染鮮血,將隱血和襲衣遞給他。

說:‘都怪我太過自大,如今這番模樣,也用不上它們了,給它們找個新主人吧。

不要跟我一樣……

拋棄它們。你,也別像我一樣啊……’

看來是時候了啊。柳橫訣一臉鄭重地拿出了襲衣,將它遞給祈昕。

“此乃襲衣,是與隱血一樣的珍重之物。

它的作用:是隻要披上,就能隱去身形,隱去氣息。

記住,萬事小心,不要……

那麼魯莽。”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唉,老頭你給我說這個幹嘛?

哎不是,老頭子,你怎麼……

哭了。”聲音越到後面越小,祈昕剛要拍柳橫訣的手愣在原地。

“啊?原來哭了嗎?”柳橫訣用手擦了擦眼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到底怎麼了?”

“阿昕,這件事你別管,我不希望你和他落的一個同樣的結局。

襲衣給你了,後天你就要去皇城,被惡魔之都,進獻給當朝的那個暴君。

收拾好,還是得記住啊,萬事小心。”

他真的不希望這個弟子落得跟落得跟老友一個下場,這些年來,他也不是沒想過叛逃。但是,因為老友的前車之鑑,他不敢,也不能叛逃。

祈昕怔住,

她…這是,終於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嗎?

光明正大的……

當年的別月雙驕她不是沒有聽說過,因為他自已師父就是其中之一。

可這些往事,也只是簡略的蓋過,無人再提。

僅僅是聽過簡略版本,她也能感覺到師父的痛苦。

“好,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別擔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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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夜漫漫,無人知曉當年之事的沉痛,更無人知……

祈昕的心中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