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村裡響起了三聲炮響,證明有人去世了。

我回過神來,朝著炮聲傳來的方向,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來到了那個壯漢的家門口,我遠遠的看去裡面已經立起了一個靈堂,壯漢的妻兒父母哭的泣不成聲。

我站在遠處偷偷的看著,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原因,間接性的害死了這個壯漢。

我抬頭凝視過去,視線穿過靈堂的上方,那裡正盤旋著一縷黑色的霧氣。這縷黑氣讓我心生不安,彷彿其中隱藏著無盡的危險與邪惡氣息。

當我的目光與那股黑氣相遇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感覺到那雙隱藏在黑氣中的眼睛似乎與我對視,我立刻移開了自已的目光,不敢再與之對視。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兩個婦女的聲音。她們從旁邊走過,正在談論著那位死去的王家老二的事情。\"這王家老二真是可憐啊,昨晚出去辦事,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後山去了。今早被人發現的時候,身體都已經冰涼了。\" 這些話語恰巧飄進了我的耳朵裡。

\"後山?\" 我心裡猛地一怔,不禁聯想到了爺爺屍體失蹤的事情。難道兩者之間存在某種關聯?我微微皺起眉頭,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靈堂,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或者答案。

此刻,靈堂顯得格外肅穆和神秘,彷彿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我決定深入調查一番,弄清楚這一切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解開爺爺屍體失蹤之謎,並找到那股詭異黑氣的真正源頭。靈堂上方的黑氣越來越濃烈。

“小友。”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了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人,拍了下我的肩膀道。

我轉過頭看去。

這位應該是王家人請來的師傅了。

“有事嗎?”

我禮貌性的回覆道。

“你在看什麼呢?我看你盯著靈堂看了許久啊。”

“沒…沒什麼。”

我道。

“是嗎?”

面前身穿黃色道袍的男子,摸了摸自已的山羊鬍,目光緊緊的盯著我。

“小友,你的這雙陰陽眼可是個稀罕物啊!”

聞言。我臉上詫異。

“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心虛的說道。

“小友,我看你的面相,最近家裡出了不少事情吧?你也碰到了不少鬼魂吧?”

山羊鬍男子並沒有理會我的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馬師傅。”

靈堂裡走出了一箇中年婦女,衝著我邊喊道。

我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個應該就是王家老二的母親吧?

“有需要隨時來找我。”

馬師傅說完,便朝靈堂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呆呆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思緒萬千。

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回到家裡,發現銘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正坐在我家院子裡。

“銘宇。”

我喊道。

“你去哪了?”

銘宇抬眸,看向我。

“我剛剛去了王家老二那邊看了看。”

我如實說道。

“這有啥好看的?”

銘宇問道。

我沉默沒有回答銘宇的話。

“對了。剛剛李二牛過來看了。”

銘宇又開口說道。

“啊?不是說明天嗎?”

我狐疑道。

“不太懂,剛剛給我打電話,我剛好在你家,就讓他過來了。”

銘宇擺了擺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他看完咋說?”

“他說行,給了我張卡,說錢在裡面。”

說著,銘宇將一張黑色的銀行卡遞給了我。

我有些詫異的接過了銘宇遞過來的銀行卡。

“這麼爽快?”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已手中的銀行卡。

銘宇擺了擺手說道:“可能是著急結婚吧,我也不太懂。”

“是吼。”

我想了想,可能是這樣了。

“那咱們收拾下行李,這兩天就搬到鎮上去吧?”

我說道。

“行啊。”

銘宇激動的應道。

“那你先回去收拾吧,我也去收拾下,等會會和。”

我道。

“嗯。”

銘宇應了一聲就騎著自已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我看著能開的摩托車,有些詫異。

不是壞了嗎?

奇了怪了。

我看著銘宇離去後,回到了裡屋拿起自已的行李箱,將自已的衣服和一些物品收進了箱子裡。

沒一會就將自已房間的東西收拾完了,沒什麼東西,將箱子拉上。

退出了自已的房間,來到爺爺的房間,檢視了起來。

爺爺的衣服基本都燒掉了,那個旱菸也不見了蹤影。

我開啟櫃子檢視著,在櫃子的最底下發現了一封泛黃的信,我拿了起來,放了太久了,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

我慢慢地走到床頭櫃前,輕輕地拉開抽屜並打了開來。一眼望去,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把淡藍色的匕首,它散發出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帶著幾分詫異,小心翼翼地將它拿起,捧在手心中仔細端詳。“爺爺什麼時候買的這把匕首呢?”我不禁疑惑地自語道。

接著,我緩緩地將匕首拔出鞘來,只見刀身上刻著一個精緻的八卦陣圖案。當匕首出鞘時,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響,彷彿在向我訴說著它的故事。

我手握匕首,仔細地摩挲著它的刀柄和刀刃,感受著它的質感和涼意。這種觸感讓我對這把匕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我又把玩了一會兒才不舍地將其放下。

然後,我繼續在抽屜裡翻找,但似乎已經沒有其他值得關注的東西了。失望之餘,我默默地走出了爺爺的房間。

來到客廳後,我徑直走向擺放謝晚凝牌位的地方,伸手將她的牌位取了下來。

“滴。滴。”

院子外傳來的喇叭聲,我探出頭看去,是銘宇。

“走吧。”

銘宇激動的說道。

我將謝晚凝的牌位放好,拿著自已的箱子,走了出去。

坐了銘宇的摩托車,銘宇便啟動了車子,往鎮上的中心街168號開去。

東西有點多,摩托車開著有些慢。

快四十分鐘才抵達中心街168號,銘宇將車子停穩後,我下了車,掏出鑰匙開啟了院門走了進去。

我面色凝重地徑直走進了中間的房間裡,小心翼翼地將謝晚凝的牌位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緩緩地走到窗前,將那扇有些老舊的窗戶慢慢關上。

就在這時,銘宇也跟著走了進來。他好奇地看著桌上的牌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這是什麼?怎麼會有個牌位在這裡?”

銘宇忍不住湊近仔細瞧了瞧,然後開口問道:“這是誰的牌位啊?”

我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地回答道:“這是我老婆的牌位。”

聽到我的回答,銘宇的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懷疑神色。他皺起眉頭,緊緊地盯著我,質問道:“真的還是假的啊?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開玩笑啊!”

面對銘宇的質疑,我並沒有退縮或改變臉色。相反,我挺直了身子,用堅定而認真的目光迎向他的視線,鄭重地說道:“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銘宇似乎還想繼續追問,但看到我如此嚴肅的表情和堅定的態度後,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相信我所說的話。

然而,他的心中仍然充滿了疑慮和困惑。他喃喃自語道:“啊?牌位?你老婆……她不是人嗎?”

“有機會,讓你見下。”

我道。

說完,我腦中浮現起了,謝晚凝那絕美的臉蛋,臉上不自覺扯起了那不值錢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