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出事,整整過去一個星期過去了。尹智厚就那樣躺在病床上,像個孩子一樣安穩地沉睡,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該死!智厚都已經躺了一個星期了,為什麼還不醒過來?”宋宇斌緊緊抓著主治醫生的衣領,一副想要掐死他的樣子。

“宇斌前輩,別動手!”尹希北及時阻止發飈的宋宇斌。“醫生不是說度過危險期嗎,麻醉劑的藥效也早都消退了··· ···”

“掐死他,智厚前輩也醒不過來!”怨不得宋宇斌焦躁的想要掐死醫生,看著如死灰一樣情緒低落的絲草,小秋現在都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尹少爺一切正常,是他自已不肯醒過來··· ···”被宋宇斌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一邊的主治醫生怯怯的說著他觀察了一週的結果,這樣的結果迎來了眾人不善的眼神。

“自已不肯醒?該死的!為什麼不肯醒?不知道大家這麼擔心他嗎?”宋宇斌氣急敗壞的砸碎了床頭的花瓶。

“宇斌,不要這樣!”蘇易正一邊阻止住再次發飈、脾氣暴燥的宋宇斌,一邊吩咐醫生幫他被玻璃割傷的手上藥。

“智厚還沒有醒嗎?”夏在京拉著具俊表進入病房看到尹智厚還躺在病床上昏睡,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問道。

“在京!你怎麼··· ···”眾人有些意外的看著突然到來的夏在京,又看了一眼與她一起來的具俊表沒有繼續後半句。

“我在東京街頭撿到他,才聽說智厚出事了!”夏在京白了眼具俊表,繼續說道。“本來當天就應該過來的,可是這傢伙死也不肯來,勸了好久··· ···智厚他還好吧?”

“嗯!身體機能都正常,就是一直睡著不起!”蘇易正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好友,有些無奈。“醫生說他自已不想要醒過來··· ···”

“怎麼會這樣?”看著一直守在病床前毫無生機的金絲草,夏在京連忙走過去輕輕的擁住她。“絲草你還好吧?不要太擔心,智厚一定會醒過來的!”

“在京姐··· ···”感受著從夏在京身邊傳來的溫暖,金絲草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我好怕!好怕他醒不過來!”

“絲草,沒事的··· ···”

具俊表看著滿臉淚水的金絲草呆呆的站在門口,拳又緊了緊。

而此時,尹智厚的睡夢之中。

“爸爸、媽媽,不要走··· ···”小小的智厚望著漸漸遠去的父母不停的呼喚,眼淚止不住的掉落。

“厚,要幸福啊!要記得··· ···”再也聽不清父親和母親說話,眼前一亮。

尹智厚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不明似的看著四周,身體傳來難以描述的莫名痛感,忍不住輕哼出聲來。

“智厚(前輩、哥)··· ···”只聽見眾人帶著激動的腔調。“醒了!醒了!”

“你!快點過來給檢查一下!”宋宇斌拉過剛被推到一邊的主治醫生,讓他給剛剛甦醒的智厚檢查。

“少爺,尹少爺他一切正常,只要安心休養就行了!”主治醫生經過細緻的檢查後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惹這個看是溫柔的有著混混背景的少爺。

“行了!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宋宇斌聽完示意他可以走了,主治醫生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賜匆匆的離去,眾人也鬆了口氣。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完全清醒過來的尹智厚在希北的幫助下緩緩的坐起身,歉意的看向大家。

“醒了就好!”

“前輩··· ···”

“已經沒事了!只要休養就好了!”看著欲言又止的金絲草,尹智厚露出招牌式的微笑。“不用擔心!”看是和大家說的話,其實是想要心裡的那個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