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來我穿書了,原因竟是我昨天被孟子熙嫌棄沒房,沒車,沒存款,還是個送外賣的,跟我在一起沒前途,沒未來。

這是在他身旁的我的發小兼好兄弟阿偉說話了,“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好兄弟川墨啊!高中的時候你不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校草、不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不是每天擺著那一副拽逼拽逼像誰都欠你800萬的樣子嗎?怎麼現在混得這麼慘了?誒呀,真是又可憐又慘吶!”

說罷便和孟子熙攬著腰坐著布加迪走了,還故意甩給我一車子尾氣。

深夜我坐在天台上喝著廉價的,麻痺神經的酒,喝著我便自嘲玩笑了笑,心想“難怪會和我分手,我沒房,沒車,沒存款,還是個送外賣的,喝個酒酒的是最便宜的,最廉價的,跟這樣的我在一起能有什麼好的未來?”又喝了口酒。

在寂靜的夜晚中,天台上只有與酒作伴的我,滿地的酒瓶。漆黑的夜晚,微風輕拂,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彷彿是大自然低語的聲音。遠處傳來了鳥兒特有的鳴叫聲,增加了一份寂靜而神秘氣息。

在我一口接著一口喝酒的間隔中,手機在漆黑的夜晚中閃過一道亮光。我不經意的一眼掃過,是孟子熙發來的,內容“我們分手吧,錢歸我,把你的東西拿走就行了, 明天10點之前,必須把你的東西拿走。以後遇到了就裝作我們互相不認識。我可不想跟你認識,跟你認識太丟臉了。”沒等我開口,便把電話掛了。

我對著黑暗笑了笑不知是在笑自已的愚蠢還是別的。

在一起的這三年,我哪天不是起早貪黑,早出晚歸的工作?哪天不是凌晨,疲憊不堪的回到家?回到家後儘管再勞累,再疲勞不還得任勞任怨地收拾白天孟子熙在家吃飯用過的碗筷,零食垃圾包裝袋?還要拖地,收拾家裡,孟子熙有幹過一次嗎!

有時候覺得自已可真可憐,活的像條狗似的。每天都有數不盡的工要做,忙的腳不著地。

早上要面對個別客戶的刁難,回到家後還要面對孟子熙的冷臉。

我以為我對孟子熙很好了,沒想到我每天早出晚歸的工作,收到的工資一分不留的轉給孟子熙。什麼事都依著他,誰知他竟拿著我轉給她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好不快活,這些我都能接受。沒想到她竟然和我的好兄弟搞在了一起。

現在的我可真像個小丑。

微風輕輕地吹拂而來,我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抬起手擦了擦,不知何時流到臉頰的眼淚。

這一夜,月亮和星星陪我飲酒作伴,鳥兒與蟲兒為我歌唱,我一瓶接著一瓶地喝著酒,放眼望去,燈光朦朧。仰望天空,零星點點。我苦笑,如此微弱的光芒是怎抵得過黑夜的履沒。

我的神經漸漸被酒精麻木,我也漸漸想通了。

在昏睡前的最後一分鐘,我想通了,也釋懷了。

天氣說變就變,何況身邊的人呢?

我只是失去一個不愛我的人,而她孟子熙失去的是一個愛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