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陪就陪,把他當什麼了。

“抱歉,I have something else to do,(我還有事)不賠(陪)。”

他絕對不是因為被威脅了。

趕回來的路上,應該是其他班裡的大個男生,上來就搭話,夏秋被宮雨憫強制拉走,理也沒理。

回進店裡,宮雨憫拿的居然是書。

“小老頭”的思緒又跑到了“好”學生的頭上。

店裡紅紅,可愛還有詩人,她們都很窮,是的,她們都吃“面”。

唉,孩子們吶。

大媽待人很好,還有個奶奶年紀有點大,常坐在店外的椅上,打招呼的時候笑的很高興。

“娃子,等我下”,“小老頭”回頭看了眼。

紅紅依然對這個“娃子”的稱呼感到很詫異,從廖哥的注意開始,她也發現了。

“小老頭”招招手把那三人也叫起,跟著一起回學校。

晚自習語言教授的課,他們對某些語言就很重視,關於這個好像就有3科,“小老頭”聽著,倒也沒太認真聽著,看書發呆,這肯定就是又是那所謂的文言文,鬱悶。

想起他從床底下翻的一袋子,裝得好似是書,扯開一看是秋秋上個學期乾的卷子!還有好多,給他玩震驚了,他也要努力,心情一起拿著筆就開始答題,可沒動幾個字,“小老頭”就跟混凝土似的趴著課桌上玩筆尖。

語言教授:“好,消化一下,好,看到。”就是五個字的消化。

老馮突然踹了個門,來了句:“要享受這個難熬的過程,心誠則靈。”

教授21號:(怒火)我有被打擾到。

老馮:不好意,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

剩下的時間裡都是自習,從開始哇哇的背了會兒,大部分時間裡就開始寫寫寫。

胳膊肘碰了碰宮雨憫枕著的手臂,黑色的長髮裡露出眼來,似乎在問怎麼了。

“小老頭”搖頭,不是故意的。

教授起身出去了。

宮雨憫伸出手,她還沒來得及躲,宮雨憫卻輕輕地按下她的腦袋,要她也困會兒。

眯不著。

他抬頭盯著紅紅的背……好像太乾淨,想在她校服上畫幾筆的心思悠悠上升——不可能,他怎麼會這麼做。

搓團打麻將,打牌也可以,他不會。

不知道她們會不會。

算了,趁他還感覺新鮮,看看書吧。

苗苗邊寫邊望頭問教授:“教授這道怎麼做。”

隔壁教授笑嘻嘻地,對著苗苗指了下道:“第三題自已寫。”

夏秋:還有這種操作。

梨子:“你擋著黑板了。”

“閉嘴,鵝鵝,我擋住了,你看不見,看不見。”

“等著,學這個你要是抄下來就輸了,來,再來一遍,你們說,我寫。”

老王邊擦邊把粉筆:“鵝鵝鵝,怎麼磕巴了,快點,x……”

梨子:我就差衝上去給教授一拳了。

葉子水:我賭你不敢。

麻雀:+1

扎西德嘞:看我的。

隔壁教授:想幹我的時候,別群發(敲黑板)

廖哥:H

老羊:……

可愛:我賭八個几子。

老羊:(拉走)

耗子:三個

扎西德嘞:(壓力給到這邊)

阿布.宛葛素:我上七個。

花豬:二個。

老馮:給我來一拳,我給你們賭!

隔壁教授:該……

教授3號:“還有補課的那些同學,呱呱我要求高嗎?”戰術嘆氣,書一拍:“要做作業,我又不可能天天把你們背到背上,催到你們寫。”

“來背的上來,一個個從我這邊過一遍。”壓迫感十足。

晚自習放學的大草坪操場上,走過來就費了他十來分鐘,一共2630步。

終於找著一個好地方躺下,夜晚的天空真的很黑(廢話)。輕輕地感受著春日夜晚的寧靜,風飛飛過去,飛過來。

蜘蛛同學:……

有人過來了,要優雅。

“小老頭”起來又沒起來,半躺在草場上的某處角落,“小老頭”一手撐著地面,拿起時手掌還印出了印子,凹凸不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