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沂摸著,心裡泛起絲絲漣漪,密密麻麻的癢推上心間。

五年前的平安夜,無人寂靜的小巷子裡。“你家裡不是很有錢嗎?拿點錢出來給哥們玩玩啊。”說的話人一把把陳蕭銘推倒在地。

“這麼晚還沒分化,不會是吧個廢物殘廢吧。”

“誰知道呢,哈哈哈哈哈!”三人露出惡劣的神色,嘰嘰喳喳的說著攻擊陳蕭銘的話語。

“啊!”剛剛還說陳蕭銘會不會是廢物的那人,被人一腳踢開了。

“你們是哪條陰溝裡的老鼠,也配這樣說別人?”來人開口甚是囂張,那跋扈的態度簡直要衝破雲霄。

然而,他的確有囂張的資本,以一敵三竟然也能毫髮無損。

來人低頭俯視的看著地上的陳蕭銘,開口道:“起來啊小弟弟,難不成要我拉你嗎?”

陳蕭銘不動,仰頭看著來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許沂。”

“許沂,謝謝你...”陳蕭銘直直盯著許沂悶悶開口,還沒說完就被許沂開口打斷。

“光謝有什麼用啊,以身相許怎麼樣?”許沂眨了下眼睛,那一瞬間的俏皮,如同一縷清風,盪漾在心間。

“......好。”陳蕭銘抬頭直直地看著他,卻因路燈燈光昏暗,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但是回答卻讓許沂出乎意料,看陳蕭銘這樣子,他以為陳蕭銘剛剛不會理他。

“開玩笑的。”說著許沂畫風一轉:“你是哪個學校的?”

“北御大學。”說完還補充一句:“大一。”

“我大你一屆,叫句哥...學長聽聽。”他一本正經的調笑,頗有些出乎意料的幽默。

“學...”剛準備出口的話卻被許沂打斷。

“好了好了,這麼晚了趕緊回家去吧,我先走了。”

——“學長,你不記得我了嗎?”陳蕭銘語氣曖昧的許沂耳邊呢喃著:“喜歡我這個紋身嗎,學長。”

陳蕭銘提起紋身,許沂才反應過來,自已發呆很長時間,你手一直搭在人家腰上,手跟被電了一樣,迅速的收回。

接著,許沂被陳蕭銘一把丟在床上,在許沂準備爬走的瞬間,陳蕭銘一把抓住許沂的腳踝,把許沂狼狽的拉了過來,嵌在陳蕭銘懷裡。

“你要幹什麼,我是beta!”許沂慌張大喊著。陳蕭銘全然不顧許沂的大喊大叫,欺身壓了上來。

“beta?那你這脖子上腫起來的是什麼?蚊子咬的嗎?”許沂聞言,在脖子斜方肌那塊一摸,還真微鼓起一塊,像一根長條海綿嵌在裡面似的,臉色一僵。

陳蕭銘輕輕一按,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雲霄頓時身體一軟,陳蕭銘埋頭,抬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許沂早已軟下來的細腰,讓他緊緊貼著自已,由淺入深,許沂被陳蕭銘吻的喘不過氣來。

“呼吸。”陳蕭銘輕按著許沂那塊腫起的地方開口:“怎麼這麼笨,是第一次嗎?”許沂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陳蕭銘又吻了上來。淡香又帶著點澀甜的氣味在房間裡迅速瀰漫,安靜的空間讓資訊素蔓延的肆無忌憚。

“幫我摸摸。”陳蕭銘把許沂的手帶到自已腺體處開口道:“摸一摸。”聽著好像還帶著點撒嬌的語氣。

許沂立馬撒開了手,開口道:“你先.....唔...”許沂沒說完的話又被陳蕭銘的唇堵了回去,良久。

“哥哥你說什麼?”陳蕭銘抬起頭,露出那充滿欲|望的眼睛看向許沂。

許沂捂著臉,說什麼都不讓陳蕭銘親了,可陳蕭銘並不準備罷休開口哀求道:“哥哥,幫幫我。”見許沂不理又轉化為撒嬌的語氣:“哥哥,求求你了。”邊說邊輕輕拉扯著許沂的衣角。

“讓你抱著就得了。”許沂不悅的開口。

“讓我蹭蹭。”陳蕭銘不要臉的開口,回答他的卻是許沂的一腳。

“再說就滾。”許沂毫不客氣的開口,陳蕭銘惺惺閉嘴。轉頭又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上來,一把摟住許沂,許沂背對著他,他卻和許沂貼的特別近,恨不得粘在許沂身上一樣。熾熱的呼吸打在許沂那發紅鼓起的腺體上,惹的許沂心裡瘙癢難耐。

“不要靠在我頸邊呼吸。”許沂悶悶的開口,好似在隱忍著什麼。陳蕭銘沒動,許沂反頭髮現陳蕭銘早已睡熟,無奈轉過身了,面對面的睡。在許沂剛閉上眼睛的時候,陳蕭銘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得弧度。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床上,形成了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許沂緩緩地睜開眼睛,感受著那縷溫暖的光芒,他伸了個懶腰,試圖擺脫昨夜殘留的睏倦。然而,身體的疲憊感依然如影隨形,彷彿在提醒他昨晚發生的那些。許沂一把拍開陳蕭銘搭在自已身上的手,突然後頸傳來一陣刺痛,許沂輕輕按了按,還是決定去一趟醫院。

“喂,老徐,來一趟景觀酒店。”許沂打著電話出去了。他前腳剛走,陳蕭銘就醒了,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