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有了答案,但是眾人還是有些膽怯。畢竟,一個隨意就能殺人的怪物,如今卻要被他們透過投票的方式淘汰掉。它會甘心嗎?

王默用餘光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猴子頭,發現他始終沒有動作,透過面具可以看見它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王默迅速收回目光,看向眾人,沉聲道:“時間不多了,我已經寫下心中所想的那個名字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但要記住,如果有一個人的答案和我的不同,那麼在座的各位都要死。”

聽到這話,眾人不禁猶豫了一下。然而,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們最終還是紛紛拿起筆,寫下了自已的答案。

王默放眼望去,無一例外,每個人的紙上都寫著同一個名字——[猿猴]。

時鐘的指標緩緩指向了 3 點,宣告著遊戲結束。猴頭人緩緩走上前來,看著眾人說道:“恭喜各位,你們在這場遊戲中成功存活下來了。接下來,我將親自去解決那個[失敗者]。”

就在眾人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那隻猴頭人身的怪物迅速從褲兜裡摸出一支裝滿不明液體的注射器,然後毫不猶豫地將針頭調轉方向,對準自已的心臟部位,猛地紮了進去!

隨著針管裡的液體被注入體內,猴子頭立刻用手緊緊捂住自已的胸膛,併發出一陣悽慘無比的叫聲。這聲音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鬼咆哮,在原本寂靜無聲的房間裡不停地迴響,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脊樑發冷。

只見猴子頭一邊慘叫著,一邊口吐白沫,身體也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彷彿它正在遭受著某種酷刑折磨一般。這樣的狀況持續了足足有三分多鐘之久,期間它的叫聲越來越小,但卻始終未曾停歇,最終演變成了低沉而痛苦的悶哼聲。

\"不是吧,這瘋子竟然玩真的啊?\"李醫生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的場景,眼睛瞪得渾圓,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似的。只見那隻猴子的頭顱正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嘴角還溢位白沫,看上去十分詭異和嚇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躺在地上的猴子頭逐漸停下抽搐,悶哼聲也漸漸消散。整個房間內鴉雀無聲,氣氛異常緊張壓抑,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此時此刻,剩下的七個人突然間察覺到自已原本僵硬的雙腿居然能夠活動了。李醫生第一個回過神來,迅速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朝著猴子頭走去。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觸控著猴子的頸動脈,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然而,當她感受到手下毫無生命跡象時,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喂!\"李醫生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對著猴子頭的屍體大聲咆哮道,\"遊戲已經結束了,我們到底該怎樣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那具冷冰冰的屍體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無法給出她所期望的答案。

眾人這時也站起來了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們開始意識到,這場可怕的遊戲可能遠比他們想象的更為複雜和危險。而現在,他們必須想辦法儘快找到出口,否則恐怕會永遠被困在這裡……。

偵探小心翼翼地走到猴子頭身旁,伸出右手,輕輕握住插在他胸口的注射器,然後毫不費力地將其拔了出來。他把注射器舉到自已眼前,仔細地端詳著。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他們條件反射般地向後退去,與偵探保持一定的距離。

“巴比妥,肌肉鬆弛劑和氯化鉀。”偵探盯著注射器看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醫生驚訝地轉過頭看著偵探,眼中充滿了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你學過醫嗎?”

偵探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嗯……其實並沒有,只是我平時喜歡閱讀各種醫學書籍,對這方面的知識稍有了解罷了。”他的聲音不緊不慢,彷彿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李黎膽子很大。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緩緩地摘下了猴子頭的面具,彷彿在揭開一個隱藏著巨大秘密的面紗。

當面具被取下時,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面而來。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張極其可怕的臉——一個沒有鼻子、面容完全腐爛的男人!他的雙眼向上翻起,露出白眼珠,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嘴巴周圍還不斷冒出一串串冒泡的白沫,讓人毛骨悚然。

\"好恐怖的臉啊......\"站在一旁的醫學生蔣麗不禁低聲附和道。她身為一名專業人士,也被眼前這一幕嚇得不輕。眼前所見的景象超出了她對人體生理現象的認知範圍,令她感到十分反胃。

王默一直在座位上坐著,他既沒有站起來去看那個屍體也沒有去尋找線索。

他感覺還是有一點點怪怪的。

同樣沒有站起來的還有那個無業遊民李峰。

‘’你在想什麼呢?‘’李峰漫不經心捂著自已的口鼻問。

‘’我?‘’王默一愣,‘’怎麼?你想知道嗎?

‘’那倒不是,雖然像你這種聰明的人不屑一顧與我們這種人交談,李峰笑了笑,‘’但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想問問你在想什麼?‘’

王默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在想原因。‘’

‘’原因?‘’

王默沒有理會李峰,反而叫住了李醫生,問道‘’醫生,一般注射死刑,能夠存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