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聲巨響,酒吧開始坍塌屋內的人四處逃竄。可怎麼來的急,一個不注意就有人被掉落的石頭砸中,還有的直接被壓在石頭下面。

突然一個巨型看不明白是什麼物種的怪物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江路怔住,這是什麼東西。祁川知道,低聲罵了句“媽的”

雖然之前被警告過,不要多管閒事,這麼快就來了嗎?報應,沒辦法。

祁川對江路喊了一句:“笑死,別管了。”

江路驚訝而又無語地看向祁川:“等死?”

祁川毫不慌張地在一旁坐下“嗯。”然後閉眼假寐。

江路看著他的這頓操作罵了句“瘋子。”

既然他一心求死,那別人也奈何不了他。江路只好自已往出口方向跑,剛跑幾步就見前路開始崩塌,江路只好退回去。看了一眼塌陷的地面,深不見底,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些疑惑,到底是怎麼回事。

祁川睜開了一隻眼瞥了撇江路,丟下一句“幻象。”

江路滿是不信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由得冒出了那個稱呼“江湖騙子”。

祁川看出了江路對自已話的不信,重新閉上眼,心裡想著,上次給他看的還不夠嗎?浪費老子一滴血。又開口道:“不信你跳進去,說不定還能破開這個幻境。”

果不其然,江路跳了。見人話都不說就往下跳,祁川震驚地站了起來,有點好笑但帶點生氣:“剛剛什麼都不信,這句話倒是真聽進去了,說跳就跳?”祁川有點煩,嘖了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

下面一片黑暗,但祁川好像知道江路在哪一樣,自顧自地向前走著。一會兒就看到一個人抱著一隻貓蹲在地上,是江路。那隻貓?看清之後,祁川瞳孔聚縮喊了句“把貓扔了!”

聽到聲音,江路緩緩抬頭但沒說話。祁川發現了不對勁走向他,看著眼前的人,眼神空洞沒有表情。他又看了看那隻貓,貓動了動耳朵打了個哈欠,趴在江路懷裡,一身懶洋洋。惹得祁川眉頭緊皺“你想做什麼?”

聞言,貓轉頭看向祁川“不想怎麼樣”渾厚的男聲傳入祁川的耳裡,心中的燥意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須!”

須開口:“怎麼?我說過要你不要多管閒事,你反倒帶一個人來多管,這是我對你的懲罰。”語氣懶散的要命。

祁川好笑地說道:“這樣是懲罰,你憑什麼覺得他會讓我向你低頭。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須沉默一會又開口:“是嗎?”只是一團黑霧纏在江路的脖子上。

“呃…呃……咳”江路被勒的有些喘不上來氣,但祁川不為所動。因為他知道雖然須可以隨便殺人但像江路這種功德和陽氣極深的人,他要是殺了,身體必定吃不消,甚至力量也會大減。

須看見祁川毫無反應,心中不由得懷疑起來。祁川盯著那團慢慢縮緊的黑霧,嗤笑一聲:“至陽至純之體,你敢真殺?”聽到這話,須身體不禁一顫。

原本纏在江路脖子上的那團黑霧消失的無影無蹤,須帶著一點疲憊的聲音開口道:“嘁,這次先放過你,我勸你下次別在多管閒事,不然下次死的就是你,你可不是什麼至陽至純之體。”說完黑貓跳下江路的懷抱,正欲抬腳離去,祁川笑了聲:“隨你。”

黑貓轉頭瞪了一眼祁川,又轉過頭,四腳向空中一躍,消失了。確實祁川不是什麼至陽至純之體,隨時都能被殺但他不敢。

祁川他是那個家族的最後一代,那個家族曾經以血為祭,立下一個誓約。若那天家族絕後,那便將家族所有靈魂的力量全部凝聚直至殺死混沌方可消散。從此世間安寧,而在祁川之前所存在的族人數量加起來那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若真將力量聚於一起,那混沌不出片刻便能灰飛煙滅。

若說須害怕殺死至陽至純之體,那祁川便是須最為忌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