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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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嗎好吃嗎？】
“嗯！”他的眼角溢位笑意。
霍如笙有種安利成功的愉悅感。
*
殷遲先前讓人貼了告示告知眾人要保持衛生。
之後還讓人將日常生活的注意事項都編為歌謠傳唱。
加上有口罩、防護服等的存在。
剡州的疫病已然沒有像之前那樣劇增。
而之前服下“回魂丹”的九人，當日便痊癒。
可過了幾日之後，九人皆暈倒，不省人事。
“他們的脈象洶湧有力，除此以外，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
一名頭髮半白的大夫面色憔悴地開口。
“這個救命丹，我們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另一大夫聞著苦澀的藥味，眉眼間皆是疲憊。
溫湫華坐在一旁還翻看著醫書，她的眼底泛著明顯的青黑。
她凝視著醫書上的字，眸子瞪圓。
“我找到了。”
幾名大夫圍了過來。
欣喜若狂的神色在片刻後變得灰暗。
書上的一頁儼然寫著回魂丹的製作方法。
而上面列出來的草藥皆是他們平生未見的。
“怎的沒寫吃下之後昏迷如何救醒。”頭髮半白的大夫長嘆了一聲。
坐在他身旁的大夫揉了揉疲憊不堪的腦袋。
“那幾名病人雖昏迷不醒，但好在身體並無大礙，可其餘的就——”
溫湫華柳眉微蹙。
“這個回魂丹雖不知為何會讓人昏迷，可至少保住了性命，可上面說的藥草我們並未見過，如何做······”
得知此訊息的霍如笙驚慌失措，手裡的瓜子都不香了。
“怎麼會昏迷呢？當初阿遲吃了明明很有用啊！”
她越想越擔憂，緊張地上前拽住他殷遲的手臂。
“阿遲阿遲，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說著，她想要掀開他的衣襟檢查。
殷遲俊逸的臉頓時一熱，他連忙制止她的動作。
“我無事。”
霍如笙鬆開了手，苦惱地撓了撓頭。
“難道是因為個人體質不同？阿遲體質比較特殊？那九個人不行？”
殷遲輕啟薄唇，嗓音如同潺潺流水般柔和劃過。
“阿笙，此事與你無關，若沒有你的藥，他們就不是昏迷不醒這麼簡單了。”
她微微頷首，但依舊愁眉不展。
殷遲將她的神態看在眼底。
黑沉沉的夜色如同化不開的墨。
殷遲來到了大夫們暫住之地。
四處瀰漫著濃郁的藥味。
大夫們各司其職。
眾人看到殷遲時想要行禮，被他制止。
“你們忙你們的，不必理會我。”
“是。”
殷遲朝著堆積如山的醫書走去。
他一言不發地拿過一本醫書坐在一旁翻閱起來。
溫湫華似有所感，抬眸只看到殷遲認真的臉。
昏黃的燭光落在他的側臉上。
他手下動作極快，每一日好似只掃了一眼便翻過。
她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出聲打擾。
隨後又接著埋首翻閱醫書。
兩個時辰過了——
他身旁已然翻過的醫書就要淹沒了他一般。
倏然，他的手一頓，目光定在了書上的一頁。
他拿起書走向溫湫華。
“可是這個？”
溫湫華微微一怔，目光觸及了書中的內容。
病的症狀——
一一對應。
片刻後，她欣喜若狂。
“對，沒錯，就是這個。”
病狀下清晰地寫下了醫治的藥方。
溫湫華過於激動，忘乎其形地直接奪過殷遲手中的書。
隨後箭步去尋找其餘大夫。
殷遲也不甚在意，微微闔上眼眸捏了捏山根位置。
一群大夫壓抑著激動的心情開始按照藥方煎藥。
爾後滿懷期待地拿去給病人們喝下。
殷遲休息片刻便去看病人如今的狀況。
病人們喝下藥之後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
夜已深，殷遲迴了府衙。
進入廂房內室後，那抹熟悉的身影卻沒有如以往一般出現。
他喚來了玉簪姐妹詢問。
“姑娘她說她要出去做好事，不許我們跟著。”
玉簪對霍如笙的敬意更上一層了。
高人即便不眠不休也要出去做好事，道行之高實在令他們望塵莫及。
圓月高掛，傾瀉下了清冷的光。
霍如笙此刻在黑暗的小巷中亂逛著。
她在尋找了有沒有需要被拯救的人。
提高了生命值，才能在商城中買下“回魂丹”。
阿遲說得沒錯，吃回魂丹雖然昏迷不醒，但至少能夠保命。
她先前悄悄去隔離區看過了。
隔離區中有些病人已經岌岌可危，她只能先想辦法買了回魂丹救他們一命。
可她逛了一個多時辰，也沒看到有人需要她幫忙。
不知不覺地，她來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
琴聲悠揚，夾雜著嘈雜的聲音。
她抬頭看了一眼牌匾——風月樓。
她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樓內豔靡，人來人往。
形形色色的女子身穿輕紗，有些還露出了光滑白皙的肩膀。
她們或在男子的懷中喂著男子飲酒，或在男子身旁伺候。
霍如笙才恍然大悟。
這裡······
好像是青樓。
如今疫病這般嚴重，青樓內竟然還熱鬧非凡。
這些人當真是不要命。
腹誹過後，她積極地四處巡查——
自古青樓內都有一些苦命人需要被拯救的。
她偷偷看了幾個廂房，都只瞧見了一些淫靡的場面。
她感到心累地尋了個地方坐下。
她瞥見一側的櫃子上陳列著許多瓶子。
她開啟輕嗅了一下，一股甜香飄入鼻腔。
有些像果汁的味道。
她從空間內取出了一顆珍珠放下當做兌換。
隨後拿起瓶子大口飲下。
酸甜的香味灌滿了口腔。
她的眸間頓時璀璨如明月，泛著亮光。
好好喝啊——
她滿意地打了個嗝。
放下瓶子正想繼續她的任務時，她感覺眼前一切變得朦朧起來。
她歪了歪腦袋，腳步虛浮地走了出去。
“為什麼到處都在轉啊？”
她憨笑了幾聲，又打了個酒嗝。
“我、我好像要幹嘛來著？”
她踉踉蹌蹌地走著，時不時撞到了人。
“我去，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了我。”
“我也是。”
有女子無意中抓到了她的手腕。
她眉頭一蹙，將人狠狠推開：“不要碰我。”
女子被推得跌落在地。
“啊，我剛剛、剛剛好像抓到了一隻手，她還推我。”
“這裡不會有——那種東西吧？”
“不會吧？！”
樓內頓時掀起了一陣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