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叫吳耐,當然是假名不會有傻不拉幾的作者會用真名的吧!

今年27,單身人士,性別男,無業遊民一個,或者說是一個家裡蹲更合適。

從小到大就幹不了什麼力氣活,一直到現在,然後又在家裡面待的3年,每天的運動量就是出去尿尿上廁所,感覺整個人都廢了。

我老爸在九年前得了喉癌,然後割掉了聲帶說不了話了,我又是個每天說話不過三句的人,家裡就我媽說的話多一點,不過也是出去串門的時間多一些(這是真的)。

這樣的家庭氛圍就導致了我心裡壓制了很多話,還有以前的一些經歷,導致時不時就想起來很是煩躁,索性就搞一本暢所欲言的書。

應該有不少人都有差不多的情況,大家就當看個人腦得了 。

今天寫這本書本來也就是抱著無聊來寫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劇情和大綱,發瘋吐槽還要搞個大綱那不是閒的蛋疼嗎。

既然是要些心理活動那肯定以前的的事情都要說到說到,要不然一直憋著想起來就夠煩一陣子了。

小時候倒是沒有那麼多狗血的事情,就是做了不少錯事,說實話小時候我可是相當優秀,學習不錯運動不錯,生活作息也很好。

也可能那時候沒有手機玩,我清晰的記著那時候我媽用的手機還算是不錯的是個滑蓋手機,就是朝上一推手機按鍵就露出來的那一種。

好像是諾基亞牌子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玩的東西。

每天就是跟前後院的小孩兒一起玩,那時候可是淘的厲害,到是跑,家裡還是農村的踩著牆頭就能爬上房頂,我家那時候的房子三米高 (廠房,東北農村那時候都叫倉子,放雜物用的地方,耗子多的一批)

爬上去吃甜杆,這東西東北是著這叫的,要比甘蔗細很多也沒有那麼硬,那時候小孩沒有零食每家都會衝上那麼一兩排,就是給各家小孩嚼(jiao)的。

然後就吐一房頂嚼過的東西,我家住在村子的最前面的第二趟,右面的第二家,就挨著村子的大壩幾十米的距離。

大壩的高度大約有個五六米的高的樣子,當然不是垂直的,靠著村子這邊是三四十度的坡,右面的坡度要高一些應該有四十五度的樣子還是是用水泥磨的水泥板。

這地方冬天可是村裡小孩的聚集地,上面擠壓著雪,小孩兒們就開始帶著不知道哪拆來的木板,還有紙殼子,那時候我就是最亮的崽。

因為家裡非常的近,我直接就是拿著大板鍬過來的,大家都有用各種方式滑下來,大板鍬無疑是滑的最遠的,不過滑下去很爽上來看就難受了,有時候半天都爬不上來。

本來就有雪,坡度也不低加上水泥的底子上來看就費老勁了,拿大板鍬裝13 的報應就來了,那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力氣,加上大板鍬也不輕,上來拿就是更費勁了。

想起來那時候自已還在手上劃過一個大口子,真是記憶猶新,那個傷口從左手的大拇指下面手肚被釘子劃開,足足有十厘米的長口子。

那時候是真的皮啊,那麼長的口子,愣是沒啥感覺,也不哭也不鬧,按著傷口就跑回家找人去處理,那麼長的口子就直接用棉籤點一點藥水。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藥水是什麼東西,就是是點在面板上就是黃色的,瓶子是暗紅色的。點完那個藥水直接幾個創可貼貼上第二天就拿下去了。

幾天傷口就好了,想想小時候的恢復能力是真的強,那大口子竟然沒有疤留下。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到疼,那時候竟然沒反應。

(正在溜號刷影片中......)

