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大人,今日的第一場審判即將開始,請移步審判臺”下人對這一個身著淺藍長袍的人講,那人戴著面具看不清臉,看向下人回道,聲音輕輕冷冷的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知道了”

“衡鶴”有人叫住了她“有事?”“你是今日的判官對嗎?”“嗯”殷衡鶴似乎不太想搭理那個人,“可以幫一下我那位朋友嗎?”“抱歉,恕我直言,你也自幼就在神宮,判官不能動惻隱之心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有判官不許與任何人親近”殷衡鶴講完話就準備走了,審判要開始了,她不能耽誤太長的時間“殷衡鶴,你是主判官,是管這個神宮的人,我們這些副判官能和你比嗎?我們什麼都不是”“......”殷衡鶴聽完後沉默不語,兀自往前走去心道:管神宮,那要是真的就好了

審判臺

“判官到,審判開始”待殷衡鶴走到臺上,有人喊道,殷衡鶴此時穿了身玄色衣裳,面具依舊在臉上未摘“審判開始”殷衡鶴講,身後一瞬間出現了一張金光閃閃像投影出來的華麗的椅子,殷衡鶴坐了上去,椅子又射出一束光對準地上跪著的人“許揚你涉嫌刺殺神宮副判官程青辭,可屬實”“我到底要講多少遍,我沒有刺殺程青辭”地上的人吼道,那人雖然講了,但殷衡鶴的注意力卻不在哪裡,金光變深了“啊!”許揚突然慘叫道“是否屬實?”“我說了沒有!”在許揚講完以後,金光忽得收了回去,轉而變成了一把神劍,殷衡鶴身後的椅子也變成了翅膀,殷衡鶴飛過去舉起神劍指向許揚“請副判官程青辭”殷衡鶴冷淡的話語傳出

“副判官程青辭到”一位身著和殷衡鶴差不多的玄色衣裳的人走了進來,唯一不同的是衣裳的金紋少了一條,“煩請程大人講出許揚刺殺你的行徑”殷衡鶴話音剛落,在程青辭催動靈力的前一秒許揚喊出了聲“我承認!我承認!是我乾的,是我”殷衡鶴收回了神劍“犯人許揚蓄意刺殺神宮副判官程青辭未遂,依天徵律法關入大牢聽從發落”“審判結束”殷衡鶴在這聲聲音中走出了審判臺

殷衡鶴房中

“程副判官大人,判官大人在歇息”外頭傳來了爭執聲,“好”話落,殷衡鶴的房間門便被人推開了,“今天看了你的審判,結束的挺快的,不愧是主判官大人”“程青辭,有事就講,沒事走”“哎哎哎!衡鶴,談天別人也不能管我們吧!”程青辭賤兮兮的湊上前去“出去”“好好好,真沒意思,雖說判官不能與任何人親近,但你是真的連話都不想和別人講”“嗯”程青辭見殷衡鶴的態度還是怎麼冷淡便走了,畢竟自已從小和這人一起長大也早習慣了,判官就是這樣不能與任何人親近,自已的親人,甚至是同為判官你也不能多講幾句話

次日

“判官大人,內閣傳來訊息,讓您去神宮旁邊的陵和島審判一件事”“為何是判官過去”殷衡鶴長這麼大第一次見找判官去審判案件的而且一派還是主判官以往可都是外人來審判臺的“不清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