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看到什麼文章或者什麼段子裡面說回憶過去總是甜蜜的,說什麼只有工作了才開始覺得讀書時才是最美好的。

我覺得對我和我周圍的朋友來說這就是鬼扯。當我升上初中時,我會在想小學時翻越山坡去讀書,來來回回就要三四個小時,每每天不亮就出發,也快黑了才到家,作業往往都是頭天做到深夜,母親來喊我睡覺了就不得不第二天早上去教室做。那作業本上面滿是山中的泥土,或者扉頁上滿是自已的指姆印。你說我懷念這種過去嗎?我懷戀,你說我想回去嗎?我不想回去,今天的所謂的自媒體經常說什麼在山中什麼都美好,那是沒經歷過春種秋收,看天過日子。

升上高中時,會回憶初中在省城讀書。自已土裡土氣是無所謂的,最大的差距是認識的偏差。在那山裡面沒學過英語,自然是從頭學過,好在笨人是有笨方法,死記硬背就行了。其次便是學餘生活,我從不在晚上七點後出家門,不是不想,朋友也有邀請的,但我常常我不知道去哪玩,也怕丟人,就只能自已做做作業。後有了手機,自然有了牽絆,就玩玩手機睡覺。像我這樣渾渾噩噩的學生很多,班上總是有個女生,跟我一樣不喜歡說話,不喜歡錶達,倆人自然成了朋友,但約出去玩,總是去什麼酒吧,什麼KTV和漫展,後就自然不再過多聯絡了。

回首這些,總是苦澀的。沒有什麼青春如歌,只有每天兩點一線的上課做作業。唯一值得回憶的就是那個女生,一起說去考市一中,但最後自已還是選了三中,把她的聯絡方式全刪了,因為實在太累了,跟一個不在一個世界的人相處實在太累了。

升入大學,回憶高中,卻常含甜蜜,以至於有時會心一笑。學業艱難自不必提,經歷過高考的都知道那日子,說好聽點叫做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面,說不好聽點就是刷,刷高考題,刷模擬題,一直刷,像機器一樣刷。

但在高考前,我卻發生了一件事情導致我沒辦法高考,身體上的疾病自不必提,心理上更是一種折磨。我原以為自已努努力考個211,然後當個老師就過完一生了。但很多事情就是不順遂。但這件事卻讓我認識了一個人,我不說這個改變了我一生,但至少改變了我這一二十年的未來。

我常常笑很多同學讀了研究生後經常從一個學校到另一個學校去開講座教課,來回車程都得十多個小時,許多同學不免每星期去其它學校學習,天南地北猶如雁南歸。從前龔定庵奔波於北京與杭州之間,柳亞子說他“北駕南艤到白頭”。這些同學在城市間南北奔波,看樣子也會奔到白頭,不過如今是在雙軌之上,不是駕馬艤舟。我常笑他們是演“雙城記”,其實近幾年來,自已在宜賓與貴陽之間,何嘗不是如此?

這也是屬於我自已的“雙城記”。

這是一個關於網戀終成正果的故事。也是疫情下一對普通情侶的故事,甚至可以說是今天大部分高校情侶的故事。故事是真的,人名是編的,有些故事可能夾帶私貨,但都是跟這個故事的女方求實了的。

自網際網路時代以來,所謂男女對立越來越嚴重,尤其是自媒體和虛擬生命尤其發達的現在,甚至於出現了“勸人結婚就是送人入墳”的思想,這實在可怕。但這是快速發展必須要面對的問題。

北方有個國家,自稱“大國”。其男女對立情況甚至到了戰爭的程度。在這我就不細說原因了,只講講後果,在韓國男女談戀愛會被邪教認為是“自瀆”。即男女談戀愛是下賤的行為。

我認為這是一種極端的行為,人生在世,除了父母,我們能長久接觸的人少之又少,配偶算一個。

我想我寫這本小說,不是為了宣揚什麼精神,而是告訴很多人,我們要有自已的思想,我們追求美好,所以我們會去喜歡別人。不要人云亦云。

正如劉慈欣說的:“宇宙很大,生活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