寫一會兒又沒啥動力,三分鐘熱度是真不好解決的,或者說是拖延症吧。

說下我老姑吧,也就是我爸的妹妹,也是他們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個,我老姑對我來說記憶有些模糊了,是個聽苦命的人。

主要是嫁了一個人渣老公,現在想起來我都想踹那狗東西幾腳。

我很小的時候跟我媽去過他家,我家黑龍江的,他家是黑河的不算太近,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兩人是怎麼走一起的。

那狗男人脾氣賊臭還家暴,我就去過那一次就看到了我老姑被家暴的情景,是關於我老姑我為數不多記得比較清楚的場面。

鍋碗瓢盆一頓扔,拿鐵盆砸我老姑,具體為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是回家之後我媽就跟家裡說了我老姑的事,然後就離婚了,孩子也被我老姑帶出來了,是小我三歲的弟弟。

後來我老姑改嫁了回到黑龍江這邊,後嫁的這個男人非常不錯人很好,不過我老姑這人命不好,得了腦膜炎沒過幾年好日子就去世了,那時候才36歲。

我家這邊為了不耽誤我老姑後嫁的這家人,孩子也接了回來由我大姑家撫養,然後前兩年又把我老姑的墳遷回到了我爺爺墳墓旁邊了。

後來我這個弟弟十幾歲的時候被他的個爹接回去瞭然後一下就十幾年就沒有了聲音。

真是白眼狼,一個電話都不打,我大姑足足帶了他近十年,吃喝拉薩全都是我大姑在拖著。

要不是家裡的兩個孩子都結婚了,想不到那壓力有多大。

去年中與時有點生意了,跟我大姑聯絡上了,也拉進了家族群,結果進來之後是根本就沒幾個認識的了,當時家裡的人都是對他照顧的很好。

我們小時候加上我大舅家的老弟三人玩的也很好,結果一句話都沒有說,像不認識的,我這人完全就是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社交的人,家族群都有好幾年沒發過言了。

結果二姑硬是讓我去跟對方說話,我想了一下好歹也是當哥的於是就加好友,第一天沒反應,我看著這人在群裡跟兩個姑姑說話呢,結果我這裡沒反應。

第二天我又加了一下還是沒反應,索性也就不加。感覺是在熱臉在貼冷屁股。

不過群裡的對話我還是看了一下,大致瞭解到這小子在他老爹那過的也不咋地,十二三就被接回去結果不讓去上學,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上過學。

關鍵是他有一個比他還大的哥哥,這說明什麼!要知道這傢伙是沒有前妻的,第一個老婆就是我老姑,結果出來了一個比他還大的同父異母的大哥。

這特麼是渣的一批,那吊毛壓根就不敢我家這邊露臉,我家這邊對於那個狗男人就是敵視狀態,看到了絕對就是沒有好臉色的。

哎呀,不想那個糟心玩意了,反正早就忘腦後去了,估計現在站在我面前都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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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有刷了一會兒抖音,刷到了同一個村子的小學同學,不過美顏的太嚴重了,看著一點感覺沒有,上小學那會村子裡面是有小學的,不過後來村子人越來越少孩子也沒多少了就取消了。

我們那時候一個班級從一年級到五年級一直就是十三四個人,還有一對雙胞胎,一對龍鳳胎,還有一對姐弟。現在想想,這一對一對的真讓人羨慕。

可惜了我那時候國家搞的什麼獨生子女,結果我這一代一半沒過就要多生了,真是操蛋有個兄弟姐妹什麼的多好啊,最好是個妹妹之類的最好。

可惜我爸這一帶我的位置就很尷尬,大姑家的兩個打我一輪多,二姑加的打我三歲,老姑家的被接走了,上學期間根本就沒有個兄弟。

想起上學最讓我難受的就是那一段時間,簡直就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那年我15歲,記得非常清楚,六一兒童節的時候800米長跑第一毫不費力,加上學習有些不太行了,那時候我已經抱著運動員的目標去努力了,結果運動會結束就感覺到腿有點不舒服。

