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一陣黑炎從金面火神的身上燃了起來。那詭異的黑炎,不似純質陽炎那般烈焰滔天,它十分的平靜,如同水一般,但卻十分的可怕。金人鳳一接觸到黑炎時,一股發自靈魂上的痛痛傳來“啊啊啊!!”

沒過多久慘叫聲漸漸消失,金人鳳也慢慢融入了大自然。

一氣道盟的成員已經看傻了,玩呢?只剩灰了(ಠ .̫.̫ ಠ)。原本堅如磐石、穩若泰山般充當著所有人主心骨一般存在的那個人,轟然倒下!

松青澤對著塗山紅紅露出一行潔白的牙齒,豎起了一個大大的拇指,他的動作十分誇張。而塗山紅紅則微微一笑,但並沒有過多地表露自已的情緒,依然保持著那份沉穩與淡定。

“我知道了,好一個分散注意力!”東方月初在一邊兩眼放光

塗山紅紅望著城下的人“下面的臭道士,都給我聽好了,塗山我罩的,懂?”

“懂,但是東方月初……”

松青澤打斷“東方月初我保了,大可來找我,松青澤!要是把我打過了那麼人你們就帶走。”難得的裝逼機會,要好好把握住!

眾道士看著,只有六歲的松青澤,面面相覷,畢竟剛才那詭異的黑火還歷歷在目所以絲毫不敢疏忽。但還是有一箇中年人跳了出來拱了拱手“就讓我來試試吧!在下蟲二,習劍兩年半。”

塗山紅紅對松青澤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但是似乎都是殺人技,所以對著松青澤叮囑道“儘量不要傷其性命。”

“好的,紅紅姐。”松青澤回頭比了個OK的手勢,睜開了一對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注視著那個蟲二,寫輪眼中的“不祥”、“恐懼”、“憤怒”多種負面情緒集於一身的不祥之眼,所有的道士都被嚇住了。兩行血淚流了下來。那個道士見這詭異的一幕直接衝了上來,一劍刺向了松青澤,他眼前的人並沒有躲閃一劍直接穿了過去。

“不過如此。”

一道空靈的聲音在道士四周響起“是嗎?那可就讓你傷心了,在我開眼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幻術裡了。”

“這是幻術?!!”

下一秒,他就被釘在了黑色十字架上無法動彈。

但是在外界看來,那個道士就站在原地沒有動,塗山雅雅看著下方這個場景“他倆在幹嘛?怎麼不動了?”塗山容容眯著眼“這應該是幻術吧?只不過,似乎比我們狐族的更強。”

松青澤看著還在幻術裡的道士「這些道士精神力普遍不高,恐怕也只有圈外生物才能抵擋寫輪眼了吧?」松青澤關閉了寫輪眼“他已經輸了,還有要來的嗎?”

蟲二一脫離幻術,直接跪倒在地,冷汗直冒,幻術裡的松青澤和一個容嬤嬤一樣,一秒扎他上百根針,每過一秒還成倍的增多扎針的次數,精神都給整崩潰了。

眾道士見這一幕都齊齊搖頭,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這個大兄弟就被整的精神崩潰了“今日多有得罪我們這就離去。”

“既然來了,那就要遵守塗山的規矩,雁過拔毛 獸走留皮。”塗山紅紅走了過來

……

“還好還好,只是法寶被扣下當成城牆維修費了。”“那個六歲的小子招式還如此詭異。”……

城牆上

“雅雅哥剛才帥不帥。”松青澤對著塗山雅雅邀功似的,塗山雅雅剛想錘松青澤,但是看著,那兩道乾涸的血淚,就伸手上去幫他擦了擦。

“你個傻鳥!要不是姐姐一拳打飛那個人,你就是上去送人頭,知道嗎?你連我都打不過,逞什麼能?”松青澤看著塗山雅雅這責怪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一幕在東方月初他們的眼裡就不對勁了,東方月初小聲的問塗山容容“青澤兄不會是雅雅姐的童養夫吧??”塗山容容看向東方月初,眼神中透著一股子無奈,輕輕嘆了口氣。「這個小屁孩,一天到晚腦子裡想的什麼?」

而松青澤則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塗山雅雅身上。

“雅雅是在擔心我嗎?”

“放屁,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