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他還在抖音上刷到有幾個小仙女在華夏的革命根據地身穿和服拍照,然後被一群大爺大媽們痛罵了一頓,場面一度很混亂,哪怕兩位小仙女人美聲甜,都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站出來替她們說話,做人都是有底線的,當你觸碰到底線,哪怕你上下張的是兩張嘴,也沒人會同情你。

再回到籃球館,看到張小白已經變得陰沉幾乎滴水的表情,東條更加得意,心想這華夏人還真的是窩囊廢,自已如此侮辱他和他的祖輩,居然還無動於衷,果然華夏人就是有奴性的種族。

“小子,你怎麼不說話了,我跟你說只要你今天跪下來舔舔我的腳指頭,我就原諒你的無理!”

“好好好,既然你執迷不悟,爺也沒必要留手了。”

張小白動了,他沒有打算直接弄死東條,那樣的話對東條實在是太幸福了,下一秒張小白已經來到東條面前,伸出左手抓住東條的胳膊,稍微用力,就聽見“咔嚓”一聲,東條的胳膊已經變成了九十度的形狀,只不過只是骨頭斷了而已,並沒有流血,張小白現在在力度的掌控上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兩秒半,殺豬般的聲音響起,震得張小白耳朵生疼,一嘴巴扇了過去,東條的臉瞬間腫成了豬頭,血液從嘴角流出,牙齒也被打的脫落了幾顆。

“兄弟們別愣著了,動手吧!”

所有人剛要動手,就看到張小白用冰冷的目光環視四周,原本還想動的人腳底就像灌鉛似的,原地不動。

不是她們不夠勇敢,而是他們還都是學生,平時在學校裡欺負欺負人他們很拿手,現在看到有人輕輕鬆鬆的折斷了東條的胳膊,並且把東條打的不成人樣,他們也怕了。

“怎麼,你們剛才不是很硬氣麼,你們的勇氣呢?還有東條,起來跟小爺玩啊?”

“哼,華夏人你有什麼好猖狂的,就算你弄死我也掩蓋不了你們祖輩被我們帝國勇士屠殺的事實,你現在也只能無能狂吠,看你的樣子我真的很想笑。”

確實,歷史就是這樣,他無力更改,但是他現在有能力重新創造一段歷史,這段歷史他將是主宰。

沒著急弄死東條,而是準備慢慢讓東條感受死亡的快樂。

東條的右臂已經斷了,為了讓東條的身體對稱,張小白伸手抓住東條的左臂,如法炮製,伴隨著清脆的骨折聲,東條再次發出慘叫。

張小白麵無表情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東條,心中毫無波瀾。

“東條,這就是你惹怒我的下場。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殘忍地對待別人嗎?不,我會讓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張小白冷漠地說道。

他拿出一把匕首,在東條的眼前晃了晃。

東條驚恐地看著匕首,不斷求饒。

但張小白不為所動,他輕輕地劃開了東條的臉頰,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東條的慘叫聲迴盪在籃球館內,令人毛骨悚然。

其他人都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出聲。

張小白拍了拍東條的臉蛋,用慈祥的語氣問道:“怎麼樣?爽不爽,你剛才的硬氣呢,來來來,日本最強的勇士,硬起來給我看看!”

“呸!下等人!”

張小白心裡給東條豎起了大拇指,在如此情況下東條還能不舒服,足以證明了東條有幾分骨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他也不生氣,就像看老朋友似的對東條說著:“你說我是先打斷你的左腿呢還是先打斷你的右腿呢?”

“你就是惡魔,有種就給我個痛快!”

“惡魔?這個詞我很喜歡,但是相比於你們日本人,我還根本什麼都不算,當年你們拿華夏人做活體實驗的時候,是不是更殘忍呢?”

張小白麵色平靜,突然間雙手用力,右腿應聲而斷,東條在巨大的疼痛中昏迷了過去,但是張小白不準備放過東條,轉頭對著一位個子很低的男生說道:“你,去給我一桶涼水!”

男生顫抖著提來一桶水,澆在東條身上。

東條驚醒過來,發出悽慘的叫聲。

張小白冷漠地看著他,開口說道:“這只是開始,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

他拿起匕首,在東條的腿上刻下了“鬼子”二字。

“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很喜歡侮辱我們華夏人嗎?現在你也嚐嚐被侮辱的滋味吧!”

說完,張小白將匕首插在地上,雙手再次用力,左腿再次斷裂。

“怎麼樣,爽不爽?”

“求求你饒了我,給我個痛快吧!”

張小白居高臨下地看著東條,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不過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他心裡想著:先輩們,你們看到了嗎,我替你們出氣了,那些惡魔的後代被我制服了。

“罷了,既然你想要個痛快,那我就成全你,不過你要求我,我滿意就送你個痛快。”

“華夏的這位爺爺,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龜孫子,爺爺接受你的請求!”

他知道,自已雖然無法改變過去的歷史,但他可以用自已的方式,讓那些輕視華夏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毫不猶豫的將匕首插進了東條的大動脈,獻血就像不要錢似的噴湧而出,絲毫沒在意濺在自已身上的血液。

反而血液讓他變得更加興奮,張小白現在只想釋放自已,轉頭看向正在瑟瑟發抖的學生,他手持匕首,衝進了人群中。

兩分半鐘後,二十多人都躺在血泊中,血液順著球場的下水口流到了下水道里,血腥味沖天而起,整個籃球館猶如末世。

還有些人苟延殘喘的呻吟著,不過張小白沒有絲毫同情,即使殺了這二十多個人,他也不解氣。

剛開始他還想多留點人,人越多,龍盟的勞動力也就越多,他想統治東京大學的願望為就能越快的實現,然而他在剛才突然意識到,自已的身份可是華夏人,不能因為一已私慾而忘記華夏人的仇恨。

於是,張小白動手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轉頭對著剛才那個矮個子男生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我叫張本智和。”

“以前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