不過沒當回事因為那時候體育課踢足球,經常卯足勁了踢空了都是經常有的事情,踢空了就會抻到一下平時也都是緩一緩就好了。

直到當年的年底的十二月九號,俗稱么二九長跑比賽,正常來說長跑我是強項,那時候升高之後一米六算是矮子了,但是耐力爆發都很不錯。

結果那一次腿跑瘸,回到班級都是瘸著回去的,兩條腿都疼的厲害,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落地都不敢用力了。

老師發現不對勁馬上帶著我去檢查了一下,結果倒是很正常就是單純的缺鈣,然後長身高營養跟不上的緣故。

媽的,然後我就瘸腿了一年,運動員的夢直接沒了。16歲那一年我直接從一米六的身高漲到了一米七五,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有這麼長身高的,那時候我還很挑食,營養能跟上就奇怪了。

本來想著運動員當不成了,那就好好學習吧,然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還是想腿的事想的咋的,上火了嗓子失聲了三個月,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就是特別的難受特別的疼,喝水咽吐沫都疼的不行,各種消炎藥吊瓶都打了毛用沒有。

結果嗓子還沒好的時候趕在了又一個六一後的幾天,我家房子著火了。

不幸中的萬幸,一家三口人沒事。萬幸中的不幸除了人啥都沒了,全身上下就父母下地的一套衣服和自已在學校的一套加上書包。

家裡的房的錢,電視機洗衣機全都傢俱啥都沒剩。下地家裡沒人等到知道訊息的時候啥都不剩了。

住的地方都沒有,鄰居家是我爸的同學,他家也不大騰出來一個小屋讓我加三口住了進去,不過也沒住太長時間,就轉移到了我二爺家。

最後也不知道為啥著火的,村子了大隊也沒辦法,正好村子當時蓋了不少簡易房,就給了我家一個房子,不過也是個毛坯房,是要自已家裝修。

吊棚,抹水泥地,刷牆生命的也是弄了一個月。

這期間村子裡面不少人都援助了不少東西,什麼衣服被子褥子有很多,還有不少退休的舊傢俱也有人家給送了過來,現在想想農村人雖然沒有城市中的人那麼有見識,沒有他們那麼富有的,按時左鄰右舍有點事情他們是真的出力幫忙的。

城市裡面要是有啥事那就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態度,除非是影響到了自已。

這一連串的事情也是啊讓我家直接加入了貧困戶的行列。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能吃到一些補助也算不錯,雖然不多一年也就千八百塊,也總比沒有強。

我家也從最前面的搬到了村子的最後面,之後我家就欠了很多錢,對於農村來說十萬八萬絕對是大錢了。

然後我爸我媽又借了點錢開始養羊,最開始20只綿羊然後慢慢發展了幾年有了一百多隻羊,本來想著好好養能翻身的。

然後我爸就得了喉癌,然後養全買了又借了好幾萬給我爸治病用了。

跌宕起伏都用不上,根本就沒有起,完全就是在走下坡路。房子著火這之後沒多久我就輟學了。

那時候我還是16歲,11月份的樣子。不上學倒是我自已選擇,因為上學的開支也是非常大的,那一年夏天著火後,我家就沒有收入來源,種的地都是都不頂還賬的十分之一,加上又裝修房子開支和時間一年都沒有什麼收入。

這也是我選擇輟學的原因,當時的想法就是我就算賺不到錢那也不能再花家裡的錢了。

然後就離開了去我大舅所在的縣裡。本來我是想要自已做些什麼的,那時候網際網路剛剛嶄露頭角,我就想賺個電腦錢去搞直播或者打遊戲賺錢。

然後就被我面前的兩個人給擋住了,一個是我大舅,一個是我二姑他們那時候的思想非常的封建,覺得網際網路就是不務正業的東西。

倒是現在我大舅上次過來我家就說了當時支援的話也不至於我家現在還這麼窮。但是現在明白也沒啥意義了,行業高峰期已經過去了。我二姑還是沒有任何沒有說過當初的事情。

話說回去,當時兩人都不支援我的想法,於是一人給我指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