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無人再出價,臺上女子微笑道“既無人在出價,那就恭喜四號包廂貴賓,喜得佳寶。”

臺上老子將方盒重新封起,隨即站在一旁的侍女將方盒推回臺下。

拍賣會最後壓軸出場的是一把品階上層,且內封印一條蛟龍的飛劍。

不過比起魔刀來說,競爭沒有那麼激烈,最後被一老者以四百五十萬的價格給買走。

此次拍賣會,圓滿落幕,小女子在這裡謝過各位客官的捧場。

在拍賣會結束後,眾人紛紛離去,但在靈寶閣外,卻有不少人躲在角樓裡,死死的注視著靈寶閣。

即使知道陸夏大有來頭,但是並得天高皇帝遠,面對這樣一個炙手可熱的大肥羊,終是貪慾戰勝了理智。

在陸夏踏出靈寶閣那一刻,無數目光紛紛投來。

是他嗎?

就是他,

一旁的人問道“你怎麼確定是他,萬一打劫錯了,讓肥羊給趁機跑了。”

放心,就是他,老子的鼻子靈得狠,是不是肥羊一聞便知。

再者老夫剛剛用二百靈石從靈寶閣侍女那打聽出來,那小子身著一襲藍衣,頭上彆著一枚玉簪,腰上掛著一件龍形玉佩。

見陸夏,打扮卻是於老者描述的一樣,眾人便確定此人便是他們的目標。

陸夏朝著城西而去,角落中的人也順勢跟上。

陳玄青在打發陸景行離開後,也躲在角落中注視這一切,緊跟的眾人身後。

小小林州,地方雖小,但是膽子卻大,竟然有人敢打小爺的主意,真把我當軟柿子捏了。

當來到城郊時,陸夏對著身後散落的樹叢開口道:“諸位還不現身,難道是想我請你們現身嗎!”

見被發現,幾人也索性不裝了,“既然知道我們跟蹤你,還往郊外走,是想洗乾淨乖乖奉上嗎。”

小子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陸夏冷笑一聲道:“誰是獵物還說不定。”

一個築基期,你就算再有能耐,再有法寶,難不成能以一敵八,更何況我們還有三個先天境。

試試看

說話間,陸夏從袖口中甩出一道符紙,符紙在空中迅速燃燒,隨即一道高三丈的神將虛影鶴立在天地間。

有人見多識廣,一眼辨認出,“這是御神符!”

雖然只是先天境的神將,但也夠他們喝一壺。

神將抄著手中大戟朝著那幾人劈下,幾人迅速躲開,但有一人躲閃不及時,被大戟直直劈成兩段。

還未等那幾人落下腳來,陸夏有祭出九把飛劍組成劍陣,朝著幾人轟去。

一男子眼見要被劍陣困住,連忙將一旁的刀疤男給推了出去,替他擋住劍陣的攻勢,趁機躲開。

被推入劍陣的刀疤男,一臉憤恨的看著將他推入劍陣的男子“*******,你不得好死!”

不到一會,刀疤男便被劍陣給絞成血人。

三個先天境率先穩住身形,祭出飛劍,法寶,通通轟向陸夏,一時之間火花四射,劍氣道法如煙花般在空中炸起。

陸夏在祭出一口大鐘,洪鐘飛向天空,轉瞬間變大數十倍,遮天蔽日,在洪鐘內盤旋著兩條水火蛟龍。

此時眾人早已傻眼,這小子的法寶好像不要錢吧,一件接著一件,更讓他們不解的是,為何他能同一時間,催動如此多的法寶,靈力好似永不見底般。

陸夏回答道,很簡單,他有一件專門源源不斷為自已恢復靈力的靈珠。

一中年男子跪在地下,對著天上的陸夏,苦苦哀求道“少俠,都怪我有眼無珠,冒犯少俠,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小人這條賤命。”

如今知道求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在哪。

只聽一聲劍嘯,一柄飛劍從雲端墜下,直穿中年男子胸膛而去。

男子口中噴出大口鮮血,長嘯一聲後直直倒去。

一老者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只見他身上突然長起黑斑,不到片刻功夫,老者全身佈滿黑斑。

他身體一挺,然後抽刀揮向,一旁男子,男子一臉懵逼,“瑪德,老者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人在天上,你朝我砍!”

老頭一刀將男子頭顱砍下,只見男子體內的無數鮮血朝著老者乾癟的身軀湧去。

老者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發狂般將身旁人都給砍殺。

地上屍體內鮮血都向老者湧去,老者此刻的身軀被無數鮮血給硬生生撐成一具肉球。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的一幕,陸夏並未太過在意,“不過是螻蟻臨死之前的掙扎罷了。”

老者費力推著臃腫的身軀先前踏出一步,一把由鮮血組成的巨大血劍從他嘴中飛出,在吐出飛劍的那一刻,老者腫大的身軀也變回之前乾癟的樣子。

這一劍直達結丹境,就算你手段通天法寶無數,照樣也得死在老夫手下。

區區結丹一擊罷了,給你半天時間就憋出個這,還以為能好好玩玩,唉。

陸夏雙手一揮,洪鐘直直墜下,將血劍給直接壓斷,老者也被壓成肉泥。

陸夏將地上的乾坤袋給裝在戒指中,正準備離開之際,突然一道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打劫!

陳玄青頭戴花臉面具,身穿一襲黑衣,走來。

陸夏看著悄然而至的陳玄青,心中有些疑惑,“這個面具人都已經來到自已身邊,自已竟然察覺不到。”

閣下是沒有看著先前這些人的下場嗎?

陳玄青笑了笑道“看到了,不過哪有怎麼樣。”

陸夏冷笑一聲道:“不怎麼樣,既然你非要跟他們作伴,那我就成全你。”

還不過來!

隨著陳玄青話音落下,陸夏戒指內突然暴走,“這是怎麼回事?”

戒子內不斷湧出陣陣血霧,不到一會就將陸夏給包圍。

突然間,一道紅色光點從戒指中閃出,飛出天際,在天地間不斷盤旋,最後落在陳玄青手中。

陸夏看著飛出的魔刀,語氣憤怒道:“你到底做了些什麼!把我的刀還回來。”

你個?恐怕不是吧。

可惡,找死!陸夏祭出洪鐘向陳玄青砸去,陳玄青丟出手中的魔刀。

地面上還未乾鮮血朝著魔刀匯去,一條血河在空中形成,將洪鐘給包裹進去。

陸夏看著此情此景,總覺得有些眼熟,那道身影為何給自已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二十多年前那抹身影。

九幽魔尊,冥河!這是九幽魔尊的手段,你究竟是誰!

我,無名無姓一道人,江湖人稱無名道人。

無名道人?