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瀟美目流轉,不停的在張小白身上上下打量,越看越滿意,也多出了幾分小女人的心思。

在兩人離開時,張小白把杏子叫了下來,三人隨便交流了幾句,便朝著庇護所的方向走去。

時間來到下午兩點半,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他們不敢過於接近建築,所以三人只能暴曬在陽光下,就連面板都被曬的生疼,特別是溫度絕對接近五十度,再加上地面散發的熱量,汗水不停的從三人臉上流在地面。

用汗滴禾下土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在三人要來到東京大學的範圍,突然被一個聲音叫住。

“嘿,哥們啦!”

聽到這個聲音,張小白突然想起抖音在棒子國影片出現時播放的專屬BGM:鼻毛帶空,鼻毛帶空,鼻毛帶空。

果然從陰涼處走出三個人影,為首的很強壯,但是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

“西八,把食物都交出來。”

都不用多想,張小白就知道來人是誰,絕對是棒子無疑。

“你看我們像是有物資的樣子嗎?”

沒錯,只有張小白知道所有的物資都放進系統空間內,外人肯定看不到,不過對方在確認三人沒有物資以後,又把念頭轉向張小白身後的兩個女人。

跟別的女人不同,陳瀟瀟和杏子兩人都是屬於熟婦型別的女人,不僅僅是年齡成熟,身體也可以是熟透了,再加上絕美的臉蛋,那可以說美不勝收。

“你們知道現在喪屍爆發麼,外面多危險,兩位妹妹,不如你跟著我們,我們有用不完的物資,有安全的庇護所,並且我們戰力絕對是一頂一的。”

說話那人把戰力這兩個字咬的很重,懂得都知道男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再配上男人赤裸裸的眼神,三人都心生厭惡。

人之所以被稱為人,就是因為有獨立的思考方式,而不是隻要見到異性就走不動道,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還配稱為人。

見張小白沒說話,陳瀟瀟也沒說話,笑話,現在張小白可是她們的主心骨,話事人,他們也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特別是喧賓奪主的事情,在現在情況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更不能做,都說胸大無腦,但是兩人絕對是例外。

“你們是啞巴麼,我可是棒子國一拳超人馬東錫的弟弟馬東北,我的戰力絕對不比我哥哥差,跟我走吧,跟小白臉是沒有結果的。”

“這裡是日本,可不是你們棒子國?”

“日本?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日本,怎麼小白臉,你想拿你日本人的身份來壓我?那可能讓你失望了,老子最喜歡的就是幹日本人!”

張小白眉頭微皺,因為他用喪屍掃描功能,發現他們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喪屍的注意,如果他一個人在的話,那隨便配馬東北怎麼玩,但是現在還有陳瀟瀟和杏子,為了保證兩個女人的安全,他準備速戰速決。

“別拿日本人的身份侮辱我,我是華夏人。”

“華夏人,曹尼瑪,老子弄死你!”

按理說以現在華夏人的世界地位,棒子國的人哪怕是很牛逼的人,也要因為自已的身份有所顧忌,為什麼會突然暴走。

“西八,都是因為你們華夏人,我老爹才命喪黃泉的。”

擋住了馬東北的攻擊,張小白開口問道:“你爹是誰啊,咋還怪我們華夏人?”

“我爹馬強,就因為在華夏東北賣麵粉被你們華夏的警察誤傷,經過搶救無效才去世的,所以一切責任都是你們華夏的!”

笑了,華夏這些年對面粉的控制相當嚴格的,也可以說是深惡痛絕,有多少緝毒警察在禁毒的過程中喪命,然而馬東北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張小白沒有留手的打算。

拳拳到肉,馬東北是有功夫在身上的,不過在張小白麵前也都是花拳繡腿,即使他的格鬥技術還不行,在反應速度和力量上絕對能碾壓眾人,只要經過戰鬥的洗禮,一方戰神就是他最終的歸宿。

僅僅兩分半,馬東北的兩個小弟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有馬東北在苦苦的堅持,這還是張小白沒有使用全力的情況下。

右拳用到了六成的力量,馬東北在使用胳膊抵擋他的攻擊時,只聽見“咔”的一聲,馬東北身影快速的後退,直到撞到東京大學的圍牆才穩住身形。

抬起已經呈現九十度的小臂,冷汗順著臉就在地面上,在看張小白的眼神,也出現了幾分恐懼。

“你們的庇護所在哪裡?”

“你以為老子會告訴你?”

既然馬東北不想說,那他只能使用自已的方式讓馬東北說出來,只見張小白化身殘影,下一秒就捂住馬東北的嘴,拳頭不停的落在馬東北身上。

“我說,別打了,我說還不行嗎?”

沒想到馬東北居然哭了,哭的人神共憤,哭的梨花帶雨,如果沒有喪屍,絕對會有人來看熱鬧,並且想知道張小白到底做了什麼,會讓另外一個壯漢哭的像個娘們。

“你剛才不還很硬氣嘛?”

“我是硬漢,但你是惡魔,你不是人!”

聽著是在罵人,不過張小白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吧,你要是讓我滿意,說不定能放你一條生路。”

“好,我說我全說,我們在六丁目一號院,不過實際上我們的物資並不多,也就幾天的食物而已。”

“夠了,就這樣吧。”

馬東北不知道張小白這樣說是什麼意思,還是提防著張小白,即使自已死也要讓張小白掉塊皮。

然而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打空了,連張小白怎麼動的手都沒看清,就感覺脖子一疼,下一秒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神遊四海。

能感覺已經有喪屍出現,張小白連忙拉著兩個女人快速離開,沒有從正門進入東京大學,而是選擇翻牆,這裡很少有人來,這裡似乎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了幽會的情侶,正常人都不回來,大家都知道這裡是個什麼樣的場所,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遵守這條不成文的規定,總是有些猥瑣的小日子來這裡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